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怎么可能嫉妒离媚宠着华离,一个饥渴到连身边的侍卫都想共赴巫山云雨的dàng_fù,多少男人都无法填满她的yù_wàng。
他还没下贱到沦为其中一个,还对离媚产生感情,他只不过是……反感华离对离媚趋炎附势。
所以容白转了话题,若有所思看他,“第一次跟我拿装病的药,第二次拿毒瞎双眼的假药,这次你该不会是故意摔下马?”
他就是傻子,此刻也能隐约猜出华离的意图,难道他的本意是不想侍寝离媚?
华离没有回应,只是抬眸望向了金銮殿外一行侍卫跟随而来、亲自端着药的离媚,眉目温和似水,神情高雅得不可攀附,“陛下,端药这等粗活可交由下人。”
听罢,黎欢走到他面前,自然而然贴着他修长衣袖坐下,似懒非懒舀匀手中汤药,“刚刚那匹汗血宝马被调查出来马蹄上扎了根钉子,万一这药被下毒了呢,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汗血宝马被扎了钉子,就是说明有人故意想杀华离,想杀他的人真的多了去了,后宫三千人,再加上他敌国质子祸国媚帝的身份,加起来大概有这个女尊国这么多。
但是最有嫌疑的就是当时在马场,接近过汗血宝马的夜诡,他现在位高权重,黎欢拿他没办法,只能好好保护好华离。
见她吹了吹滚烫的汤药,才递到了华离眼前,他不动声色地喝下,“陛下多心了,是我自己骑术不精摔下马。”
见他不想追究,黎欢也没再多说,毕竟他知道她虽然身为女帝,也追究不了夜诡,缓缓勾唇媚笑,“朕不嫌弃你技术不好,等你好了教我,要深入的那种。”
华离看着她眼中的光芒明媚耀眼,贴着他坐的那只腿也不安分,轻轻磨蹭着他白袍下的长腿,他面不改色地喝完了药,才佯作要休息地躺下。
黎欢也不好再‘骚扰’他,只是遗憾这喂药的时辰太短了,“你歇息吧,朕回乾清宫。”
刚想起身要走,瞥见一旁沉着冷清的脸的容白,似笑非笑,“容御医照料了华离这么长时间了也累了,要何赏赐尽管跟朕开口?”
她以为他是想要留下讨赏?
容白被气得不轻,“臣职责所在无需赏赐,多谢陛下,臣告退。”
……
黎欢白日去乾清宫处理政务,夜晚却未回金銮殿,而是在乾清宫偏殿就寝,她只是想攻略华离,并不想和华离上床。
所以她只能借着喂药的借口和他相处,她堂堂一介女帝以身犯险救他,还亲自屈尊降贵给他喂药,原本以为他至少会感动,谁知道——
白漓告诉她,攻略目标并没有对她涨过一丁半点的好感度。
等到华离伤好痊愈,黎欢千方百计地挑了一匹上乘好马,缠着他教自己骑马。
大病初愈的华离风采还是那么清雅高华,气度还是那么从容淡泊,没有拒绝她,扶着她小心翼翼上马,“陛下,坐稳,握住它。”
黎欢眼神兴奋地坐在高大的马背上,接过他白莹指尖递过来的马缰,抿着唇,“好粗,会不会划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