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你没问题就行了。”
三人接着扭身做菜,杨潇还是鼓着嘴不爽,又偷偷扭头瞪了英朗几眼。
臭不要脸的男人,不,qín_shòu!
容夏将做好的菜端了过去,白了英朗一眼,这男人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连筷子都还没上桌,就直接伸手下去了。
“喂喂喂!”容夏拿着一把筷子跑了过来,狠狠地敲在了英朗的手背上,“让你吃了吗?要吃也吃得优雅一点行不行?一个学校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差别这么大!”
英朗甩了甩手背,被打得不轻,手背上微微凸起一条三厘米宽的红痕,“有病啊你?今儿吃枪药了还是昨晚没满足啊?”
“qín_shòu的嘴里果然吐不出人牙。”
容夏将筷子放在桌子上,她表示,这qín_shòu没救了。
王丽挑了一个里英朗最远的位置,杨潇自告奋勇地坐到了英朗的旁边,完全阻隔了他与王丽任何筷子上的来往。
不过,事实是,英朗跟王丽也并没有任何筷子上或肢体上或语言上的来往。
一顿饭下来一直围绕的话题就是容夏去了英国之后要去哪里哪里玩,去哪里哪里吃什么。
王丽一直保持沉默状态,一句话都不说,只顾着自己吃菜,英朗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容夏说着英国的各种名胜古迹,旅游景点,还有特色美食,听得容夏那个一脸陶醉啊!
一顿饭的功夫,容夏又在心里原谅了英朗刚进门时看她的那个眼神,心底里有萌发了一丝丝想要撮合他们俩复合的冲动了。
王丽说要先走了,容夏立马在桌下踢了英朗一脚,可这死qín_shòu竟然不领情,坐在那里只顾着自己吃喝,仿似压根没有领会到容夏的用意一般。
“那个,你们俩不再多玩一会儿啊?”
“不了,我们还得回去复习呢。”杨潇立马就回绝了,拉着王丽往门口走去。
“那好吧,我送送你们吧,又要十天见不到了。”
容夏将她俩送进了电梯,这才回到房间,大步朝着英朗走来。
男人只觉得背后杀气很重,一扭头,果然见容夏一脸便秘样儿地瞪着他。
“你怎么回事啊?还想不想把王丽追回来了?我给你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还不领情,太特么qín_shòu了。”
“我这只qín_shòu霸着小白兔被骂,放过小白兔又被骂,唉!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不是qín_shòu的好男人真是难上加难啊!”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容夏还真搞不明白了,要说英朗完全对王丽不在意了,也不太现实,可是今晚明摆着这么好的机会放在他眼前,他竟然无动于衷,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没什么意思,”英朗在容夏的杯中倒上红酒递给她,又往自己和霍权玺的杯中倒了点,“来吧,碰个,希望你们此行一切顺利。”
容夏看了眼霍权玺,也就不在王丽这个话题上再继续下去了,好与不好都是别人的事,她能做的就是稍微提供一点机会而已,不要那就拉倒。
英朗与他们碰了一个杯,仰头一口喝完了半杯红酒,他拍了拍霍权玺的肩膀,“有事打给我,我走了。”
英朗也走了,屋子里又突然间冷清了起来,容夏坐在椅子上怎么都想不通英朗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哎,你说,英朗还喜不喜欢王丽啊?”
“不知道,别人的事情不用你管。”
霍权玺,一个在爱情的道路上还在起跑线的人,他能理清楚自己喜欢不喜欢就不错了,还能管得了别人?
问了也是白问。
“赶紧的,收拾收拾。”
“老公,我今儿写作文了,胳膊疼……”
“……”
容姑娘你哪天不疼?
英朗将车开出地下室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停在中心公园的一个角落里,车窗外弥漫着一团白烟,他微微阖着眼睛,将车内的烟雾挥了出去。
他不是不想将王丽留在身边,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他自认为所有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他跟王丽在一起后,并没有跟任何女人越界,即便是在最忍不下去的时候他也忍了,至于他留那个女人在家过夜,他也已经道过歉解释过了,还想让他怎么样?
他不知道。
他也不想再去纠缠,毕竟王丽她是一个好学生,现在又临近高考,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扰乱她的生活,他能做的就是跟王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顿饭,即便从头到尾想陌生人一样没有交流,他仍然觉得心情不错。
纠缠下去又能怎样?他能够给王丽什么?除了钱,就没有其它了,他不可能向霍权玺一样想着结婚,想着过安定的生活,他比霍权玺还有小一岁,那种生活他只有在两年后才有资格考虑。
结婚?呵!真是个难以想象的词语。
翌日。
容夏早早地就起了床,行李不多,收拾起来也很快,霍权玺挑了中高峰的时段上机,所以,容夏趁着上午这个空闲时间买了些东西去了容安住得那个小区。
容安在小区的裙房里开了一间小超市,一见容夏跟霍权玺过来,立马就抱出了一堆零食出来招呼,“中午到家里吃完饭再走吧。”
“不了爸,我们中午就走,上次跟你说的那些证明你都帮我去弄来了吗?”
“老爸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