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玺见容夏出来,抬步往门口走去,容夏跟在后面,出了大楼,俩人岔道了。
“你干什么去?”
“验伤,如你所愿。”
容夏手里拿着缴费单子,霍权玺夺了过来,拧了拧眉头,不悦,“你脑子里装什么?”
霍权玺直接将单子扔进了垃圾桶里,他亲眼看着容夏被那几个人拖进巷子里,前后也不过一两分钟。
能发生点什么才是稀奇。
“你有病啊,你带我来医院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被人劫色吗?既然我说你不信,那就验给你看啊。”
“不可理喻。”
霍权玺站在原地,郁结。
要不是看她脖子流血,他闲抽了带她来医院。
“说谁不可理喻?霍权玺,做贼的喊抓贼是你的癖好吗?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欺负我?”
“不要随意揣测别人的想法。”
“揣测?好,我说我没被别人怎么样,你信还是不信?”
容夏问得斩钉截铁,既然不让说她揣测,那不如现在就求证。
她最讨厌别人的误解。
可换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