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沐瓷含笑相视。
余闫安指腹抚摸着沐瓷的脸颊,眸光潋滟,薄唇微勾。那目光如同钩子一般,好似要将沐瓷的心给勾走,他道:“小瓷,我……”
“怎样?”沐瓷反问。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滑过余闫安的喉结,眼神玩味地看着明显眼神微缩的男人。红唇微勾,笑靥如花,宛若妖孽一般。
她轻轻地扯开余闫安的领子,趁他分神之际,快速地将他双手剪绑在身后。“啪啪——”沐瓷拍着手,看着被绑在沙发上,笑得妖孽的余闫安。
秀眉一挑,恶劣的细胞迅速燃起,她捏着余闫安的下巴,浅笑道:“小娘子,长得洗白柔嫩的,可要跟爷回山里,做压寨夫人?”
“难道,不是压寨夫君?”余闫安剑眉轻挑。
沐瓷故作骄纵地娇呵一声,“这话真多,本寨主不要你了!”话音落下,她收回手,正欲转身。
手被余闫安拽住,将她拽入怀中,扣住她的下颚,对着她道:“那不如,随我回去,山河任你颠倒,只愿与卿朝朝暮?”
“你还上瘾了?”沐瓷瞥了眼余闫安。
推了推他没推动,便也没再费力,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从桌上摸了本杂志,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你说,陆子詹接下去会做什么?”
“无非是,让宋母来指证你绑架她丈夫,事情败露蓄意谋杀。他则上门威胁你,要你答应联姻,同时吞并沐氏。”余闫安垂着眼眸,梳理着沐瓷的长发。
话语声冷,透着不屑之意。
沐瓷轻笑一声,朝着余闫安歪头看去,“我猜也是这样,你说我们该回他一份怎样的大礼,较好?”
沐瓷放下杂志,从余闫安的怀中起来,一手架在沙发上,坐姿肆意霸气。“啪,”她打了个响指,对上余闫安的视线,说道,“不如,我们来一个请君入瓮?”
“你打算,给他下套?”余闫安手撑着脑袋,目光温和地看着沐瓷,唇角微勾。
邪肆狷狂,纨绔恶劣。
沐瓷跟余闫安对视一眼,一语尽在二人的对视中。
窗外晴空万里,光透过玻璃窗,折射出七道光芒,打在二人的身上,显得格外安好。
恰在不远处,光同样透入舞蹈教室中,陆沂辰正在挥洒着汗水。对着镜面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舞蹈动作,直至将熟练、完美。
“啪啪啪——”
门外,传来鼓掌声,安仁礼站在门口。
陆沂辰停下动作,对着安仁礼微点头,温声叫道:“安助理。”却见他背后有一娇小身影,正在躲闪着有几分眼熟,黑眸微眯。
安仁礼对着陆沂辰颔首示意,接着一把拽出了身后躲避的余馨桐,对着陆沂辰说道:“这,是你未来的经纪人,当然她在实习期,如果不合适,随时换掉。”
“她不合适。”陆沂辰在对上余馨桐的视线时,眸色复杂,心里又甜又涩。却还是斩钉截铁地重复着,“余馨桐,并不能圣人我经纪人的职位。”
经纪人太苦,馨桐打小就没吃过苦,他舍不得看着自家的小姑娘,陪着他一起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