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们还年轻,你不是说人生本来就是赌吗?我们还有时间去赌,哥,赌是一件很刺激的事!”邢阳春安慰道。
“嗯!”没有谦虚,也没有解释,更没有客气,苏擎宇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
年关就要到了,六人一起象度假一样,一起去了趟曲婷芳的家,看望了他的父母,并在那儿住了一晚。
曲婷芳的父母虽然心痛女儿把对象找得那么远,却也欣慰找了一个好人家,他们非常喜欢邢阳春。
第二天,他们把郞思雅送了回去,上次一出去就是那么长的时间,也应该在家陪陪父母了。古立雄就是再不舍也无可奈何。
与往常一样,还没有进市区,郞家那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车子,已停在路口等郞思雅了…‘
……
“爸爸,我想出国!”一回到家,苏擎宇直接就告诉了苏岳东自己的想法。
“出国?”苏岳东审视了儿子很久,表情有些古怪:“是为了宁丫头吧?”
“不,是为了我自己,她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苏擎宇道。
“嗯,不错,学会担当了,象我儿子:绝不推卸责任。”苏岳东赞许道:“想去哪儿?”
“奥洲!”
“行,我明天就给你联系。”没有多问,知子莫若父,许多东西不必问,也不需要去问,苏岳东知道儿子想干什么。
有钱好办事,苏岳东只用了一个多月,就办好了苏擎宇所有的手续,把机票与护照交给儿子的时候,平时洒脱的他嗓门有点哽咽:“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放心吧,爸爸!”苏擎宇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的两眼也开始发潮。
“走的时候,我就不送你了!”
“嗯!”
“你真的不要王旭陪你去吗?”苏岳东担忧地问。
王旭是公司的英文翻译。苏岳东平常从来不用他,只在谈生意签定合同的时候,他不会再用英文交谈,而是改用纯中文,所有的意思,都由王旭翻译。就为这事,熟识以后的沃尔夫还笑他过于小心,有点儿狡猾。因为,苏岳东自己就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不!自己能走,那怕最瘸,最好也是不要用拐棍!”苏擎宇答道。
“好吧……”苏岳东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苏擎宇没有觉得怎么累,他直接来到了悉尼科技大学,拥有六级英语水平的他,轻松地找到了他的目标导师卢克教授。
“不错的小伙子!”一个多月下来,苏擎宇的勤奋好学受到了卢克教授的赞扬,而苏擎宇却是有苦说不出来。
许多想请教的问题和许多教授的指令,不是他,就是教授一而再,再而三地多遍重复的问答,他才能理解,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所以他不得不借助于词典,话题多的时候,他经常一天到晚地词典不离手。就算这样,教授的许多话,自己都是一知半解。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自负了;没出国前,在老师与同学的赞美声中,他觉得自己非但语法正确,而且发音精准。一开始学习,他才知道,他暂时过不了无语法的习惯性发音;他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看看英文电影……
累,太累了!
功欲成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他向教授提出请假一假时间。
当教授明白他请假是为了更好地学习英文与之交流时,教授笑了。
如是刚来,对苏擎宇不熟识,教授会认为这些人到这儿只是为了镀金,所以,会经常地找借口出去玩。但教授已经认识了苏擎宇,所以,他没有这么认为,并且用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女儿艾瑞。
“你好,我是艾瑞,很高兴认识你。”艾瑞大方地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擎宇,我也是!”苏擎宇握了握艾瑞的手。
苏擎宇不接受吻手礼,按照他们很小以前的戏言:谁知道这只手刚才什么过什么!
二十岁的艾瑞并没有介意,她不失童真地甜甜一笑:“真是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我能成为你的导师!”
“希望你不讨厌!”有年轻漂亮的女生相陪,无论如何,苏擎宇都不会拒绝。遗憾的是,艾瑞的身材比他还高两公分。
“我很高兴,也很有趣,我以前没有做过呢。”艾瑞的笑的确是发自内心的:“爸爸已经告诉我你的目的,那么,从现在起,我来安排你的行程,如果你不反对的话。”
“谢谢!”
“爸爸……”艾瑞把头转向卢克教授:“我希望他并不是笨得象头猪,我不希望长时间地当他的保姆!”
艾瑞的直率让苏擎宇无语,幸好卢克教授帮他解了围:“他是我的学生!”
看是没有回答女儿的话,但这一句“他是我的学生”,包含着赞许、自信、自豪与肯定。
“嗯!”艾瑞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又对苏擎宇说道:“我以前接触过你们来自中国的学生,他们的英语在你们国内都学得很好,所有的基本语法都已经学会,但请你记住,学会,不代表会运用,它们之间,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从你的说话中,我可以听出,你要学的,是语法的熟练运用,在此之前,请时时注意语调,我想告诉你的一句话,就是:精准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你要时时注意我们的说话语气与语调,特别是轻重与快慢的节奏,要明白,语言是一种表达方式,它的目的,就是让别人正确理解你想表达的意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