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齐妃脸上又青又红。
姚佳欣又道:“如今皇上已经赐婚,额附出身世家大族,为人温厚儒雅,娘娘还有什么不满?”
“做人还是不要太欲壑难填得好。”姚佳欣淡淡说。齐妃的野心,太昭然若揭了。
“你、你居然敢教训起本宫来了?!”齐妃再次气不打一处。
姚佳欣微微一笑:“婢妾并不此意,只不过娘娘日前还因公主指婚富察家而欢欣,转眼又这般不满,又有何益呢?”——说白了还是欲壑难填。
齐妃如何不知,婚已赐,一切都无可转圜,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皇上圣意如何,本宫不敢置喙。只不过——怀恪的婚事,何时轮得到你插嘴了?!”
姚佳欣蹙了蹙眉,便道:“娘娘既然在乎圣意,今日兴师问罪,岂非是对圣意不满?”
齐妃顿时火大:“怎么,你还敢跑去皇上面前告状不成?”
姚佳欣无语凝噎:“娘娘气势汹汹,绕过大半个后宫,还闯进婢妾的永寿宫。这些举动,还不足以表明您是来干什么的吗?”——你丫的当四爷陛下是瞎子吗?更何况,王以诚是御前太监,她要告状,还需要亲自动嘴吗?
齐妃的脸色刷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