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任务了,看来时间还有富裕。”
鲍罗手中仅剩下一张任务单,此时太阳还没有落下天空依旧一片晴朗。
走在第二十列的街道上,这里的人与其它位置相比更为稀少了,而且每当有人看到他以及他身后的剑都会迅速的跑向远处,一些人甚至直接就是禁闭大门不出。
“奇了怪了,我又不是恶魔干嘛都躲着我”鲍罗一直向前走着,直到碰见一支身穿灰色布衣的人群,此时正围绕在一座大门前。
从这些人的身上鲍罗能够看出他们的不同来,每一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当鲍罗靠近时,站在外侧的一人迅速转过身来,他的额头印刻着一枚印记。看上去似乎是星星和月亮的结合体。
“不得靠近。”那人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一双眼睛也十分冷漠。
鲍罗光是被他看着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仿佛是被他看穿了身体一般。
“这里怎么了吗”
“不是你该管的事情,立即离开。否则你将会以叛国罪被处死!”
“叛国罪”鲍罗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自己可并不属于任何国家。但既然他们不想让自己直到也就算了。
“我是驱魔人”说着鲍罗亮出了手中的任务单但只是在他眼前一晃便又重新收了回去“我需要到后面那户人家里去完成任务,所以请问你们能不能让开一下,让我先过去。”
那人还没来及的看清楚任务单上具体写着什么,但他的确看到了街道列号。
“这种事情与我无关,就算你是驱魔人也必须要在此等所有仪式完成。”那人眼神依旧淡漠,但却并不像之前那样硬赶着鲍罗离开。
“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鲍罗趁他转过身子,投过人群中的缝隙朝里面看去只能看到一张黑布。
“大地之母,不要拒绝您虔诚的孩子此刻为你献上的祭品。就请您能带走他们的灵魂,让他们的肉身重归土地。”紧接着便是一连串鲍罗不甚明白的古语
人群中也没听到任何号令声,他们竟然整齐的转过身子。
他们在鲍罗奇怪的目光注视下自主排列成两列,有四个身穿红袍就连脸都笼罩在之下的人分别抬着担架的一角,担架上面覆盖着一层黑色的布。
从突出的轮廓鲍罗大概能够分析得出下面的是什么。
似乎是为了印证鲍罗的猜想,从那张担架上滑脱出一条胳膊,团本白稚的手臂上有着许多灰色的印记。
“难道是因为爆发了什么疾病”那群人不再停留,簇拥被红袍抬着的死人向南部方向走去。
鲍罗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向此时面前大开的房门确定那些人没有回来的打算,自己直接走了进去。
院子里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东西,走进屋里。几只老鼠因为他的闯入而变得焦躁不安起来,鲍罗看向不远处的床铺,上面还残存着血迹。
“不是疾病,有人杀了他们!”鲍罗没想到在这城里竟然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联想到外面那群人见到自己就如同见到了瘟疫一般。“难道这也是驱魔人干的”回想起最初自己拿到任务时,还有任务清单中的那些完全不合情理的委托。
“你是什么人!”一名身穿黑色铠甲的士兵满脸凝重,他见到了鲍罗背后的石剑不自觉的提起了手中的宝剑。
“就是你杀了那对可怜的夫妇”士兵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你这个畜牲!”
鲍罗躲过士兵的攻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鲍罗拿出任务单给他看“我只不过是接到了任务,这才刚抵达这里。我杀了这对夫妇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害他们呢”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士兵看着面前的血泊,他才加入队伍不久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血案现场。“你杀了男人玷污了那个女人之后又杀了她,你这个qín_shòu为什么要这么做!”
“玷污”鲍罗举起剑鞘挡住士兵的剑刃砍击“杀手还玷污了女人”
“你敢做,难道就不敢承认吗!们驱魔人做的这种事情还少吗!”
鲍罗一脚踢在他小腹,士兵后退两步靠在那血床上。
“杀了他们的人不是我,就算是驱魔人杀了他们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他们。”
“可你也是驱魔人!”
鲍罗不再搭理他,本来还想在搞清楚这里的状况后再去完成最后一个任务。
看来眼下自己有其它事情可做了。
“死掉的是两个人,但杀死他们的人却不会是驱魔人。”鲍罗此时心里明白“驱魔人对女性几乎都没什么兴趣。而那条手臂看上去应该是女人的无疑,我竟然会以为是爆发了某种疾病”
鲍罗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而且昨晚那帮人明显是进过城区,被毁掉的公会据点就是证据。”
“本以为他们只是一群可怜人,没想到却是发疯的野狗。”鲍罗放弃了原来的打算,直接越过面前的石墙。
“我倒想亲眼见见这群疯狗。”
鲍罗的眼神逐渐冷漠了起来,如果那群人只是烧掉了驱魔公会据点自己倒也不会觉得怎样。
那么做是因为他们觉得不公平,而且驱魔公会似乎也帮助兴华贵族和王国迫害过他们。
“可是你们却偏偏对无辜百姓下手。”
鲍罗拔出剑鞘中的宝剑,昨天在田野中劳作的农人老伯远远的又见到了一个人影。
“又来了个不怕死的。”老伯看了一眼自己刚刚种下种子的土地“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