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俩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柳子谦小脸一红,但是看到小姐俩有点得意,就坏坏一笑。突然筑起一个雪团,扔向了小姐俩。韵儿一下躲了过去,却砸到了躲闪不及的花好儿,花好儿又马上抓起一个,扔向了柳子谦。不一会就打成了一片,笑声一片,好不开心好不开心,好不热闹。
最终,花韵儿也没去小翠家。因为姐俩打雪仗已经浑身湿透了。但是大家却很开心,再也没劲了,大家就到了别。
韵儿和花好儿回了家。刚一进院,就被前面以来人给堵住了。韵儿抬头一瞧,翠生生一小粉人,粉色小衫,粉色桃花钗,一对粉色小耳坠,还有一双粉色小绣鞋。这不是那花屏儿,又是哪位?
花屏儿嘴角含笑,上下打量着花韵儿和花好儿,“呦,这大过年的,你们俩这是咋了?别告诉我说,你们俩被狗撵,掉沟里了?”
看着花屏儿讥讽的一笑,韵儿知道刚才她肯定是看到了什么,特地在这里等着她俩。通过这几次交手,韵儿知道花屏儿是一个特别有心机,而且很懂得忍让,懂得收敛光芒,只等对方露出破绽才会全面出击。这样的对手,就是一匹等着你犯错的狼,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一击致命。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提防花屏儿。花好儿紧咬着双唇,一声不语。
花韵儿盯着花屏儿看了一会,微微一笑,“屏儿姐,谢谢你的关心。俺们只不过不小心跌了一跤而已。幸好子谦哥哥,路过吧我俩拽起来,可是不幸的是,哥哥也摔到了,浑身也湿了。”
还没等花屏儿说话,二蛋儿和大伯娘一齐走了过来,“呦,这是咋整的这是啊?这大过年的?”还没等人到,就听见大伯母的大嗓门。花韵儿扶额,心想这娘俩真是一个样,每一次的开场白都一样。“你俩这是咋整的啊?这大过年的,纯心不想家里留个好兆头是不?走,上你奶那屋,好好说道说道。”大伯母幸灾乐祸的一手拽着花韵儿一手拽着花好儿,就往屋里拉。小好儿使劲的往后拖,“大伯母,俺们就是摔了一下,你放开俺们啊。疼!……”“谁信啊?骗谁呀?快去跟你奶说去。”说着更用力的拉扯。旁边的花屏儿一看小姐俩顽强的抵抗,也帮着她娘拉,还让二蛋一起拽。花韵儿一个眼神瞪了下二蛋儿,二蛋吓得立马松了手。花韵儿一看这娘俩今天就像把事闹大。于是一咧嘴大声的嚎了起来。大伯娘被着突然一声吓了一跳,稍稍松了一手。于是,花韵儿人顺势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大过年的,哭个啥?”花贺氏从主屋走了出来,花贺氏声如洪钟,精神抖擞,背着手,迈着方步,就好象终于等到猎物的野兽,眼中冒着精光。花韵儿忽然觉得脖梗冰凉,难道是错觉?这奶奶好像正等待他们自己犯错一样,花韵儿一阵恶寒,心想,今天这事看来不能善了了。“娘,这俩孩子,不知在哪弄得浑身都湿透了。这大过年的,这多不吉利呀,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