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北百姓众说纷纭,一时之间又炸开了锅。因为在三天后的夜里,又发生了一遍一模一样的事情。只不过这一次是黑夜变成了白昼!
因为按理来说,无论是什么品阶的符魂,其身上只会自带一种颜色,或红或蓝或绿。这是修仙界中,共认共知共识的事情。“先生,请问这孩子未来的命运如何?”柳姓人对说书人的疑惑并不感兴趣,于是便直接了当的问。
说书人收起了那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算盘,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今日算是遇上百年难遇的怪事了。
一个是老夫算不出命的奇人,而另外一个,老夫则是算不出他一个全命,甚至半命都算不出的怪人。”
可像如今张小北手里这枚,自带七种颜色的符魂。他们别说是见过了,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哪怕是最古老的经卷书典上,都不曾有过这样的记载。
而张小北方才出于心怒,也并没有去看它一个仔细,直接就把这枚符魂亮在了众人眼前。
趁着众人拍手叫好之际,说书人不慌不忙从案桌下拿出一个斗盘,面带笑容开始向大家讨取银两。
“啊?这么快?”叶落不满的说。“大哥哥,我还想听老先生讲故事呢!”
说书人摸着叶落的脑袋小说道:“傻孩子,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不嘛,我就像再听老先生讲故事给我听!”叶落生气的双手抱在胸前,看样子是打算赖在椅子上不走了。
听故事的人都从腰间掏出不等的碎银铜钱,放到说书人斗盘之中,然后带着喜色和不舍散去了。
欢笑间,说书人将斗盘伸到一个约莫十三岁的孩童面前。孩童先是抬头望了望说书人,然后又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摸起了脑袋。
“大哥哥,没事帮我算什么命啊?”叶落满足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虽然这老先生讲的故事很好听,但不管怎么看,老先生也不像一个江湖术士啊!”
柳姓人此时放下手中的酒杯,对叶落说:“小叶,假如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现在你眼前的这位老先生,则是你此生可完全信任的人之一!”
此时,一听这些玄门弟子的疑惑议论。张小北将手一缩,就把这枚符魂放到了眼前。可才一看到,就也如同他们一样,瞬间疑惑了起来。
“我手中的这枚符魂,怎么会有七种颜色?”张小北眉头紧皱,对此十分不解其惑。
却突然,这枚符魂竟然散发出一道红色彩光灵气,十分耀眼夺目。不多时,这道红色彩光灵气,很快就消散不见,湮灭在了无形之中。是夜,渝北城中百姓皆进入梦乡,奇怪的是,这夜所有人都做了同一个梦!梦里,家禽百兽居然都对天跪拜,仰天而鸣!
次日正午,就在人们谈论昨夜怪梦之时;天空忽然‘唰’的一下黑了下来。
月亮高高挂在夜空,星辰如点缀之火,美轮美奂。可是如此一番美景,却让所有渝北百姓为之色变
但是就在这么一个时候,这枚符魂上面,居然出现了一个火焰形状的红色印记……
“听闻崔判官一直坐守鬼门,今是何事居然能劳动崔判官前来?”慕容冲早年便听闻过崔判官的诸多传奇事迹,若细细算来,崔判官还属慕容冲的前辈。故而,慕容冲暂且只好以礼待之。
“阎帝有令,命我前来索你性命!”长长的黑袍完全将崔判官裹在其中,终不得见崔判官的真面目。
“阎帝?”不知为何,慕容冲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握着决离剑的手居然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不!我决不允许你伤害我师傅!”小男孩忽然跳出来挡在慕容冲面前说道。
“传闻剑神慕容冲傥荡一身,今怎会收了个徒儿?”崔判官虽然终日镇守鬼门之中,但对江湖事迹却是了了于胸。“周师兄说的对!就是这个农役耍赖作弊的!”
这些玄门弟子,全部都附和着周大虾回了问。脸上,再一次的露出了希望的笑容。周大虾得意的看了看这些玄门弟子,顿了顿,就接着对朱无庸,瞎编乱造的继续说了下去,道:
“既然朱师弟是来凑热闹的,那不妨就和我们一起,好好惩戒惩戒这个农役。如何?”
其实周大虾这么说,他是有目的的。而这目的,就是想把朱无庸也拉下水。想着如此一来的话,即使这件事情日后东窗事发了,那么仗着朱无庸的身份,即使掌门和其他峰主掌座怪罪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很严重的惩罚。
周大虾觉着自己很聪明,说的滴水不漏。也相信自己给朱无庸下的这个套,天衣无缝!朱无庸不可能不会答应,也不会有所怀疑。
“崔判官一本生死簿尽知万物烬灭轮回,那可知这无字碑坟之下所葬何人?”慕容冲冷道。
崔判官转眼朝这尊无字碑坟看去,却料思来索去之间,终查不出这坟墓里葬的究竟是何人。顿然,崔判官终于明白了阎帝派他来的用意。
“莫非这小孩与其墓主人……”崔判官并未在敢把话说下去。顿了顿,崔判官又道:“慕容冲,即便我今日不取你的性命。但你中了死蛊之毒,如今毒已攻心,你认为你还能活过明日吗?”
“既然是阎帝命崔判官亲自前来,想必阎帝早有打算。如此,我又何故杞人忧天呢?”这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在慕容冲预料之中。
崔判官突然从腰间掏出一粒药丸扔给慕容冲后说道:“此乃续命丹,但如今只足于续你七日之命。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