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声大做的慕容俊,老者爱怜的摸摸她的头。顶 点 x 23 u s老者显然很了解慕容俊,依着她的性格,若不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像的苦难,怎么能如此痛哭。
老者轻拍慕容俊的肩头,安慰道:“孩子,别哭了,既然你回永安城了,有孙爷爷在,爷爷一定保你平安,谁都别想再欺负你,任何人都不行!”老者突然戾气大做,因为他感觉到,慕容俊的肩膀肌肉松驰,显然气血亏空十分严重,整个人几乎是皮包骨头,做为一名医者,老者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慕容俊慢慢控制情绪,还在低声抽泣,老者语气不善,一字一顿的问道:“丫头,告诉爷爷,是谁?到底是谁在害你?”
慕容俊抬头,双眼通红,欲言又止。
老者回头对叶恒说道:“小友,你在此稍等,我们去去就来。”说着,拉起慕容俊向侧门走去。叶恒呆立原地,他就算是呆瓜笨蛋,此时也意识到慕容俊的情况不容乐观,可是,慕容俊之前从来没有提起过她的病患,她的身体究竟糟糕到什么程度?听老人之言,好像很严重,只是,是什么人把慕容俊害到如此地步?
叶恒胡思乱想着,焦急的等待着,可是时间在等待中变的如此难熬,如此漫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恒感觉到自己的双脚站的都有些发麻,老者与慕容俊才从侧门走了出来。老者的脸色很阴郁,回到座位坐下,
一言不发。
慕容俊先是向叶恒勉强一笑,这才坐下,双眼注视着老者,同样不发一言。
老者沉思良久,向着门外大喊一声,叫来了店内的学徒,告给他去取哪些药物,多少份量,什么年份,之后催促学徒快去拿药,这才轮到叶恒,让他过去,坐在椅上抬起手腕,为他切脉查看。
“叶恒是吧?”
“是。”
“由于阴煞之气在你体内时日太久,所以寻常药物几乎没用,唯有针刺火疗之法可以一试,不过,不能心急,短则一月,长则三月,必见效果。”老者缓缓说道,眉头却紧皱,“不过,要想恢复如初,老夫最多只有三成把握。”
闻听还有治愈希望,哪怕把握不大,总比没有强,叶恒心中大定,抱拳说道:“但尽人事,各安天命,那就麻烦您了。”
“无妨,只是夜晚不宜行针,明早老夫为你行针治疗,你且休息一夜,养好精神。”说完,老者喊来学徒为叶恒安排住处。
叶恒跟随学徒而去,老者拿着药带着慕容俊去了后面熬药的房间,生火烧水亲自为慕容俊熬制。二人不时的聊上几句,形如师徒,亲如祖孙。
第二天叶恒才知道,原来老者就是鼎鼎大名的神医孙千方!他的店铺还没有开门,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有的人甚至是从其他州城慕名远道而来。排队的人中贫富老幼、各行各业的都有。
卯时一过,药铺开门,外面排队的人群鱼贯而入,孙老带着徒弟们开始忙碌。慕容俊来找叶恒,带他去吃早餐。叶恒一见慕容俊,很是吃惊,不由的目瞪口呆,围着她上下打量。
一夜未见,慕容俊只是在昨夜和今晨用了孙千方开出的两付药,整个人的精气神就好了许多,脸上有了红晕,不再那么苍白,而且肤色也好了很多,不似之前那么干涩,头发的变化最大,就如久旱的杨柳经过雨露的滋养,卷叶轻舒,根根垂直,看着那么悦目,那么精神。
被叶恒这么打量,慕容俊很不自在,毕竟她真实年龄只有二十二岁,外表的苍老并不能掩盖内心的青春,所以,慕容俊变的不好意思起来,故作凶狠,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
看,再看老娘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姐姐,我发现你变的年轻了很多,不信你自己照镜子去。”叶恒老实回答。
“怎么可能,我不信!”嘴里说着不信,但是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跑掉了。
未过多久,慕容俊兴高采烈的快步走了出来,只要是女人,无论年纪大小,对自己的容貌都是十分在意的,看的出来,她对治疗的效果还是非常满意的。从认识慕容俊以来,叶恒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开心,不管事态之后将会如何发展,至少到目前为止,能看到慕容俊发自内心的笑容,叶恒觉的这一趟帝都之行就相当的值。
慕容俊带着叶恒来到悬济堂,孙老将他们带到一处密闭的房间,因为针刺火疗之法最忌见风。孙老让叶恒坐在凳子上退去上衣,叶恒依言行事,露出精壮的上身。
只是一看之下,孙神医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叶恒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绝大多数都是凶禽猛兽留下的爪痕咬迹,纵横交错,深浅不一,这得经历多少战,拼过多少命才能留下的伤痕啊!而且叶恒的肌肉精悍强壮,与那种借助器械锻炼出来的健壮的身体不同,他的肌肉块头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是线条分明,韧性极强。
“小伙子,一会儿老夫行针的时候,你一定要全身放松,不然,以你的身体强度来看,一旦肌肉紧张,老夫的针不易刺进去。”孙神医叮嘱道。
“好的。”闻言,叶恒点头应道,同时深呼吸数次,全身放松,眼观鼻,鼻观心,精神内守,形松意静。
孙老微微点头,然后伸手在叶恒背部轻按,手指落在一些地方后,还要改指为掌,改按为揉,不时的问一句“这里疼不疼”、 “这里有感觉吗?”、“这里什么感觉,是不是有些麻?”
叶恒顺着孙老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