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
刘占这么往后一退,聂贺也随即从地上窜起来,锋利的大卡簧奔着黄硕的脖子上扎了过去,此刻的聂贺,没有杀人的心思,但是在酒精作用的催发之下,他是真的打红眼了,下手自然也就变得没轻没重。
“小硕!躲开!”大河站在黄硕身边,看见聂贺刺出的一刀,根本来不及多做他想,本能间的奔着聂贺手里的刀抓了过去。
“噗嗤!”
大河一把攥住聂贺的刀,指缝开始冒血,而聂贺的胳膊虽然被推歪了方向,但刀尖仍旧借助惯性怼在了黄硕的肩头。
“我去你妈的!”大河左手攥着聂贺的刀,看见黄硕也伤了,当即瞪着眼珠子,奔着他的喉结就是一拳。
“呃!”
聂贺被一拳闷在脖子上,登时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状的窒息感传来,随即松开了手里的刀,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大河见聂贺把刀松开了,当即攥着手里的大卡簧,奔着聂贺的小腹一刀就怼了上去。
“我艹!”聂贺看见沾着血的刀奔自己袭来,完全是处于本能的奔着大河的手腕子抓住了过去,在下压的同时改变了他运刀的轨迹。
“噗嗤!”
一秒钟后,大河手里狭长的大卡簧,粗暴的怼在了聂贺的裤裆上。
“嗷——”
聂贺感受到命根子传来了一股难以言状的锥心刺痛,发出了一声根本不似人可以喊出来的哀嚎,紧接着双腿夹紧,身上开始哗哗冒汗。
原本想着过来扬名的聂贺又一次的出师未捷,捂着裤裆开始不断地抽搐,总共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连疼带吓的陷入了昏厥。
“噼里啪啦!”
随着聂贺倒下,腾翔和小蔡、二河三个人,也把门口的人放倒了一大片,剩下的几个人模糊间看见聂贺倒在了血泊里,也感觉事不好,撒腿就跑。
“小硕,咋整啊?”大河攥着一把沾血的刀站在黄硕边上,看着裤裆滋滋冒血的聂贺,也有点懵了,之前他虽然借着酒劲打架挺猛,但是此刻等激情散去,看着自己手里沾血的刀,是真有点慌了。
“没事,我给我哥打个电话!”黄硕看着倒地的聂贺和其余几人,在说话的同时,也站在走廊外面,拨通了杨东的电话号码。
“喂?”杨东接通了电话。
“哥,腾翔我们几个跟聂贺干起来了,我把他捅了!”黄硕对着电话语速很快的开口,而且把捅人的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
“聂贺谁啊?”杨东蹙眉。
“就是马瑞霖洗浴开业那天,张罗着要给他送小姐的那个傻逼!他也在帮北方建筑征地,我们起了点摩擦!”黄硕解释了一句。
“人怎么样?”杨东语速很快的问道。
“挨了一刀,不知道啥样!”
“你别在十里河呆了,先回酒厂吧,只要对面的人不死就没事!”杨东压根也没把聂贺放在眼里,所以对于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之所以把黄硕叫回去,也是怕他遭遇报复。
“哎,我知道了!”黄硕听见杨东这么说,心里踏实了下来。
“小硕,你哥咋说的?”大河见黄硕挂断电话,在边上急躁的问道。
“放心吧,啥事没有,走吧,我先带你把手包扎一下,然后咱们去市里溜达一圈!”黄硕语罢,叫着几个人下楼,同时聂贺那边的人也开始拨打120。
金孔雀洗浴门前,黄硕看着被他请来的四个中年,带着些许歉意开口道:“几位,今天我叫你们过来,本来是想招待一下你们,但你们也看见了,我们这边出了点事,所以咱们就改天再约吧!”
“小黄,你们刚才把人捅了,那警察万一找我们,咋办啊?”一个中年十分后怕的问道。
“你放心,只要北方地产还想在这边征地,他们就肯定不会报警,这事跟你们没关系!如果警察真找你们,你们就实话实说!”黄硕毫不犹豫的开口。
“小黄,等这事处理完以后,咱们找个时间,把合同签了,那地,我卖给你们了!”平时就老实巴交的老崔,在看见黄硕他们刚才打了那一架之后,到现在都觉得后脖颈子冒凉风,说啥也不想再跟这些人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