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了!”辛运被子坤的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
“我偏要说,什么史无前例,什么最优秀。这些我从来没有在乎过,吴教官也从来没有在乎过,只有你们对其念念不忘,别人的评价与我何干!”
“我都叫你不要说了!”
子坤周身的空间寸寸破碎,化为了一片混沌的虚无,只留下脚下一块刚好可以落脚的地方,子坤只得无奈地闭上了嘴巴。
“你就在这安静的等着吧,除非我愿意,不然你休想逃出去,哪怕我死了,这个空间也只会破碎掉,化为一片虚空乱流,你也难逃一死。”
辛运警告了子坤一番,不打算再和他纠缠,转身就要离开。
“那你好歹也告诉我要关到什么时候吧!”
“那就要看你的张组长打算花多大的代价来赎你了!”
话音刚落,辛运就消失在了,独留子坤一人在这空寂的空间中停留。
可子坤并没有等多久,等来的却是空间的破灭,混沌的气流一股脑地涌了进来,嶙峋的大地纷纷破碎。
“我靠,不会这么惨吧,这么一会儿辛运就要挂啦,真是个坑货。”
子坤竭尽全力想要自救,但在这空间的洪流之中一切挣扎都是那么的苍白,子坤的挣扎毫无用处。
就在子坤准备在无言中等死之时,空间突然一震,一下子就将子坤给吐了出来,落回了之前战斗的街道上。
“这个破坏就是你所说的空间洪流造成的么?比起你,我真的差了好远!”
子坤唏嘘着,随着那片空间的破碎,辛运的生死已成定局,最后将子坤吐出那片空间,到底是他临死前的最后举动,还是原本就设定好的呢?
随着辛运的死去,这一切都成了未解之谜。
............
此时王敌正独自一人气冲冲地向着异常办走去,想要兴师问罪。
凄凉的夜风吹拂在了王敌的脸上,吹散了那股涌上脑门的怒火,本来十分焦躁的心情竟然在此刻渐渐平复了起来。
“我就这样气势汹汹地去责问合适么?”
之前队长的告诫在王敌脑海里响起,队长一直很抵触去接触异常办,一来是自身的身份见不得光,二来就是摸不清异常办高层的态度,不敢轻易接近。
还有之前建安的话依旧是一道横在心间的刺,异常办在这场异能者的浪潮之中,曾经到底扮演过什么样的角色。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王敌停下了脚步,对方连队长都能设计出这样的陷阱,自己这种小虾米有什么资格去责问人家,一旦进入了对方的视眼,自己还不是要死得不明不白的。
“看来只能回去从长计议了,要和维西他们好好商量商量。”
王敌恨恨地朝着异常办的方向看了眼,准备回头。
这时食戟那惹人厌烦的声音传入了王敌的耳中。
“竟然感如此轻视我,有种你不要跑啊。”
一堵堵土墙拔地而起,从四面八方将刺给团团围住,同时这在黑夜中高耸的阴影,亦是给影和楼兰指明了方向。
“食戟,我现在正不爽呢,你们几大佣兵小队和异常办关系匪浅,就先从你身上收点利息吧。”
王敌发出一声冷笑,身影消失在原地,向着食戟的方向狂奔而去。
被挡住去路的刺一个回头消失在了原地,身影出现在了食戟的背后,故技重施一脚向着他的臀部踹去。
“你的异能已经被看穿了,我早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刺脚下的土地突然变成了细沙,还未等她出手,整个人自己就陷了进去。
细沙逐渐缠绕,化作了一只巨掌将刺给抓在了手心,并托着她举在了半空。
“这下看你往哪跑,刚才扎灵先生扎得挺爽的吧,现在就让你尝尝,被挤压的滋味。”
细沙缓缓流转,那巨掌也在一丝丝地收拢,紧裹的刺发出一声闷哼,唇齿紧咬,也不说话,一双凤目恶狠狠地盯着食戟,仿佛他做了什么罪无可赦之事。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食戟发出一声叹息,裹挟着的沙掌爆裂开来,半空的刺迎空喷出了一口鲜血。
紧接着四散的砂砾聚集化作了一个个突刺,猛然扎入了她的四肢之内,将她钉在了半空之中。
刺发出一声哀嚎,如杜鹃啼血,惹人心怜。
食戟眼中显出一丝不忍,但她胆敢公然袭击灵先生,这可是犯了他们的大忌,压回去听候灵先生发落是少不了的。
突刺再次化作细沙纷纷扬扬地洒落了下来,刺也从高空跌落,如同破麻袋一般摔在了地上。
“这样了还蒙着面纱,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食戟伸手就想揭去刺沾满血迹的面纱,一声冰冷的声音在他的生后想起。
“原来佣兵会的食戟队长是个变态,只会在这里欺负弱质女流么?”
这声音空洞而悠远,明显是作了伪装。
食戟的头皮一阵发麻,就这样无息无声地潜伏到自己身后,这是一个高手。
还未等食戟作出什么动作,只感觉到颈部一痛,就瞬间失去了知觉。
“原来还以为你是个不错的人,没想到在无人的时候尽显流氓本色,我算看错你了。”
王敌恨屋及乌,食戟的一番动作被他无限放大,在他眼里变成了一些耍流氓的举动。
“先给你点教训,算是对我之前的补偿吧!”
王敌默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然后心安理得地对着食戟一番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