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邑作为东周仅有的地盘,早已没有往昔的繁华。
罗博想到快要得到一颗“七窍玲珑心”,就很是兴奋。
望稷却是另外一种状态,心如死灰。
两人飞下明堂,九个巨大的青铜鼎就安置在这里。
大禹制造的“神霄九鼎”,分别为“太极飞云洞劫之鼎”、“苍梧祀天贮醇之鼎”、“山岳五神之鼎”、“精明洞渊之鼎”、“天地阴阳之鼎”、“混沌之鼎”、“浮光洞天之鼎”、“灵光晃曜炼神之鼎”、“苍龟大蛇虫鱼金轮之鼎”。
罗博抚摸着九鼎上古朴深奥的纹路,“怎么弄?”
早有宦官禀告周赧王,周赧王带着几个老兵急匆匆赶来。
“何人窥鼎?”
罗博也不理他,一个寄人篱下的亡国之君,无需理会。
那老头夺过士兵的长戈,却没有前去刺杀。
“周德虽衰,天命未改,却不知那秦武王问鼎之轻重,胫断而亡,尔等宵小,力大于武王乎?却觊觎九鼎!”
“一人之力灭秦之人,可比那秦武王?”
周赧王长戈掉地,“秦灭?”
罗博点头,周赧王摇头,“信口雌黄!”
罗博手执鼎脚,单手轻松将鼎举过头顶,绕明堂一周,“信否?”
周赧王口涎都流了一地,“神人!”
罗博不再管他,问着望稷下一步该如何。
忘稷让罗博把九鼎一字排开,手持厉刃于自己腕部割了一刀。再把血液顺着鼎耳的纹路流下,望稷把血液一一滴入九鼎。
她脸色苍白似雪。
一心寻死之人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要不我想想别的办法,你也别自残了!”
“当真?那就算了!”
忘稷仍然抬着胳膊,冷漠的问道。
“咳咳,你继续你继续,无非失血过多,死不了的!”
那些血液沿着其中的某一条纹路蜿蜒,罗博问道“你不是知道象帝石的位置吗,何必多此一举?”
“这是一种上古符文,刻画着地图,等着血液填满纹路中隐藏的符文,九鼎之首,就是要你放在中间的那个鼎,再加入帝王精血,就能开启象帝石了!”
“秦王怎么开启象帝石那么简单?”
“他不过是用自己的血液滴洒在象帝石上,让我苏醒而已,那颗心却在里面,哪有那么容易拿出来!”
“意思是你一直睡在上面,这镇压的方式还挺舒服的!”
说话间红色的符文已经形成,中间那个大鼎刻下的旭日变成红色,照耀着下面刻画的太行山。
“好了!”忘稷也不管她手腕处的伤口。
“在哪去找个帝王,放点精血,早知如此你就不应该杀了赢稷的!”
“真笨!”忘稷用嘴向着后方努努。
罗博回头,看见颤抖着的周赧王,“他也算帝王?”
“落毛的凤凰,也是凤凰!”
罗博提溜着老头过来,几个侍卫在旁边装腔作势的嚷嚷,却不敢靠近。
罗博对着老头说了声;“对不起了!”就去脱他的裤子。
“你干嘛?”忘稷和周赧王都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要他的精血嘛?”
忘稷嫌弃的看着他,“肝肾同造精血,精聚为髓,精髓化生为血,是要你抽他的髓血。。。。”
“哦哦,我还以为需要种马呢,还在想古人口味真重,还有你躺在石头上秦王对着你打...原来我想错了,哈哈!”
忘稷不想回答他的玩笑话,从袖中掏出一个中空的银针,“一滴即可!”
周赧王依旧抓着自己的裤子,满脸哀怨。
“老头,转过去!”
周赧王差点羞愧而死。
在那个旭日上滴入精血后,太阳变成金黄色,“只有两个时辰,我们快点!”
望稷带他飞去。
太行山被大雪覆盖,犹如一条酣睡的巨龙,两人落在一处山腰,那洞口也被大雪覆盖,若不是望稷带路,还真是怎么也找不到。
罗博举着大鼎,看着深邃的洞口,把大鼎扔了下去。
“咕哝咕隆...”的声音半天才消失。
“你干嘛把它扔下去,那可是神物?”
“那么重,再说青铜器,不易破损。”
“。。。。。”
“这里面深不见底,女士优先!”
望稷也不管他心里的想法,自己跳了下去。
罗博也跟着跳了下去。
地下温度比外面高了许多,不过两人也不是凡人,对于天气的好坏毫不在意。
望稷轻车熟路的走着,一条蜿蜒的小河,水流潺潺。
“当时他就躺在我身边等我醒来,渴了就喝一口泉水!”
“你还不知道他就是利用你嘛,你只是一个杀人工具!”
望稷鞠一捧水,浅尝一口,“知道,但是我活了这么久,也只有他是关心过我,哪怕是假的,也好过别人怕我!”
罗博不知道怎么劝她,只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过是个怪物,谁又懂我?只有他,给我臂膀,虽说我比他厉害,但是,我依然是个女子。”
望稷继续向前行走,“你有没有想过做一个凡人?”
罗博想着自己吃泡面的日子,又想起枯水大师说过的话,他觉得自己不孤独,所以轻轻的摇摇头。
“我想做个凡人,那样多好!既然你不想做凡人,那就留着这镜像中,如今你在六国中声名显赫,一统天下早晚的事。”
“家里还有徐馨青等着我呢?”望稷一怔,立马回复正常。
“你却不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