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啊朵这么提醒,李玉衡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指着伤腿,“啊朵,给我解开!”
“李大哥,你是不是糊涂了!”啊朵赶紧伸手去摸了摸李玉衡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清醒得很,你快帮我解开!”李玉衡用另一只腿踢了踢伤腿,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你不解,我就自己来!”
“不准动!”啊朵赶紧摁住李玉衡的双腿,固定在自己怀中,道,“李大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啊朵,我想看看我的腿到底有没有伤口!”李玉衡很认真的看着啊朵,“我想证实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梦怎么能当真呢!”啊朵吼道,“快躺回去!别逼我动粗!”
“啊朵,我说的是真的!”李玉衡隔着啊朵指着自己的腿,“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是真的,不信我可以给你跳支舞。”
“李大哥,你要是在不听话,我就告诉王爷,让他来守着你!”啊朵犟不过李玉衡,直接威胁道。
“那我还是躺下吧!”李玉衡蔫儿吧唧的,“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过来。”
“我扶你躺好!”啊朵松开了李玉衡的腿,慢慢地将她放平,躺在床上。伸出两个手指,点了她的穴道,顿时动弹不得。
李玉衡只好委屈的点点头,“快去吧!”
“这下你就不会乱动了。”啊朵拍着手,得意的笑道,“李大哥,你乖乖听话,我去给你弄吃的。”
“啊朵,你把穴道解了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乱动了好不好。”李玉衡笑眯眯地看着啊朵,他很确信,刚才的绝不是梦。
“少来!”啊朵一个华丽的转身,留给李玉衡无边的苦楚,早知道他就不告诉啊朵了。
“李副将,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着李大哥,千万别给他解穴,我去给他弄点东西吃!”啊朵一出帐篷,正好看到李宇轩往这边走来。
“汐儿醒了吗!”李宇轩迫不及待就要往帐篷里冲,被啊朵给拽了回来,“李副将,记住千万不能给李大哥解穴!”
“解穴?”李宇轩才听清了啊朵的话,有些困惑,“为何要点她的穴?”
啊朵回道:“李大哥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醒来非说她腿上没伤,让我把绑带给他解开,可那能解吗?”
“我进去看看!”李宇轩不放心,汐儿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无理取闹的。
李玉衡侧着耳朵听见了帐篷外面,啊朵和李宇轩的谈话,心中有了思量。
“汐儿,你醒了!”李宇轩进了帐篷,坐到李玉衡身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帝洺阙给他的那份密诏,“这个你收好!”
“大哥,我想娘亲了!”李玉衡没理会李宇轩手里的东西,深情地演绎着
,“可我已经不记得娘亲长什么样了!”
李宇轩将密诏塞进李玉衡的手里,回忆起来,“你与娘亲有八分相似,尤其是眼睛,最像。”
“哥,你恨爹爹吗?”
“说实话,我不恨爹爹,当初是爷爷逼他纳的妾,只怪冷梅姬心太狠毒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哥一直没找到证据。”李宇轩沉默了下来,“哥是不是很没用!”
“哥,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李玉衡好像触及到了李宇轩的底线,知道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斜着眼睛,费力的想看看手里的东西,“哥,你塞给我的这是啥呀?”
“密诏,你可得收好了,千万不能丢!”李宇轩收了愁绪,叮嘱道。
“什么密诏?”
“哥怕你日后吃亏,就跟王爷要了一封密诏。”李宇轩答道,“这封密诏可保你一世平安。”
“哥,你是不是帝洺阙达成什么协议了?”李玉衡问道,无缘无故的,帝洺阙干嘛要写这种密诏。
“没有的事儿,汐儿就别瞎猜了!”
“你不会是把我卖了吧?”李玉衡干脆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还是我亲哥吗!”
“你知道的,哥最疼的就是你了,怎么会舍得出卖你呢!”李宇轩解释道,“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
“给我解开穴道,我要自己看看!”
“听啊朵说,你想把绑带解开是怎么回事?”李宇轩摇头,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李玉衡一直在给他下套。
“哥,你信我吗?”李玉衡干脆直接利落说道,“没人比你更了解我,我是那种不爱护自己身体健康的人吗?跟你说实话吧,刚才我祖师爷入梦,他说我的腿已经没事儿了。”
“汐儿,你是不是痛迷糊了,你忘了王爷是如何帮你治的伤吗,那可是剜肉啊,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兴许是白日里的痛苦落下的后遗症,才做了一个不再有痛苦的梦而已,不必当真!”李宇轩就这么给李玉衡劝说道。
“可我真的感觉不到腿上有任何问题了,一丝疼痛感都没有,你要是把我穴道解开,我马上都能跳起来。”
“兴许是痛麻木了,感觉不到也正常,你可莫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算了,你把那密诏念给我听听吧!”李玉衡没有再坚持,现在两条腿都有知觉,不可能是痛麻木了。反正现在又不能打坐修道,就当是放几天假期好了。
“密诏你以后再看,先收起来吧!”李宇轩回道。
“我现在无法动弹,怎么收?”李玉衡气呼呼的回答。
“你的本事哥又不是不知道,又想哄骗与我,快些收好!”
“那密诏值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