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到底是谁在骂我?”
啊朵调皮道:“李大哥,肯定是有人在想你了呗!”
“要真是有人惦记就好了!”李玉衡回道,“就怕惦记我的不是人!”
帝泽夜扯了一下缰绳,将马匹赶了过来,与李玉衡的马匹并排着走,笑道:“先生说话真风趣!惦记你的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
“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九皇子不必当真!”
“要是真有鬼,我到想捉两个玩玩儿。”帝泽夜凑到李玉衡耳边小声说道:“一个我准备放在我二哥的的床边,每天晚上吓吓他。一个我准备放到我皇叔的屋里,天天纠缠着他!”说完还偷偷捂嘴乐到不行。
“你和他有仇?”李玉衡道,“我看你俩的感情挺好的呀!”
“那是当然了,整个碧霞,谁不知道我皇叔最疼爱的就是我了!”
“可是他老是逼着我练功,要是那鬼真有出息,让他没有时间管我,我保证天天给他上香,把他给供起来!”
“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帝泽夜缠着离李玉衡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都是些废话,最后还被啊朵给赶走了。
“王爷前面就是五棵树的地界了!”赤影指着路上的一块巨石说道。
“五棵树”李玉衡看着那巨石上雕刻的三个字,念道。
帝洺阙朝赤影点了点头,只见赤影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竹筒,轻轻一拉,一个彩色的信号弹升至半空中,向四周炸了开去。不多时,从林子里出来几个虎头熊腰的汉子。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
赤影答道:“三短一长选最长!”
几个汉子相视一眼,其中有一个子较高的汉子对道:“三长一短选最短!”
“一九二九不出手!”赤影再次说道。
“三九四九冰上走!”汉子接完了暗语,躬身相迎:“不知是帝王爷驾到,还望恕罪,快快有请!”
李玉衡听着这接头的暗语,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记得小时候跟同村的那些小伙伴玩警匪片的时候,最爱说的一句接头暗语就是:“长江长江我是黄河,地瓜地瓜我是土豆!”没想到这么幼稚的游戏,竟然也能如此“壮烈!”
走进五棵树后,李玉衡才暗自心惊,这里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两旁是悬崖峭壁,山涧里的流水声震耳欲聋,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难怪帝洺阙如此谨慎。
过了山涧是一片开阔地,开阔地上,三五成群的土匪们正在互相切磋着,发出嚯嚯哈哈的声音,这里应该就是土匪们平时操练的“营地”了。
“王爷,这边请!”汉子在前面带路,将他们一行人领到了匪窝里。
又继续拐了几道弯后,一座古老的木质的建筑物出现在眼前,看着这“祥和堂”,李玉衡有些吃惊,这祥和堂三个字可不简单,每个字里面加注了道家罡气,方圆百里,可克制一切鬼祟作怪,幸好体内的玉牌可以将这种力量隔绝。可要想在这儿找到路陆倩倩的祖母,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先生,怎么了?”帝洺阙见李玉衡的目光停留在那祥和堂那三个字上,也跟着看了过去。
“没事儿,就是觉得这字写的不错,肯定得花不少功夫呢!”李玉衡隐晦的答道。
帝洺阙点了点头,迈步踏进了祥和堂,李玉衡也跟了上去,他们陆续进了祥和堂后,从堂后走出来一四十来岁的男人,来到帝洺阙身前,恭敬的朝他拜了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