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怪吼怎么像是那大爬虫发出来的?”忽顿里,张小北听出那怪吼之声,正是几日前碰到的红蟒发出。遂而心生诡计,自言自语道说:“哼!真是冤家路窄,寻你这么多天不见,没曾想现在让小爷我碰到。如今听这动静,应是这大爬虫在和什么东西相斗。也好,小爷我就借此机会来个灯下黑,乘你不备,要你倒霉;若小爷能走大运取你爬虫命,嘿嘿,就挖你蛇胆,拿去泡酒。看你今后,还怎么把小爷我拍飞?哼!”
说罢,张小北便不舍的放掉那野兔,小心翼翼猫着手脚,奔打斗之向赶去。久后,张小北刚刚拨开灌木,打算看个仔细;却未料,那红皮蟒王竟不知被什物击飞,惨绝一叫,便如天塌一般压倒而下,准准擦着张小北脸颊滑过,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正这刹,天上半空中忽朝张小北飞来一巨大仙剑,其上站立一个十七八的女儿家,看去,只见她白衣胜雪风摇,肤凝若露窈窕;芊芊素手若仙飘,闭月羞花花不娇。甚此之美,天妙无双;张小北才见,瞬就魂飞,仿若此这画面定格不动,两相对望,如经春夏秋冬四季,海枯石烂天荒;情之所动,心之所跳,怦然!
‘这……这世间怎有如此美的人?她是谁?’张小北看得如痴,早已忘却此间境况,乃凶险未去乎!
没及他反应,方才被白衣女子击倒的红蟒,突然杵地而起,随一声怒吼,似是拼死一命也要吃掉她。故,游身盘缩成卷,蟒头在中,作出声势,便想要再次袭击白衣女子。
但在这千钧一发,忽然的,红蟒竟无意看到地上站着的张小北;遂而一时,立马想起几天前被戏耍一幕,登此蛇心悲怒,想要趁机血洗耻辱。于是当即,红蟒势转苗头,不再袭击白衣女子,而是张开血盆大口,冲着张小北就一口咬下;刹,惊天之险!
“快闪开!”
飞剑上,白衣女子也已看到地上的张小北,可这时的他,却仍在痴痴看,已陷入白日梦里,难以自拔;故不知凶险,也不曾听见那银玲般的三字呼声。所以,眼见此紧急之状,白衣女子只好口念玄诀,手展法印;不时,便驭乘脚下飞剑,快如闪电般赶来,想将张小北救下。
而正这时,仍在幻梦中的张小北,忽觉得四周刮起大风,耳边听得巨响,当空烈阳被一庞然大物遮挡,堵住他看白衣女子的视线。索然身子一颤,从梦中惊醒,遂细望去,竟看得那庞然大物,居是红蟒血口,此刻正排山倒海般朝他咬下。刹,张小北立马回过神,拔腿就跑,可无奈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不出十步,那红蟒便能将他吞吃入肚,命死魂飞!
“上来!”
突然,银铃之声再响,虽只二字,却悦人神目;若非此乃险境,恐听闻此二字之人,早已被勾得魂飞。故,也未及张小北反应,忽觉得衣后领角被人用力一提,是白衣女子;紧接着,张小北双脚离地,身子轻飘,踏到一硬物上。然,便在那红蟒血口完全咬下之际,飞剑载着二人,以疾风之速闪去,毫厘之间,脱离险境。
这刹,张小北无意将头回过,正看得红蟒恼羞成怒,再次冲着他们便张口袭来。就在张小北以为自己将要被吞之时,白衣女子忽转口诀法印,御乘飞剑侧身一偏,将其躲开。此幕,吓得张小北魂似飞走,整个人都变得紧绷;忘了这间自己,其实正搂抱着将他救下的……白衣女子……
“登徒浪子,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手?”
听得银铃声响,张小北终从惊魂中镇定,遂一感受,忽得觉自己双手,像是握到两个馒头上,热乎乎软绵绵,好不舒服。
“登徒浪子,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哼!否则我就把你推下去,让那红蟒吃了你!”白衣女子脸上生怒,若非还需御乘飞剑,双手无有空闲;不然,定叫张小北好看。
“别!别!别!”
张小北被这话吓得不行,心知自己现在若是被推下,定无生路可言;也心知如今之事,的确是自己冒犯失礼,不对在先。故,便将两握馒头的手往下挪去,想搂芊腰作扶。
却料就这时,那红蟒忽然突袭而至,出于情紧势危,白衣女子就急转飞剑,向一旁躲去。便因由于此,张小北手慌脚乱间,再次无意冒犯,竟又将双手握在馒头上;登刹,气得白衣女子脸颊通红,害羞之心与愤怒之意,同起!
“登徒浪子,我一定要剁了你的脏手!”
此刻,白衣女子心里好生后悔,后悔将张小北救下。可奈何现今局势,却不容得她多做计较,只能忍受着这般屈辱,继续御乘飞剑,躲避红蟒追击。
“对……对……对不住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张小北深知自己确实太过失礼,但由于身后红皮蟒王步步紧逼,故吓得他慌搓无方,就连嘴舌都变得胡言乱语起来。最后,竟破如天荒的说出一句:“不过你放心,我张小北堂堂大丈夫,敢作敢当,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登徒浪子!无耻小儿!谁要你负责到底?哼!”
白衣女子气得不行,本被羞辱已觉无颜,但为逃命只好忍受。可如今,张小北竟又口无遮拦出言不逊,登时惹得她怒如火燎,不再去御乘飞剑,反过手来便想教训张小北。
故是因此,那飞剑顿间失去平稳,剧烈摇晃不停。还未等得白衣女子回神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