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衫大少此时早已酒醒,哪里还有半分气焰,普通一声跪下,几乎是一副哭腔哀求道:“易总,都是我的错,什么罚我都认了。易总要是不解气,回去我自己剁下两根手指给您送来,免得污了您的地方。但是我爸那边的生意,请易总千万高抬贵手,这事跟他没关系啊。我邹德明是个浑人,但易总大恩大德,没齿不忘。”说罢只是叩头。多说无益,这位花花大少的父亲,虽然坐拥一家资产数亿的装潢建材集团,却都是在长河集团各地的工程里讨口饭吃。此中厉害,花衫大少焉能不知。
易方产业遍布全国,这家夜总会,对他而言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生意了,一年到头也难得来这里露脸两次,否则就是给个水缸做胆,邹德明也不敢在这个场子装逼。
易方懒得理他,管他如何的七上八下,先晾着再说,却转头对黝黑青年道:“王承吉,我能不能叫你阿吉。跟我到这里的总经理办公室一下吧,刚才我说的事,你如果有什么想法,或者要求,都可以和总经理提出。”然后看着一旁呆若木鸡的李经理道,“你无大错,但是工作方式不符合公司的经营理念;所以,到人事去办手续。公司会按规定给你补偿。”
帅气老板说完,也没再多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花衫大少,带着阿吉走了。
林初一暗自点头,这人,希望不要是自己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