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些村民全都跳进了潭水中,大声呼喊:“河神,我们错了!”村长则坐在岸边,不停祷告,道:“河神,原谅他们对你的不敬!”
过了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原先暴涨的潭水逐渐水位下降,已经远低于潭水岸。村长见状,道:“河神原谅了你们!”
有一村民喊道:“村长家世代能与河神通灵,才保佑我们村风调雨顺,粮食有收。否则,潭水漫到田地中,我等还怎么去种庄稼!前些年,我们见潭水不再涨,便对村长有所冷落,不尊重他,不给河神献祭品,这是河神的惩罚,也是给我们的提醒啊!”
其他村民一听,也都随声附和,村长满意地笑了笑,便走回村去。
“夫君,好奇怪,刚才潭中水明明快要溢出,怎么一会儿下降那么多,难道村长真的能和河神通灵?”嵇清问道。
向芦仔细看了看此处,心想:潭水附近是一大片田地,根本没有任何河流流过来,除了河神发怒使得河水上涨,恐怕没别的原因。除非地下水可以涌上来,但是,既然涌上来,怎么会下降呢?
大将军见向芦也心存疑惑,道:“司马公子,这就是神的旨意。神控制着这一片区域,当地百姓对神不敬,神当然会发怒。就如同百姓要对国王忠心一样,若是有丝毫不敬,国王也会惩罚他。”
向芦看了看大将军,见其一副愚忠的模样,没有回话,而是仔细思考着潭水的秘密。
这时,几个村民走了过来,然后议论起来。
“都三年了,河水没涨过,现在又涨了!”
“可不是,以前,咱们每几天就去村长家祭河神,拿些祭品,河水就不涨。”
“我听以前有人说,村长就是河神变得,我们前些年见河水不涨,便不去祭拜,对村长也不那么尊重,村长一不高兴,水就涨了!”
“快走吧!离这潭水越远越好!”
向芦看着几人慢慢离开,心想:这事和村长恐怕脱不了干系!
向芦仔细看了看潭水,见潭水已经变得平静清澈,刚才的浑浊已经沉淀下去。向芦心想:要想知道为什么,就得到水底下看看,此潭水不过没到人的脖子,也无妨。
“大将军,可否借你的手下一用!”向芦对大将军说道。
大将军见向芦似乎在怀疑什么,但既然他有所求,自己的人反正也是闲着,便回道:“司马公子,你敬请吩咐吧!”
向芦笑了笑,道:“有请几位,下潭水,看看潭底是不是有个洞口!”
那几个黑衣人便脱掉外衣,下了潭去。憋气在其中察看,向芦则在岸边进行等待。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衣人喊道:“这里有一个小洞口。”
向芦一听,笑道:“你们都上来吧!我们该去拜会一下村长了!”
大将军疑惑道:司马公子,你莫非怀疑是村长弄虚作假,欺骗村民!”
向芦看了看大将军,然后笑道:“大将军,还有别的解释吗?”然后,便和夫人们一起前往村长的家。
大将军想了一下,叹了口气,也跟着前去。
村长家中,老头正坐在一桌子贡品旁,嘴里抽着烟,颇有些唉声叹气,内心自责的味道。
“村长,村民奉献的贡品可真多!”向芦道。
村长一看向芦等人来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村干嘛?”
“这你不用管,我们只是过路的,刚才看到你在潭边和河神通灵,着实感兴趣,便来向你讨教。”向芦道。
“对不起,通灵之术乃祖辈相传,不能告诉外人。”村长道。
“哈哈!村长,不用你告诉我,我也会!”向芦看着村长。
村长抬起头,见向芦胸有成竹的样子,低声问道:“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