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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得这名,李白和许蓝仙不禁一震,觉得取得实在是太好了,夸赞不已。紧随着,许蓝仙又问:“那公子可知这琴出自哪位大师之手?我观这琴已经有些年头了,不像新物。而且小女不才,读阅过不少与琴道有关的古籍,但似乎未见哪书之上有这‘九霄环佩’的载录,故还请公子指点。”
“说来惭愧,在下也不知此琴出自哪位大师之手。”白纸扇少年将琴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说:“只知此琴是一人从一夏朝墓穴当中带出来的。”
“哦?”李白和许蓝仙一惊,没想到此琴是这么一个来历。愣了愣,李白便问:“兄台,可否说来听听?”
“是这样子的。”白纸扇少年不做甚神秘,直言道:“在下久居塞外,约莫五年前起,就常常见到一个非常奇怪的人在塞外出没。”
“奇怪的人?”李白。
“不错,这人奇怪的紧。”白纸扇少年坐下喝了口酒,陷入回忆说:“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一条河流里,他当时受伤漂浮在水中,我还以为是个死人。”
“后来我请人治好了他,便问他是何人,又来自何地?结果他不回答,反问我想不想学武?”
“我回答他不想,因为那时的我家境贫寒,所以我一心只想做个文人,将来进京科考名禄,好生奉侍双亲。”
“他听后笑了笑,然后便从这个布袋子里倒出许多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叫我全都拿去。当时我被吓得一跳,因为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金银珠宝……”
说着说着,白纸扇少年完全陷入了回忆当中。李白和许蓝仙还有魏万,也在一旁听得如同身临其境。
道,见白纸扇少年被这些金银珠宝吓到后,那怪人一阵大笑,说:“这些宝物你全拿去,就当是你救我的报酬。”
白纸扇少年当时确实心动了,但冷静下来转念一想,却道:“不用了,我家境虽是贫寒了些,可父母双亲皆无病苦。尽管朝起夕落忙碌于田地之间,但我们却也是乐在其中。我想凭借自己的手建立一番大作为来孝敬父母,而不是靠……靠别人的施舍。所以,你的这些金银珠宝我是不会要的。”
“哦?”这怪人对白纸扇少年来了更多的兴趣,又说:“你救了我,我报答于你,这有何不妥?所以你大可放心的将这些金银珠宝拿去,若是嫌不够,我这还有。”
说着,这怪人又将手中的布袋子往地上倒了倒,然后无数的金银珠宝又从里面跑了出来。白纸扇少年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整间屋子地上就铺叠的全是。
白纸扇少年吞咽着唾沫,觉得眼前这些金银珠宝就像是一道道美味佳肴那般,引诱着去拿去吃。可最终在一番思想的斗争下,白纸扇少年还是忍了住,使劲的摇头说不要。
这怪人皱了皱眉头,就问:“那你说,你想要甚?只要是你能说出口来的,我就一定给你!”
“不必了!”白纸扇少年说:“我想要的,我会自己去争取。”
“可你救了我?”怪人:“我这辈子最不愿看到的事就是欠别人人情。”
“这不算甚人情,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修行。”白纸扇少年:“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有意思!”怪人笑了笑,顿了顿,忽然说:“那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个忙可成?”
“你说。”白纸扇少年:“只要是不违背我信念的事儿,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帮你完成。”
“这倒不必!”怪人一笑:“我只想雇你做我的一个帮手。”
“帮手?”白纸扇少年问:“做甚么事的帮手?你先说说看。”
“很简单,我还要到那山里面去。”怪人说:“而你要做的,就是每天午时三刻左右,你都去救过我的那条河流上游看看,若是发现我受伤了,你就把我再救回来。”
“蒽?”白纸扇少年觉得这很不可思议,愣了愣问:“你要去那山里面做甚?”
“这我不能告诉你。”怪人:“你只需去那河流上游救我便成。”
白纸扇少年没多想,答应了下来。等到第二天清晨,这怪人就往山里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给了白纸扇少年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些丹药,嘱咐说:“到时你若发现了受伤的我,那么你就给我吃下这个便成,不用请郎中。”
白纸扇少年点头答应,遂而每天都会跑去那河流上游去看,无一日例外。第一次白纸扇少年等了七天,七天的时候这怪人果然出现在了河流里漂浮着,依旧如前那样受了很重的伤。
虽有些好奇,不过白纸扇少年也没有多问,如约将那丹药给这怪人服了下。不可思议的是,这怪人吃下丹药后,过不久就完好如初醒了过来。
而这次,这怪人又给白纸扇少年带来了许多宝物,让他要甚拿甚。可是白纸扇少年仍然坚持初衷,不要。
休养生息几天后,这怪人又再次往山里面去了,白纸扇少年也每天都去河边等他。这次,等了将近半个月才见这怪人出现,仍旧满身是伤。
然后又喂他吃下那丹药,又休养生息几天,又往山里而去。如此反反复复一共持续足足三年有余,三年里,这怪人每次消失与出现的时息都不固定,让人拿捏不准。最短三两天便出现,最长两月半左右便出现,不一。
当中白纸扇少年也曾好奇问他去山里做甚,为甚每次都是受伤而回。更奇怪的是,每次都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