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动手?”苏擎宇不知道何时已经赶到,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去操场,还是戏台?再竖起两块帆,上面写上‘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我相信,去看猴戏的人会很多嘀!要不就现在?我去找几个人给你敲敲锣打打鼓什么的……”
“哈哈哈哈……”苏擎宇的话,终于惹得四周的大笑。
这回的向学志,再也不敢把四周的学生当作不存在了:“苏擎宇,你等着,我会让你们好看!”从来不叫名字,不等于不知道名字,其实,能打听到的,他都早已打听过了,而且,他也知道,这四个人中,苏擎宇才是头。
“不用等,不用等……”老学究似地踱着步,苏擎宇斯文地围着宁丹凤围了一圈:“你现在就把这条连衣裙赔了!”他一边说,一撂起宁丹凤挂着的袖口碎片,当看到宁丹凤的粉臂上青中带紫的指痕时,他突然铁青着脸,盯住向学志,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没有话语,向学志迎来的,是快如闪电的拳……
而向学志也没有感觉到疼痛,但却清楚地听到了自己鼻中隔的碎裂声……
“打――”向学志疯了,他不再考虑后果……
但他却没有看到壮观的打斗场面,因为,他带个的四人,刚一动手,就被眼前的四个男女放倒在了地上……
特别是古立雄对脚下的那个正在挣扎着想爬起来的向学志的手下道:“我的手还知道点儿轻重,我的脚――感觉就差了点儿了,万一不知轻重的……”
苏擎宇他们没有再动手,因为,他们知道现在如果再动手,性质就变了,他先去翻了翻宁丹凤穿在身上的连衣裙,在众人的惊讶与怀疑的目光中,不可理解地撕下了一小块下摆,蹲到向学志的身着:“半个月之内,我要看到这件连衣裙重新穿一她的身上。”说完,把从宁丹凤裙摆上撕下来的一小块布,扔在他的脸上,站起身,还没忘回头丢下一句:“忘了告诉你:他们三个,都是跆拳道黑带二段!”
“快跟上,看看他们去了哪儿!”见苏擎宇四人并没有去教室,而是去了校外,向学志又生出了恶念,他怨毒地说道。
不一会儿,跟去的小弟回来了:“老大,他们打的去了司法局!”
“司法局?!”向学志突然心里一凉……啊哟,鼻子好痛:“我的鼻子呀――快,快,去医院,送我去医院!”
“老大,我们先去报案吧,你的伤,可是最好的铁证。”
“放屁!快,医院!”向学志不笨:本来就是自己的错,而且学校里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只要他们如实反应,自己没有赢的可能;所以,要报案也要找熟人……,但自己的鼻子不能担搁呀!
谢谢老爸!这是手术后的向学志第一句在心里说的话。
没有爸爸的钱铺路,他不可能上午一到就安排手术,更是一路绿灯地马上由护士推着去验血拍片,其结果,可能是破相了――挺直的鼻梁不保,以后要塞进异物整容了……
要报仇――这是向学志第一个念头。
向学志虽然纨绔,但却有真才实学,更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说说那些狠话,也只是一时解气;而要报仇,只能走黑的,白的应该行不通,看情形,对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可以随人压扁揉圆的,所以,他安心地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医院里是宁静,但他的名字在各大院校里,可是臭名远扬了:向学志,追校花未果,拳头向向,被打断鼻梁……
那天打架以后,苏擎宇回去想了一夜;也许别人不知道自己的拳头有多重,但自己却知道一个冲动下的跆拳道黑带三段的拳头是什么概念:“爸爸――”他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我闯祸了!”
“就为昨天上午的事?”电话那头,苏岳东回道。
“是,爸爸,你都知道了?”苏擎宇心中一暖。
“忍耐、歉让,是一个人的美德,但一味的忍耐歉让,却是软弱;儿子,该出手时就出手,忍无可忍,可不必再忍!安心学习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没有错。”苏岳东说:“哦,对了,丹凤的父母想过去,被我阻止了,儿子,这是小事,你们行的,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是的,苏擎宇自己能处理,架是打赢了,但如果对方要起诉,官司可不能输,昨天自己直接带宁丹凤去找法医验了伤:如果向学志不识相,那只好送他去吃全劳保去,谁叫宁丹凤是个女的呢?呵呵!。这不:法医鉴定书与叶子丹送过来的全程影像都在这儿呢。
是的,爸爸说得对,这只是小事,自己没有必要为这事劳心劳力的,架打赢了,没有必要穷追猛打,致人于死地;还是后发制人吧,兵来将挡,水来土囤,看看他识不识相了。
向学志一回到学校,就有人给他传话,让他去教导室。教导主任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去农大闹事,影响很坏,我希望你能给学校一个书面解释,否则,会影响你的毕业!”
这也是因为平常因为父亲的关系,自己与学校、特别是教导主任关系挺好,才得到的警告式善意提醒。
出院后,一直想着报复的向学志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他是有点儿纨绔,但纨绔不等于傻瓜,相反,向学志很有头脑,否则,他也不能考进这种名校了。
思前想后,他明白白的的确不行,那么黑的呢?现在也不行,要等到拿到学校的毕业证书再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