「怎么打…?」有人指着他,却被一把掐住脖子。
「你在跟我说话吗?小屌男?」刺青男人问。
「够了!够了!」我大喊出声,眼神在刺青男人以及陈尚明之间来回扫视。
陈尚明再次与我眼神接触,接着他垮下肩膀冷笑三声,然后仰头大笑,就像在募款餐会那个晚上,我揍了他之后的反应。
「你们这么好奇就看个够吧。」陈尚明始终保持着那魔性的笑容,转身拉开厕所门板。
门后的女人发出惊叫声,手忙脚乱遮掩着自己裸露的身躯,她手上那些用来遮蔽的物件似乎是脱下来的衣服,然而轻薄的布料显然也并不足够遮蔽。那女孩近乎全裸,粉嫩的双肩用黑色墨水刺着一对燕子,除此之外,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蕾丝丁字裤。我想,方才陈尚明肯定是直接把那条可有可无的线拨到一旁,便直接插入吧。看得出来眼前的女人长得很标緻,儘管她已尽可能地用一隻手挡着嘴巴,但直挺的鼻樑与清秀的大眼、完美的眼睫毛、修饰过的眉型,男人可以马上知道她拥有什么样的条件。
鼎益、小范不自禁的哇出声来,连学弟也已忘记动粗。女人转过身去拿她放在水箱上的手机,她的身体一动,我竟看见泊泊白液从笔直细嫩的双腿之间流出,其他人也看见了,一时之间髒话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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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再给你看更精彩的。」陈尚明走到我身旁冷笑着说,对站在我身旁的其他人不屑一顾,他斜眼鄙睨我,接着便用肩膀撞开人群离去。
满脸通红的女人转回身来,发现方才在她体nèi_shè了好一泡精子的男人竟率先离开此地,吓得花容失色,张望着我们,不知如何是好,接着突然下定决心从人群缝隙离开,躲进隔壁的女厕之中。
学弟跪在马桶前打捞自己的手机,而庆功宴的其馀众人三三两两回到包厢,也没心情唱歌了,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听人说法律界什么怪事都有,今天确实验证。」鼎益开了一罐啤酒,坐到我身旁喃喃自语。
大伙儿好不容易解散之后,我立刻坐了计程车回家,打开电脑确认那位似曾相识的刺青男子,即是李董影片中的那一位。
除此之外,刚才厕所中的女人转过身时,她清瘦的腰椎上,刺着一枚澹青色的六芒星刺青。我想,除了亲手整理李董桉所有大大小小资料的我之外,并不会有其他人注意到那隐晦不明的关联性。
我在网页浏览器上开了一个新分页,连结至刺青师的网站,寻找了他那一系列「奴隶、刺青、烙印」的图集后,果然找到了一张类似的相片。刺在腰与臀之间的位置,却没有在中心线,而是刻意歪歪斜斜的偏右了,像是恶作剧。那澹青色的笔触亦像是用色铅笔在人体上涂鸦一般,没有严谨可言。
「江婷。」我唸出与成串淫秽关键字写在一块,那女孩的名字。她也成为了被标记的一份子。
然而此刻,我脑中闪过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方才在ktv发生冲突时,刺青男人嚷嚷着的一串英文名。
我开启琳君的个人网页,同样一点更新也没有,但我没有仔细看,而是将滑鼠移到她的好友清单上,在搜寻列中输入了n,尚未打完,先进的人工智能便已跳出「se」的帐号图片。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用错了关键字。
我颤抖的点击了名为「se」的帐号,看得出来他并不常使用这个网页,但就在他的名字底下,一行浅灰色的斜体字显示着此帐户已与另一个人网页连结,即是最近许多人在讨论的新兴社群网站。从该直接连到了满是相片的新网站,在这个网站,陈尚明并未沿用原有的帐号名称,而是使用了「」作为帐户。我感到心脏微微下沉,胸口闷热。
所幸,这些照片裡并没有琳君的踪迹,更加让人鬆口气的,亦没有看见纪颖的影像在裡头。
这个网页裡头放的照片几乎都是他到世界各国的所见所闻,也有一些他挥动网球拍、看上去专注帅气的照片,另外还有一些即是裸露上半身、展现精壮身材、再搭配成串的英文。
他最新的一张照片是在昨天贴上,一杯红酒放在扑克牌花样的杯垫上,光影透过酒液在桌面上折射出鲜红色的倒映,而标记的地点显示着某间刺青店的地址。
经过层层连结,我循着地标点进,果不其然的来到了同一个刺青网站,便是那个我一直以来关注着的网页。
因为总是按照关键字查找着与「奴隶、烙印」有关的图片,我从未注意看过刺青网站的首页,首页上的大头照,是一枚线条精緻的曼陀罗花图桉,自中心点往外延伸出千变万化的线条。其细腻程度与之前看见的那些六芒星刺青相去甚远,六芒星的图样简直就像是随意拿着原子笔在人体上涂鸦,只为了留下记号。
圆圈形状的大头照外围,闪烁着红色的灯号,表示这个帐号最近不久有一些更新,而这样的更新是限时的,仅有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内能够看见,这是最新流行的一种社群花招。
我用拇指按下曼陀罗花,随即跳出一段画质粗糙的影片。影片最上方显示着拍摄时间,是两天前,也就是週日所拍摄,而再过几小时,这段「限时影片」便会自动消失,再也没有人可以看见。
虽然录製品质不佳,但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