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宽的怎么了?二指宽的不是鱼呀!”古立雄嘟哝道。
“我们到没有什么,起码也打到过鱼了,你看有的人……”邢阳春接口道:“小舢板在江心打转了一天,一天哪……是谁哭着喊着:‘我靠不了岸了?’还有,晚上不服气说是明天再来,第二天呢?到第二天怎么样?哈哈哈哈……有的人连手都抬不起来了,看着人家玩,噘着嘴,挂着泪……要不要我把照片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欣赏欣赏”
“你敢--!”郞思雅秀目一瞪……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住要好邻,玩要好伴’,这是我们当地的一句俗语,但的确是至理名言”苏擎宇淡淡是回应着。
“好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哦;哎,哥,你喜欢这句话吗?”郞思雅意犹未尽但却转了话题地继续着。
“喜欢,但我更喜欢、更希望做到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苏擎宇答道。
“那是圣人;哦,哥,你就是圣人……哎,对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是伟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圣人,圣人可比伟人更高耶,看来,我也应该好好想想这两句话的不同感受了。”
见大家没的搭腔,郞思雅又继续道:“还有玉龙雪山上打雪仗、西双版纳的垂钓、南海底下的海景、乌龙山上的菜叶……太有意思了,哥,你说,那些老实巴交的山里人,多好玩呀,说什么都是‘是’,就算知道我们在骗他,也只是呵呵一乐,太可爱了!吃他们那儿,住他们那儿,都不要钱,临了,还送咱们土特产,如此朴实,我真的第一次见到。”说到这儿,郞思雅的眼里,流露出了留恋与想往。
“最有意思的是,我们进山,哥不让我们带吃的,饿了我整整三天,天那,我什么时候饿过呀,你们不知道,那种头晕眼花的感觉,我以为只是书上写写的,想不到我也感受过了,哥,你这是在摧残,我要你赔偿。”郞思雅对苏擎宇说道。
“怎么赔?自作自受,谁也没有请你去!”邢阳春不失时机地讥讽道。
“就是就是……”古立雄讨好地解释道:“谁叫我们都没有野外生存知识?哥找来的野果子,大多不是你一个人吃了的?”
“杯水车薪,知道吗?一定要赔!”郞思雅得理不饶人。
“怎么赔?”苏擎宇笑问道。
“罚你再想出十个好去处,不,一百个。”郞思雅道。
“贱!”邢阳春蹦出一个字。
“邢阳春,你说谁呢?”郞思雅这头母老虎发怒了。
“这边说别人在摧残,这边又希望别人摧残,这不是贱是什么!”邢阳春可不会轻易服软。
“我就贱,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你又能怎么样?”郞思雅一连说了三个“我愿意”。
“我不怎么样,有的人还漏说了好多事呢,比如:泼水节上,被泼的水呛哭了……比如:泥浆浴时,被人把泥浆砸进了耳朵里,还跑了一趟医院,比如,在海边被不到铜板大的螃蟹夹住手指,又是叫,又是哭……”邢阳春拿出了:你愿意受,我就愿意说的一付腔调。
“你……你们……你们都欺负我……”这一回,郞思雅可真的是泪眼婆娑了。
“好了,好了!”苏擎宇阻止了邢阳春还想说什么,对郞思雅说道:“不是我们欺负你,是因为你可爱,好玩,大家都喜欢与你玩。”
“这还差不多!”脸上还挂着泪呢,这边郞思雅又泛起了笑:“那哥,你是答应还带我们去玩了?说真的,哥,我真的太佩服你了,天文、地理、历史、文学……你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也要好好学学这些东西,现在我才知道,玩也要有内涵,哥,你是一个真正的博士!”
“我想也是!”苏擎宇一点儿都没有谦虚:“虽然在知识的海洋里,渊博两字中,渊我称不上,博还是当仁不让的,哈哈哈哈!”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们那么服你,我也服你了!”郞思雅的话里,没有讥笑的意思。
“好,春节你就回家,好好与父母团聚吧,就凭你这句话,等你回来,我再带你们一起出去玩。”这一回,苏擎宇没有吝啬。
“真的?太好了,我听你的,你准备带我去哪儿玩?哦,对了,有神秘才有浪漫,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又能给我一个惊喜,又一个全新的玩法,新的体验。”
人的要求,其实都很低,只不过好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需求,瞧,郞思雅的要求就这么一点点就够了。
听说郞思雅愿意回家,古立雄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他并不是愿意与郞思雅分开,只是他们还没有结婚,他怕郞思雅连春节都不回家,那么,自己的父母以后会看轻她的,而且,思雅的父母也一定会有意见,到时候,如果双方父母都不待见自己就惨了。这一回好了,老大又帮了个大忙。
说走就走,郞思雅第二天就让古立雄送他回去了,古立雄也没有把她送到家门口,因为,她一下高速,就有一辆很普通的轿车在接她了――普通的车子,是,是普通的轿车,只值十几万。
春节过后,郞思雅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她没有让古立雄去接,直接自己坐高铁来的。
苏擎宇也没有食言,他经常会安排他们一起去海岛海钓,去湖边烧烤,而且专门为郞思雅租用了舢板,在宁江上教会了郞思雅划浆;除此以外,他大多时间在了解宁江市五十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