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被注射针筒后,只觉得浑身热,口干舌燥地呼吸急促,脸色巢红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不用他解释,这身体的反应……
黎欢自然知道他注射的是什么下流的东西,趁着还有理智的时候,眼神麻木到毫无焦距地睨着他,冷到窒息,“畜生!”
听到她骂自己,乔七似笑非笑,“怪只能怪你自己生的这样姿色还跑去当警察,今天还特地送到我面前,我就算不吃……也得物尽其用,不然不是太浪费了你这一张漂亮脸蛋,以及……这天生下来就是为了服务男人的傲人身体。”
黎欢似乎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咬着牙,“你要,把我送人?”
“是啊。”乔七捏住了她的下巴,啧道,“其实我也想享用,还有我的手下一个个都等着,只是用完之后夜先生就肯定嫌你脏了,只能先把你送给夜先生,等之后……”
说到这里,他婬荡笑了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介意用夜先生用过的,然后还有我一群手下等着你满足。”
乔七断定夜靳苍那种男人,肯定一次得到就没兴趣了,正好可以满足他,物尽其用,也不枉费他和警察作对,总要有点甜头。
说罢,乔七便放开了她,吩咐保镖在套房里看住人,而他自己则出去打电话。
黎欢透过湿透的长,看着他走出套房,呼吸渐渐深了下来,咬破唇瓣保持清醒,环视着周围,并没有给她留任何可以割破绳子逃离的锐器。
于是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放在床头柜的玻璃水杯上。
下一刻,黎欢像是不小心撞碎了水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而身上也被玻璃碎片刺了腰部,剧痛袭来,她忍着痛捡了一片玻璃碎片放在袖子里。
听到动静的保镖猛然动怒走过来,扇了她几巴掌,“就你他妈多事,再乱动信不信现在就歼了你!”
黎欢被扇到床上,脸上多了一个红印,一声不吭。
像是害怕,实际上在悄悄用碎片割着绳子。
她不会指望夜靳苍来了之后,放她离开,她必须得自救,现在夜靳苍明显和乔七蛇鼠一窝,他对自己的好感度也只有1o,是不是罪犯还不确定,所以不能靠着那个男人。
当黎欢快割断绳子的时候,套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黎欢透过恍惚的视线看到了走进来如帝王般尊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狼狈之极的自己。
她看不透他眼睛里的情绪,只听到那群保镖瞬间谄媚地跟他低头弯腰,“苍哥,七爷把你要的女人送您床上了……”
“她脸上,谁动的手?”夜靳苍一进来就看到了,她被捆绑在床上一副媚态,而那娇俏的脸上还有一个很深很红的巴掌印。
保镖愣了愣,随即没反应过来地承认了,“这妞不听话,我才……”
话音刚落,夜靳苍一时没说话地点了根烟,眯着眼抽。
保镖被他阴沉凌厉的眉眼吓得一哆嗦,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直到他勾媚眼底透着渗人,微微吐出一口烟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