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一把勒住霍权玺的脖子,将他的头部往下拉,踮起脚,粉唇堵了上去,雷霆扫射般胡乱一通侵袭。
仅几秒钟,她就被男人大力推开。
“疯女人。”
“喔!想起来我是女人啦?我还以为你记性不好嘞。”
“出去。”
面对男人愠怒的口气,容夏一脸狐疑,她可以走了?刚才不是还让她住这里吗?
“出去!”
“啪!”
玺爷怒了。
前脚刚踏出门口,背后的门立马被甩上,容夏觉得挤出来的空气都快把她弹出去了。
吖的!抽什么风?
容夏瞪了门板一眼,撇撇嘴,进了电梯。
人家泡妞,关她屁事?!真是自己找气受。
还主动啃了王八一口,有病不是?
就觉得今天一整天都神经大条,果然是有病。
“严霖,走啦。”
容夏一脸郁结,一副打了败仗的瘪三样。
“败阵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不给他白眼都很难。
“你还挺在意他的昂?”
“谁在意他了?有病吧!我是看在他外公对我还不错的份上,不想让老爷子的独苗误入歧途罢了,你看那洋妞,那衣服穿的,能是好货吗?”
容夏挥着手比划着,脸上就挂着两字:不爽。
“你怎么就认定他们俩有事儿啊?指不定人家碰巧的呢?”
“你给我大半夜一起在酒店碰一个?脑子秀逗了吧你。”
“别打头。”
容夏用力拍了一下严霖的后脑勺,大步跨了出去。
严霖朝着大楼翻了个白眼,刚才他无聊翻看酒店杂志才知道这家酒店就是霍权玺的产业,跟前台经理打了个熟络才得知,人家根本就是每天都住在酒店里,而那个洋妞,据说是今晚才下得飞机,入住到青藤酒店。
以上这些,严霖自然不会闲得主动跟容夏提,看女人这样子,还真上心了。
吹得好!吹得妙!吹得呱呱叫!
每次容夏恋爱告吹,严霖的心里就特别舒坦,真想哼个小曲儿,那神曲啥歌名来着?
倍儿爽!
严霖小跑着跟上容夏,长臂搭上她的肩膀。
一条大道,除了来往的车辆,就剩下这俩人还在游荡了。
殊不知,大厦高楼里还有一双眼睛盯着。
——*——
高考结束之后,成绩没公布之前。
人生简直太美好了。
想干嘛就干嘛,想吃啥就吃啥,还可以跟小伙伴们集体毕业旅行,一去就是十几天。
什么复习,什么试题,什么课本,通通见鬼去吧。
像容夏这种学生,就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段时间里。
但,这是不可能的。
事实的真相是,20天后,容夏同学真的光荣落榜了。
离专科大学线都落了近一百分的差距。
亲娘啊!造孽啊!没脸见人啊!
相比之下,严霖简直就是光彩照人,风光无限,又考了全校第一。
这会儿她跟严霖站在一起,就是黑白对比色。
吖的!这货不用脑子都可以考得好,凭什么?
破四中,组织什么毕业生揭分典礼,简直就是来丢人的。
原本自己知道就行了,现在搞得全校人都知道了。
容夏才没兴趣参加接下来又要掏钱还丢脸的毕业聚餐,一个人,灰溜溜地溜出了大礼堂。
垂头丧气,灰头土脸,完全没了平日里容姑奶奶的气焰,怎么看怎么像只丧家犬。
走出校门,外面围满了学生父母,容夏呆呆地往公交站牌走去,脑子里飞快地寻思着怎么跟老爸开这个口。
挨骂是必须的,没有零花钱是应该的,面壁思过也还可以接受……
应该就这些酷刑了吧?多了她也受不住啊。
“小夏。”
正想着先受哪种刑,容夏突然浑身一哆嗦,说什么来什么,容安好好地跑学校来干嘛?
望天!
容夏扭头冲着容安伸了个傻不拉唧的剪刀手,然后举步艰难地走了过去。
更惊吓的来了!
容安竟然跟靳莫一起来的!
近两个月没见,靳莫又苍老了不少,人也瘦了很多,他带着帽子,头发也稀疏了。
容夏突然心里隐隐自责起来,就算不待见霍权玺,但也至少应该去看看这个对她还不错的老头。
“靳爷爷,您怎么来了?身体怎么样?”
“小夏,靳爷爷特意来接你的,快说说考得怎么样。”容安压根没想过他家闺女还会考不上大学这档子事。
“先不说这个,小夏,多久没见着了?爷爷知道今天出成绩,特意吩咐周婶准备了晚餐,请你爸爸和你一起吃个饭。”
救星啊!容夏真是爱死这老头子了。
只是……吃饭……肯定又会见到霍权玺那张死人脸。
不高兴!
某女前几天还不要脸地做了一个春梦,看清男主角的脸后,瞬间被吓醒,竟然是霍权玺!
为这事,郁结了整整一天。
有容安在,哪里轮得到容夏开口拒绝,不想去还是去了。
一进门,没见着霍大腕的车,也没见着霍大腕的人,容夏还宽了些心。
吖的!这家伙还真会挑时候!
周婶一问开不开饭,大揽胜立马驶进了院子。
简直就是踩着饭点来的。
20多天没见,霍大腕还是那一脸傲娇的吊样儿。
不爽!
容夏自然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容安跟靳莫凑一起就只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