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某所之前,房东找了家诊简单包扎了一下。出了某所之后我妈说将房东送到市里面的医院看看,检查的钱我家出,可房东死活就是不去,非说医院都是坑人的,她的儿子也不同意去,老妈只能作罢。
当我们走出派出所的时候,一个人来派出所报案说是自己的儿子骑摩托车被大货车挤到沟里面摔死了。
“那大货车看到有人在前面骑摩托车咋不注意点那”出了派出所想到那哭的凄惨的老头我也是心下一阵凄然。
“有些货车司机才坏那,一些货车司机半夜看到有单独骑车就故意跑上去将人挤到道下的沟里面,再不然看到狗啊!鸡啊!就故意撞死拿回去吃肉”老妈边走边摇头。
“那还抓不到他们”我疑惑道。
“上哪儿抓,这也不是市里面,农村这土路上哪有路灯摄像头,一般都还是单人骑车,三更半夜那外面的路上除了过车的就没人,过车的就算是遇上了,也不会下车管的,等到第二天发现了,大车早跑没影了”老妈叹了口气解释道。
“这人咋就能坏到这种地步,新闻里天天说这些货车司机被胡乱罚款,受欺负,我还挺同情他们不公平的遭遇,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我的思维一时间有些混乱。
“这世界就是这么回事,你认为可怜的人,当你深入了解之后,可能会发现让你揪心的事,觉得这个人不值得可怜”老妈说出了一句有些文搜搜的话。
听了老妈的话我也是颇为感慨,有些事你要从头到尾去看,自己慢慢去品,同一件事站在不同的立场去看,看法也是不一样,比如有一群女孩,靠着一个人的资助上学,其中有一个女孩被资助人强行玷污了,被玷污的女孩了报警,结果资助人被抓,其他人的资助金也就没了。
资助人认为我既然资助你上学,让我玩一下,又怎么了?其他失去资助金的人和他们的父母也骂那个女孩子忘恩负义,反正都要被人上,让资助人上一下又能怎样,知道这件事情的网友则骂那个资助人是衣冠qín_shòu,四种人,四种看法,每个人都能说出自己的理由,你说谁对那?
时间就这样在日升日落中悄悄过去,转眼间到了十月份,满地的稻田一片金黄之色,在秋日的阳光中晃得让人刺眼,那向日葵也到了收获的季节,老爸开着蚂蚱子,我和老妈,张柱子拎着镰刀,将向日葵头一一割下,看着不多的地我们却割了足足五天。
小黄给跟了来,在车兜里来回乱跑,老爸买来了十几米长的塑料布将向日葵头铺在上面晾晒。
过了两天借来一个打瓜子机开始将瓜子打下来,我负责运向日葵头,眼看着小山一般的向日葵从一侧搬到另一侧,我的心底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与期盼,卖出去就能有钱了,卖出去就能回家了。
正等我用塑料袋子,一袋子一袋子运向日葵头的时候,突然从一大堆打过的瓜子里面钻出一只肥硕的老鼠,受了惊的老鼠四处乱窜,想要逃到向日葵头中,只是晒干的向日葵头上的瓜子和叶子,如同木刺一样扎人,老鼠向里面冲了几次都被扎了回来。
我拿起铁锹将老鼠拍成了肉饼,老鼠从嘴中突出的血肉内脏喷得到处都是,小黄也冲了过来,兴奋得如同惊了的马,连叫带蹦,最后一口将老鼠吞了下去。意犹未尽的小黄摇着尾巴四处闻嗅,赚了几圈的它在一个满是乱草的地方停了下来,不停的用爪子刨,几只小老鼠从里面跑了出来,说来这些小老鼠也怪,跑了几下就停下来,知道有危险也不逃跑离开窝。
兴奋以极的小黄将那几只小老鼠吞如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