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小区院内,霍恩阳看见岳涛坐在车里打电话,顿时一声暴喝,随后撒腿就向金杯车跑了过去。
“刷!”
岳涛看见向自己冲过来的霍恩阳,全身上下抖如筛糠,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儿子,告诉爸,你在哪呢?!”岳子文听见听筒中嘈杂的声音,大声追问。
“踏踏!”
与此同时,霍恩阳已经窜到车边,对着岳涛的太阳穴猛然挥了一拳。
“嘭!”
岳涛挨了霍恩阳一击,脑袋宛若皮球一般,撞在了车的门柱上,手机脱手掉在了地上。
“小兔崽子,你他妈怎么把绳子打开的!”霍恩阳厉声质问。
“我艹你妈!!”已经情绪崩溃的岳涛挨了这一拳,一声怒吼,攥着刀就像霍恩阳刺了过去:“我他妈跟你拼了!”
“刷!”
看着迎面袭来的一刀,霍恩阳十分轻松的一闪,反手攥住了岳涛握刀的手腕,随即大力一拧。
“咔嚓!”
岳涛的手腕泛起一声脆响,当即脱臼。
“啊——”
岳涛感受到胳膊传来钻心的疼痛,一声凄厉的哀嚎。
“嘭!”
霍恩阳对着岳涛侧腮补了一拳。
“咕咚!”
岳涛应声而倒。
“儿子!儿子!”电话那端,岳子文听见岳涛凄厉的哀嚎,心如刀割。
“爸,金南,金南小镇!!”岳涛看着小区门口的标识,对着电话方向吼了一句。
“嘭!”
霍恩阳一脚踩上去,将掉在地上的手机彻底踏碎。
“嗡嗡!”
不远处,坐在高尔夫车内目睹了这一切的张晓龙,面无表情的掏出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将车辆启动,缓缓向小区外面驾驶而去。
一分钟后,霍恩阳将岳涛的手脚重新束缚,也驱车驶离。
……
隽霄集团,总裁办公室。
“嘭!哗啦!”
岳子文抓起桌上价值数万元的紫砂茶杯,直接摔碎在了地板上。
“咣当!”
门外的秘书听见屋里的声音,推门而入,看见雷霆大怒的岳子文,微微一怔:“岳、岳总……”
“人呢?人都他妈的哪去了?!”岳子文眼睛发红的一声喝问。
“踏踏踏!”
与此同时,走廊里泛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后达子带着三名青年,快步跑进了岳子文的办公室内,同时外面还有人不远向岳子文办公室集合,达子进屋后,呼哧带喘的开口:“大哥,定位跟上了,信号在金z二十里堡的金南小镇。”
“艹你妈!你他妈不去找人,在这跟我汇报有用吗!!”岳子文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明白!”达子见岳子文震怒,点头应了一声,随即一摆手:“码人跟我走,快!”
“呼啦啦!”
走廊里的一众人等听完达子的话,纷纷转身,快步向电梯口走去。
五分钟后。
“嗡嗡!”
隽霄集团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位置,四台私家车宛若离弦之箭一般冲上街道,根本没管正在交通管制的红灯,开始寄宿向金z方向赶去。
……
四十分钟后,金南小区住宅内。
“老刘,我是古保民,这么晚打电话,叨扰你了吧?”古保民握着手机,客气了一句之后,继续道:“是这样的,当初你做膨润土生意,我不是入过一股么,现在我想把股份撤出来,折现。”
“古哥,最近这段时间,铁矿价格低迷,但是膨润土的行情始终不错,你如果现在才撤股,恐怕损失会不小啊。”电话另一端的朋友,很实在的回应了一句。
“呵呵,咱们不是外人,所以我也不瞒你,老刘,最近我遇见了一点难事,所以急需用钱。”古保民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我知道,我现在撤股会让你很难受,作为补偿,我可以少拿点钱。”
“古哥,你这话说的,不是跟骂我一样吗,当初我的生意破产,想来这边投资膨润土,结果谁都不信我,只有你愿意拉我一把,我如果再去反手坑你,那我得啥人性啊?”老刘咧嘴一笑,沉吟数秒后,轻声开口:“古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最近这段时间,膨润土的行情是真的挺不错,所以你也别退股了,这笔钱,我先个人给你拿上,等你迈过这个坎之后,在把钱给我,然后土矿这边还算你的股份,怎么样?”
“这样,合适吗?”古保民听完老刘的话,心头泛暖。
“古哥,啥叫朋友啊?朋友不是在吃饭的时候,你能叫我过来喝一杯酒,而是在我连酒都喝不起的时候,你能叫到来家里吃一碗饭。”老刘也是个性情中人,没等古保民把话说完,就自己将事情定调了:“古哥,这件事别商量了,就这么办吧,一会你把账户发给我,我也让财务抓紧把钱给你汇过去。”
“哥们,谢了。”
“古哥,有些时候,一碗饭吃进肚子里,可能转天就拉出去了,但是有时候一碗饭吃进肚子里,能让人一辈子都觉得饱,我老刘不是什么讲究人,但是你当初拉我一把的恩情,我一辈子急着,家里老婆孩子都睡了,我就不多说了。”
“好。”
“嘟…嘟……”
古保民挂断电话之后,轻轻推开了窗子,看着外面苍茫的星空,嘴角上扬,自嘲一笑:“出来混了这么多年,想维的人,一个都没维下,不想交的人,却他妈走心了,呵呵。”
“踏踏!”
与此同时,柳效忠也穿着睡衣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