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龙和汤正棉在金佛寺外,抓住主动“飞出来”的田勇之后,两个人并未停留,直接驱车赶往了附近的一处农村,停在了村外的一家养殖场院里。
张晓龙的车刚一进院子,养殖场里的一处房门随即被推开,随后一个三十五六岁,面相很凶的中年,迈步就迎了过来,咧嘴一笑:“过来了,晓龙!”
“谢了,哥们!”张晓龙咧嘴一笑,把车钥匙扔了过去。
“客气。”中年接过车钥匙,看了一眼被汤正棉从车上拎下来的田勇,自顾点燃了一支烟:“需要我帮你干点啥?”
“什么都不需要,给我找个空房间就可以。”张晓龙说话间,又从口袋里抽出了一万块钱现金拍在了中年手里:“辛苦。”
“得,谢龙哥赏!”中年接过钱,也没推辞,指着羊圈边上一个装草料的房间继续道:“知道你要办事,我提前把老婆孩子都打发走了,你随便折腾。”
张晓龙莞尔一笑,对汤正棉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把田勇带过去之后,掏出了兜里的木糖醇口香糖:“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羊在里面圈着,蜂蜜是我去村里的蜂房给你要的。”中年看见汤正棉带着田勇进门了,也很懂事的拿着钥匙坐进了车里:“你先忙,我去村里打两圈麻将,放心呆着,我这地方没人敢来。”
“妥。”张晓龙拍了拍中年的肩膀,也迈步向草料房走去。
……
张晓龙来的这家养殖场,是专门养牛羊的,所以整个院子里,都混合着一股臭味和膻味,他们身处的草料房里,被切碎的干草,更是堆了半个仓库,散发着一股草料特有的麦麸味道,在房屋一脚的房梁上,此刻正用绳子拴着一只绵羊,而绵羊几次想要去吃草料,但全都被绳子固定住了,发出徒劳的叫声。
“两位大哥,你们找我究竟想干啥,咱们好好聊,行吗?”阴冷干燥的草料房内,田勇手上戴着手铐子,看着地上那把锋利的铡草刀,还有房间正中一张满是干涸血迹,用来杀牛羊的案板,脑瓜子嗡嗡响的问道。
“先躺下,等你躺下咱们再聊。”汤正棉根本没跟田勇对话,按着他就往那张桌子上躺。
“哥们!哥们!我家也是农村的,我知道这桌子是干啥的!是他妈不是劁猪用的吗!”田勇看着木板上带着不少绳子的劁猪台,挣扎着开始闪躲。
“哗啦!”
张晓龙看见田勇的动作,直接抽出了身上的枪:“呵呵,你本身不就是信佛的吗,那我就让你虔诚点,给你做个绝育。”
“别闹!咱们别闹!我他妈是个俗家弟子!不耽误艹b!”田勇脑门冒汗的嗷嗷喊了一句。
“听话,躺上面!”张晓龙向前迈了一步,直接用枪口顶着田勇的胸脯子,把他按在了房间正中的案板上。
“我……”田勇感受到手枪冰冷的触感,一点脾气没有的躺在了桌上,任由张晓龙用枪顶着他。
“操,算起来,我至少得有十年没杀猪了。”汤正棉打开田勇的手铐,用捆猪的绳子,熟练的绑着他的手脚。
“两位大哥,咱们有话直说,别jb在这吓唬人,行不行?我哪得罪你们了,你们说句话呗!”田勇被以“大”字形绑在劁猪的案板上,看着行事宛如血彪一般的两个牲口,心里十分没底的问道。
“我听说,你跟吴坤的关系不错啊!”张晓龙说话间,用身上的军刺挑开田勇的鞋带,直接把他的鞋和袜子拽了下去。
而田勇听见张晓龙的问话,心里也咯噔一下,忽然发觉,这俩人把自己扣住,并非是因为自己跟他们有什么恩怨,而是为了吴坤来的,但自从张晓龙提起吴坤之后,田勇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不仅不求饶,甚至已经开始连话都不说了。
“看来你们俩的关系,还真是不错。”张晓龙咧嘴一笑,伸手拿过了旁边的一把刷子和一瓶蜂蜜,蘸了一下就开始往田勇的脚心上刷。
“你要干什么!”田勇脚心一痒,五个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踏踏!”
张晓龙对于田勇的叫喊不予理会,再次用军刺割断栓羊的绳子,直接把羊牵到了田勇脚下的位置。
“吸溜!”
绵羊闻到田勇脚心上的蜂蜜味道,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
“哎呦……哎呦!我艹你妈!哈哈哈哈……你快……哈哈哈……你快jb停下来!啊哈哈哈!”田勇躺在劁猪案板上,被绵羊一舔沾满蜂蜜的脚心,身体登时绷紧,虽然脸色无比愤怒,但却开始忍不住的狂笑,手不断地抠着木板。
“哎呀,这个挺有意思,你等会,我也去牵一只羊。”汤正棉看见这一幕,撒丫子就跑向了门外。
“刷刷!”
张晓龙拿着蘸蜂蜜的刷子,再次往田勇脚心上刷了一层:“这个刑罚叫做笑刑,起源于十七世纪的欧洲,近代史上,用这种刑罚最多的,除了二战时的德国纳粹,就是金三角的毒枭了,各国意志力极强的缉毒警卧底,能受得了严刑拷打,但却受不了这种刑罚,据我所知,很少有人能挺过半个小时。”张晓龙手上刷蜂蜜的动作始终不停:“当然了,你始终挺下去,在几个小时以后,会有两种结果,要么在持续狂笑当中,使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失去呼吸能力,于是造成极度缺氧窒息而死,要么,就是活活累死。”
“哈哈哈……我……哈哈……艹你妈……”田勇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怕痒的人,此刻感觉到脚心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