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跟了我们这么久,怪累的,这是房间的钥匙,进去休息一下吧。”
面纱女子抬头,惊愕的看着李玉衡,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李玉衡就把钥匙塞到了他手中:“这半个月内我们都会住在这里,不会跑的。”
余枫兄弟二人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相识一眼,直摇头,表示真心不懂。
李玉衡不管女子有何反应,转身让余枫领着他们去房间了。
次日清晨,李玉衡一开门,吓了一跳,昨天晚上那个面纱女子直直的站在自己的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了。
“姑娘,你……”
“这是房钱,我还没落魄到需要别人施舍的地步。”女子丢给了李玉衡一个钱袋子,折身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蚊子再小也是肉!”这次换李玉衡摇头了不懂了,不过还是将钱袋子收了起来,叫上黎达兄妹,下楼去吃东西去了。
饭桌上,李玉衡随意提了一下今天早上的事儿,就被啊朵打断,追问道:“李大哥,那个女人几个意思啊?”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她想干嘛?”
啊朵咦了一声,“吃饭的时候说这个玩意,好恶心啊!不过这个女子确实有点奇怪,明明知道我们发现了她,却还能如此沉着。”
“对我而言,只要对主子没有威胁的,都是正常的人。”黎达回了一句,低头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宫门口,月惊鸿早早的就来到此地,等候着李玉衡。一个和月心一样穿着打扮的男子奔了过来,朝月惊鸿行半跪之礼:“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说吧!”
“属下失礼了!”男子站起身来,凑到了月惊鸿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月惊鸿有些后怕,妖姬在跟踪人都时候,竟然被人家发现了,幸好对方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再探,只要她没有生命危险,你们就不能暴露。”
“遵命!属下告退!”男子应声退了几步,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殿下,是不是妖……出事了?”月心看着消失的月将,担忧道,如果真是妖姬娘娘遇到了不测,那她可就是渎职。
月惊鸿看了看月心,说道,“没事儿,虚惊一场!”
“殿下,他们来了!”月心指着远处慢慢移动的三个人影说道。
月惊鸿看清楚后,脸上露出笑容,急步上前相迎。
啊朵看着月惊鸿的身影,一改昨天的‘热情似火’,变得冰冷无情。
“玉衡兄,昨晚的事儿,很抱歉!”这是月惊鸿站定后的第一句话。
“我们有个共同点,月兄想知道是什么吗?”李玉衡停下了脚步回道。
“就是很护短,我的人……就
算是做错了了事儿,要骂要打那是我的事儿,决不允许旁人干涉。”
“玉衡兄,你听我解释……”
“没有必要,不过我还是得提醒月兄一句,小心后院起火!”
一个太监急匆匆地从宫里跑了出来,一出宫门就看见了月惊鸿,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边跑边喊:“太子殿下,皇上又犯病了,您快去瞧瞧吧!”
“什么?”月惊鸿听见喊声转身揪住了那个太监的衣领,“元公公,到底怎么回事?父皇身边不是有何道长吗?”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进宫吧!”李玉衡真是搞不懂,这感觉就像是出车祸的人进了医院,医生第一反应不是抢救人,而是询问病人在哪儿出的车祸,有没有找到肇事者,出车祸的时候都有哪些人在场等等。
月惊鸿这才放开了元公公,“前面带路!”
大殿之上,幻月国国君月褚尤坐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何阳子给绑了起来,还声称何阳子是个妖道,必须要斩立决。
“皇兄,你醒醒吧,何道长他不是什么妖道啊!”一个身穿黑色蟒袍的男人上前劝阻道,这人正是幻月国的亲王月世敬。
殿前一干人等齐齐跪下,“求皇上开恩!”
“道长,你快想想办法吧!”月世敬摇晃着何阳子哀求道,“再这样下去,我幻月危已!”
“亲王,可通知殿下了?”何阳子问道。
“通知了,应该快到了!”月世敬回道,“可鸿儿来了也无济于事啊!”
“不,他来了,幻月就有救了!”何阳子说完,闭上了双眼。
“这……这可如何是好?”月世敬无计可施,只盼望着月惊鸿能尽快赶到。
“你这妖道还敢再此妖言惑众,来人,拉出去,斩立决!”皇上气愤的看着黑袍男人,“谁要是再替这妖道求情,同罪!”
“慢着!”大殿外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
何阳子听见了那久违的声音时,笑了,他就知道太子一定能找到她的。
“你是何人?竟敢无视朕的话!来人,给朕拿下他。”幻月国君怒吼道。
李玉衡大笑,“不过一个邪师作祟罢了,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你到底是谁?”月褚尤指着李玉衡,表情惊慌。
“我是谁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得知道,你今天完了。”李玉衡没有抬头看月褚尤,目光在文武百官中仔细搜索着。
月褚尤二话不说,提剑腾空而起,目标就是李玉衡的项上人头。
黎达突然出现在李玉衡的面前,一脚将月褚尤踢出了大殿,刚好落在月惊鸿的身前。“敢伤我主子,可有问过我黎达手中的剑!”
“殿下,皇上晕过去了!”月心上前试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