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乘坐路虎赶到酒店的中年,跟路虎司机一同上楼之后,直接乘坐电梯前往了次顶楼的总统套房,两人推门进入套房的时候,白沐阳正泡在落地窗边的浴缸里,在他旁边,一个穿着暴露,身姿曼妙的少女,正在帮他捏着肩膀,而那个中年一看见那个女人,眼睛当场就直了。
“白少,裴德发到了!”青年做完介绍之后,看了一眼身边盯着那个女人,眼珠子都快飞出去的裴德发,顿时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说话!”
“说啥?啊……白总好!”裴德发愣了半天,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点头哈腰的对着白沐阳打了个招呼。
“怎么,看上了?”白沐阳看见裴德发色眯眯的目光,指着旁边的女人,脸上泛起了一抹鄙夷的笑容。
“没有!没有!就是看见这房间的装修太好了,感觉有点震撼!”裴德发知道白沐阳是个大老板,自然不敢承认自己对他身边的女人有所动心。
“没事,看上就是看上了,一个烂货而已,没什么的!”白沐阳完全不顾及那个少女是否会产生什么想法,言语粗鄙的把话说完,对着那个女人开口道:“今晚你陪他!”
“白哥,我……”那个女人看了一眼埋了吧汰的裴德发,张口就要解释,但看见白沐阳的目光以后,顿时把下话咽了回去。
“白少,你们聊!”带裴德发登门的司机对白沐阳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对那个女人勾了勾手:“你跟我走!别耽误白少谈业务!”
很快,青年和少女退去,白沐阳也从浴缸中起身,披上了浴袍,缓步走向了客厅那边,而裴德发则始终小心翼翼的跟在白沐阳的身后,被他的气场压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抽烟!”白沐阳落座之后,在橡木盒子里拿出了一支雪茄。
“那个我不会抽,我来这个!”裴德发呲着大黄牙笑了笑,然后掏出了兜里的红塔山,同时殷勤的把一次性打火机递过去,想要帮白沐阳点烟。
“我不抽燃气打火机点的烟!”白沐阳轻轻摆手,拿出长长的松木火柴,划动之后熏烤着雪茄。
“白老板不愧是大老板,生活就是讲究!有样儿!”裴德发是个粗人,也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夸白沐阳,只是不断地奉承着。
“裴德财是你弟弟啊?”白沐阳点燃雪茄以后,吞吐着烟雾问了一句,他口中的裴德财,就是前几天带人偷袭杨东的那个小裴。
“白总!我跟裴德财的确是亲兄弟,但我们俩早就没联系了!他是不是有啥事得罪你了?”裴德发听见这话,顿时撇清了跟裴德财的关系,生怕会招惹到白沐阳这种大老板,他这种升斗小民,对于有钱人,似乎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敬畏,此刻白沐阳脸上的伤还没彻底散去,仍旧带着淡淡的淤青,所以裴德发还以为这事是自己弟弟干的。
“我找你来,是跟你谈话的,你不能问我问题,我让你说话,你才能说,懂吗?”白沐阳声音不大,但不容拒绝的开口。
“哎!”裴德发点了点头,连点燃的烟都不敢抽。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白沐阳慵懒的躺在了沙发上。
“我家里有媳妇,还有两个女儿,老大十三了,老二还在吃奶!”裴德发不知道白沐阳怎么会如此关心他的家庭情况,但还是如实作答。
“除了妻女,还有什么亲人?”白沐阳顿了一下:“别等我问,自己说!”
“我家里往上数,就是我父母,还有我的两个姑姑一个叔叔,同辈的有一个堂哥,一个堂妹,我自己家里这一枝儿,有我和裴德财!但是裴德财我们已经好多年不联系了,当年他在我们老家那边的时候,就在社会上瞎混,二十多岁的时候,他为了给一个朋友出头,摸黑把别人的手给砍掉了,对方并不知道这事是他干的,但是他也因为这事跑了,再就没有了音讯,后来我妈想他想的,把眼睛都给哭瞎了!我爸也因为这事整天喝酒,活拉给喝死了!后来直到我父母去世,我都没联系上这个畜生!”裴德发生怕裴德财的事情会沾到自己身上,语速很快的跟他撇清了关系。
“也就是说,除了你之外,裴德财已经没有其他的近亲属了,是这个意思吧?”白沐阳起身走到酒柜旁边,打开一瓶红酒自顾倒了一杯。
“白老板,我跟裴德财,除了有血缘关系之外,再就没啥联系了,真的!”裴德发不断地解释着。
“你在老家种地,一年能剩下多少钱啊?”白沐阳再问。
“我家有三十来亩地,除去种子化肥和人工,如果年景好的话,一年到头能剩下两万多块钱!加上我平时打零工,一年撑死了能赚四五万块,这还得用来供我们一家四口花销!”裴德发这句说的是实话,他家里的条件确实很一般,媳妇因为哄孩子不能工作,所以一家人的吃穿用度,还有大女儿的学费、小女儿的奶粉,全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肩膀上,日子过得十分拮据。
“没钱?”白沐阳笑了。
“白老板,你有话直说吧,行吗?裴德财那个畜生究竟咋惹到你了?”裴德发对于金钱十分敏感,听见白沐阳这么说,终于沉不住气了。
“放心吧,我今天来找你,是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白沐阳说话间,用脚轻轻踢了一下茶几的推拉门。
“哗啦!”
抽屉敞开后,露出了里面红彤彤的现金,而裴德发看见里面的东西,也微微一愣。
“这里面有七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