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一时间哑口无言。
如果这一条，是林云提出来的，他还能想办法辩驳。
要命的是，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他当时觉得，他的剑法有一个进步，而且林云之前又退了境界，他打林云，应该是胜券在握，所以才有底气提这样的要求。
他为的就是，赢了之后，能好好地羞辱林云一翻。
到头来，他却是作茧自缚！
“墨渊，你还在等什么？兑现承诺吧。”林云望着脚下的墨渊。
“兑现承诺！兑现承诺！兑现承诺！”
台下的白鲨和林云的师弟们，尽皆齐声高呼。
他们当然想看，墨渊给林云下跪道歉的场景。
此时此刻，全场所有人，乃至于不远处三楼阳台上的长老，都注视着擂台上。
“我……我……”
墨渊脸色越发难看，他的双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对好面子的墨渊来说，这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