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福不屑地看了李玉衡一眼,“可惜你打错主意了!”
“哎!真是好人难做!”李玉衡退到啊朵身边,啊朵迅速将他拦腰抱起,蹭的一下,回到了楼上。
李玉衡站稳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还是黎贤弟你懂我!”
“李大哥,又赚了不少吧!”啊朵偷偷问道。
“那当然,我亲自出手,还能有少!”李玉衡笑着回道,“总算把帝洺阙欠我的弄回来了。”
“妈妈,这戏还要不要唱下去啊,不唱的话,我们可就要走人了!”台下有人催促道,这催促之人正是清风几人。
老鸨既不想让这么多银子打水漂,又不敢跟廖福寿要钱,只好一个劲儿的向台下的公子哥们儿说好话。
“妈妈,这里是一万两,你数好!”廖福寿死死的盯着李玉衡,亲自取出一万两交到老鸨手中。“免得旁人说本官以公谋私!”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老鸨随便点了一下,将银票塞进怀中,唯恐廖福寿反悔。
“公子,该你了!”龟公不知什么时候又窜到李玉衡的身边来了。
“不就三千五百两银子吗,小生不在乎!”李玉衡将银票递给龟公以后,说道:“数清楚,免得……”
“还差一文!”龟公打断道,“公子,少了一文!”
“找零!”啊朵扔了一张百两银票给龟公。
“公子,这…”龟公捡起银票,“你们有没有零钱啊?”
“你看我们,像是有一文钱的人吗?”李玉衡吊儿郎当的说道,“本公子从来不用零钱!”
龟公脸色微变,强笑道:“那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换换零钱给你们!”
“公子,我这里有…有一文钱!”台上一个面纱姑娘声音小得像猫叫一样。
“等等!”李叫停了龟公,将银票收了回来。指着台下刚说话的姑娘,“没听见吗?她有,下去找她要去!”
台上的那个姑娘抖着手,掏出了一文钱,走到老鸨面前:“妈妈…我…这是一文钱…你…你收好!”说完便退了回去。
老鸨瞅了姑娘一眼,被李玉衡瞪了回去,马上变了一个笑脸,让龟公去收其他人的银票。
“廖大人,你先选吧!”老鸨笑呵呵地将龟公收上来的钱收起来后,把位置让了出来。
廖福寿在五个姑娘之间走来走去的,闻闻这个,摸摸那个,还用眼神挑衅着李玉衡就是不选。
“廖大人不是想全占了吧,这姑娘要被你摸完了,我可是要退钱的!”李玉衡生气的冲他吼道。
“本官这是在挑选,要是你等不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廖福寿一说话,牵动着那一身肥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看你
那一声肥膘,估计也只是看看,过过眼瘾罢了!”李玉衡讽刺道。
“小子,有本事你把面纱给本官摘了!”廖福寿杀气腾腾的指着李玉衡。
“我要是摘下面纱,你可得管住你的膝盖啊!”
“什么意思?”
“小生最烦的就是别人给我磕头了!”
“哈哈哈!今日本官就是要摘下你的面纱,你能奈我何?”廖福寿的护卫全都亮出了武器,就等命令了。
“人多欺负人少啊!”李玉衡怕怕道,“不就选个姑娘吗,何必舞刀弄枪的!”
“知道怕了吗?可惜晚了!”廖福寿捂着他那肥肚子得意忘形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
“你的出现影响了本官的心情,还诋毁本官,这姑娘的钱不应该由本官来出吧?”廖福寿学着李玉衡的话说道,“十倍赔偿!”
“十万两?”
“错!十万两是赔给本官的,一万两是给妈妈的!一共十一万两!”
“这小公子这下可惨了!”
“就算是家有金山银山,迟早会被败光……”
李玉衡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说道:“朋友们,你们放心,小生的钱,他廖大人拿不走!我可不做败家子。”
“你到底是谁?”廖福寿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这家伙软硬不吃,难道真的有什么强硬的后台不成。可转念一想,他女儿可是太子侧妃,又怀有身孕,将来太子妃的位置肯定是她的,等皇上百年之后,他可就是国舅,真正的皇亲国戚!府上还住着一位会法术的老道士。这样想着,胆子也壮了许多。“赶紧摘下你的面纱来!”
“我的脸上又没长花,不好看!”李玉衡看着廖福寿的人就要动手,开口说道,“太子倒是跟小生很熟!”
廖福寿的人听到太子这两个字,都停下了动作,全都看着廖福寿,不敢轻举妄动。
“主子!”清风五人凌空踏步,飞到李玉衡身边,半跪在地,齐齐喊道。
“起来吧!可别吓坏了这些娇滴滴的花娘!”
“谢主子!”
“廖大人刚才说什么来着?”李玉衡冥想道,“我想起来了,想看我的脸,是吧?就是不知道这十一两要是变成了一百一十一万两,廖大人会不会被赶出家门啊!”
“少呼我,太子身边根本就没有你号人物?”
“看来廖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也罢,看在你愿意这一百多万两银子的份上,给你看看,我也不吃过亏!”李玉衡双手伸过头顶,解开了那块破布。
廖福寿紧紧的盯着他,知道李玉衡那张脸完全露出来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台上,说话都不利索了,“小道……道长……怎么
……是你啊!”这可是皇上的救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