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听到农妇的声音,丫丫本能的有些颤抖,小小身子,在周东皇怀中止不住的抖动。
周东皇为之心疼,自己的女儿,这些年来,到底吃了多大的苦。他立即轻轻拍着小小女孩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
农妇看眼前这情景,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这个客人,
怎么会跟自己的女儿感觉关系很好的样子?
她赶忙道:“这位客人,放下我女儿吧。”
“你女儿?”
听到这几个字眼,周东皇讥讽的笑了。
李相师站在一旁,脸色郑重,便是道:“你确定这是你女儿?”
“当然啦。”农妇立即叫了起来,声音叫四周邻居也被吸引过来了。
农妇坚定道:“十月怀胎的女儿,岂能是假?”
她不解了,
怎么每一个客人来,
都问这个问题?
农夫,儿子在一旁不语。
他们倒是知道原因,这丫丫长得如此可爱,怎么看,都和农妇不像。
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小小女孩,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是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农夫心道,自己的老婆,长得跟母夜叉似的。
是个人,都会怀疑的。
十五岁儿子也这么想,我妈丑的跟什么似的,难怪每次来的客人都怀疑。
但农妇却没意识到自己丑,她哼了一声:“这就是俺的亲闺女!女儿,你还不过来,快给我过来。”
嗓门,
变大!
叫周东皇怀里的丫丫,小拳头紧握,小脸蛋,很害怕。
“干嘛还不过来啊?”农妇又吼道,
那嘴脸,活生生似泼妇,莫说一般孩子,就是大人,也会怕的吧?
“你在狗叫什么?”
周东皇忍不了,在我面前,
对我女儿说话?
你以为你是谁?
现在,周东皇一脚踹去,一般人,肉眼如何看清?
“啊”!
农妇被踢飞了三米之外,
重重倒地,眼睛闭上,再也没睁开。生死不知!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能到别人家里,乱打人?你还讲不讲道理?”
农夫也怒了,赶忙在院子里抓起了一把锄头,挺起勇气,对周东皇吼道。
“讲理?李相师,去告诉他,什么是理。”周东皇道,
语气淡漠,可怕,
叫此刻的周东皇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似乎在告诉这片天地的众生!
什么是理!
他就是!
......李相师点头,便是走了上去。
“你这老头子,不要过来,否则我这锄头不认人,我这锄头......”
农夫话还没说完,
李相师已经一巴掌上去!
谁是老头子?
他在他自己看来,可是很年轻的。
一巴掌下,农夫赶忙用锄头抵挡,
然而,锄头断,农夫被打了一巴掌后,同样生死不知。
得罪了我,还可!
得罪元帅,不可!
周围的邻居们都目瞪口呆了,见过强横的人,可那都是电视上看到的,
不想,现实中,他们居然真的看到了。
周围邻居和这家农夫可是有合作关系的,这家农家乐,
他们也有一些份。
而这个时候,那男孩看爸妈都生死不知,倒在那里。他也慌了,口不择言,指着周东皇怀里的小家伙,
就是叫道:“是你,肯定是你说了爸妈的坏话。”
“你怎么能这样?”
“死丫头,你敢这么做。以后我的作业,让你做到死。”
这个男孩,
当着周东皇的面前,威胁周东皇怀里的丫丫。
小小女孩怕的下意识揪住了周东皇的衣角,她的手,在颤抖。
她真的怕了,
她真的不想再做作业了。
她根本没上过学,每次,这个哥哥回来,就逼着她看书,看了书后,就叫她做作业。
可是,她根本没上过学,
自学,难免出错。
可题目一错,这位哥哥去学校,知道作业做错了,回来后,就骂她。
她怕了。
“这个孩子,留不得。”
周东皇火大,
孩子,是祖国的花朵。
但在他看来,
眼前这孩子,是毒草!
李相师明白周东皇想怎么做。李相师脚步踏出,
那男孩怕了,当即叫了起来:“各位叔叔,伯伯,他们要杀人了,快来人啊。”
当即,又来了不少人。
小男孩自己吓得转身跑,摔倒在地,膝盖,摩擦出血,望着新来的大人,这男孩指着自己膝盖的血,就是叫道:“你们快看,你们快看,他们折磨我。”
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大人们,也不解释。
他们和这一家农家乐,
是合作的。
“我是这里的村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村子里欺负人?”
村长则进,多多少少,也是这村子里,职位最大之人。
村长,
村子里,谁不敬畏?
然而,就这职位,别说周东皇,一代元帅。便是在李相师眼中,这连芝麻大的官,都不如。
李相师继续朝着男孩走去。
“村长爷爷,救我。”男孩朝着村长跑去。
“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们不敢放肆。”村长双手负后,态度强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