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所知的,余闫安旗下有公司。
安岳垂着眼睑,温和地看向沐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案现场所有的一切东西,可能不足以致命,但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掉落的。”
沐瓷本还想去抓金牙,一听这话立马缩回了手来,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安岳,而后抓了抓脑袋,又朝着余闫安瞪了一眼,“你又没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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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藏了金牙嘛,我就是看它能卖些钱,我刚给你一千赔偿,你总得给我止损吧!”沐瓷撇着嘴,一边说着一边瞪着余闫安,“没想到你,长得人模狗样,居然连一颗牙都惦着。
难不成,你已经上了年头,看这牙长得好,打算自己给自己镶上吧?啧啧,不要脸!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去警察局告你!”
沐瓷恶狠狠地瞪着余闫安,不停地扭动身子。
身姿撩人,杏眸倔强,异样的诱人。
余闫安额头青筋暴跳,不动声色地挡住沐瓷,视线隐晦地瞪了眼她。而后毫不温柔地捏住沐瓷下颚,视线阴鸷,“在a市,爷就是王道。”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我呸!”沐瓷一口唾沫喷出,舌尖抵着贝牙笑的张狂肆意,高昂着头颅盯着余闫安,道,“我去你妈的,a市的王道?就凭你?呵!”
沐瓷起身,一头撞在余闫安的下巴,而后视线跟他对视一眼。余闫安有分犹豫,没抬脚抬起手直接掐住沐瓷的脖子,力道微紧。
“你……”沐瓷惊愕地看着余闫安。
眼中的彷徨与慌张,对死亡的恐惧,到逐渐丧失希望一一表现得淋漓尽致。
安岳目光淡淡,上前握住余闫安的手,从他手下救下了沐瓷。顺势将人搂在怀中,余光瞟了眼沐瓷脸上光滑的肌肤,黑眸眯了眯。
不过一瞬,安岳转头看向沐瓷,温声询问:“没事吗?小姑娘,受了什么委屈,别憋着。在a市,安家也是能说上一嘴话的。”
而后,安岳朝着余闫安笑了一声。
两道视线撞击在一起,形成了不一样的火花。
“我就是捡到了金牙,他非说这是现场证据,说我破坏现场,私藏线索,说要抓我。”沐瓷鼓着腮帮子,气成了海豚。
她边说着,还不忘瞪了眼余闫安,“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居然……”
“你再说句试试?!”余闫安一眼横去,薄唇轻挑,气势嚣张。
安岳心中有疑,可听到这一句话,也不由微微放松了一些。而后看向桌上,确实有一枚金牙,不由挑眉,朝着余闫安看去,“余少,这里恐怕有些误会,不然……”
“误会?呵。”余闫安冷笑一声,“她既然捡到了现场掉落的线索,为什么不上交?不过就是想要包庇嫌疑人,我要扣押她,有错?
安总,维护这女人,难道是想包庇嫌疑人?”
“你个孙子!胡说八道什么!”沐瓷杏眸圆睁狠狠地瞪着余闫安,道,“金牙算个什么证据?你给我用金牙,去把人吊死试试啊?!明明,就是想把金牙拿走,拿去卖钱!哼!”
沐瓷别过头,鼓着腮帮子,河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