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一点自然不劳兄长吩咐,兄长不愿意见大兄,小弟自然也不愿,唉,为何这一次袁军大将不是那个高幹,如果是他的话我一定第一个出马,将他给生吞活剥了!”高览的话中带着几丝无奈,更带着几分恨意,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总会有机会的,袁绍如果这样昏聩下去,早晚要完。”张郃的眼中满是嘲弄,对着高览沉声说道。
野王城下,颜良满脸的怒火,大声喝道:“荀攸,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速速让张郃高览这两个叛贼出城受死,我这一次来这里不管能不能攻下城池,就是要杀死两个叛徒,他现在敢背叛我家主公,将来一定也会背叛裴青,留着这种祸害实在没用,还不如直接杀了呢。”
然而荀攸却是淡淡说道:“早就听闻颜将军勇冠三军,绝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可是你却有些太不分青红皂白了,张郃与高览二将军之事并非是颜将军所听说的那样,他们是受了奸贼的陷害,我听说将军与他们交情莫逆,曲阿为何眼睁睁看着昔日兄弟受此冤枉而置之不理?将军不说自己愧对张郃高览二位将军,竟然还在城下如此叫嚣,真不知道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竟然如此坚厚!”
荀攸这一番话顿时气得颜良哇哇大叫,指着荀攸说道:“荀攸老儿,你不要在那里枉费唇舌,离间我和主公的关系,你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那两个叛贼为何不敢见我?是心虚了吧?今天老实的跟你说一句,若是交出叛贼便罢,若是不然,我定要攻破你的城池,杀的你的城内鸡犬不留,若是留下一条狗一只鸡,那就算我颜良没种。”
而就在颜良大骂的时候,突然听得城门缓缓打开,张郃与高览各乘一匹马,在两千多名将士的陪同下缓缓出了城门,来到颜良面前,一起恭敬施礼道:“大兄。”
颜良见状顿时冷冷说道:“二位将军,你们是什么人?我可受不了你们的大礼。”
“大兄,我,我们都是有苦衷的......”
“哼!我管你们什么苦衷,反正现在的结果是你们可耻的做了叛贼,现在咱们各为其主,战场相见自然是你死我活,废话少说,自从你背叛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是陌生人了,拿起你们的武器,今日我要杀了你们这两个叛贼,为这天下除害!”
颜良怒喝一声,拿着长矛指着二人说道:“我知道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两个一起上吧,要不然的话你们会在半个时辰内死亡,变成一副真正的尸体。”
然而张郃顾念旧情根本没有动,苦笑着说道:“大兄,一定要如此吗?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了吗?你能不能让我们解释一下苦衷?当初我们并没有投降,只不过裴公麾下的将士实在太强大了,当时我和高览中了埋伏,根本冲不出去,而在野王城,高幹遇到的却是最善于防守的郝昭,所以才会大败,而袁绍当时受到蒙蔽,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公开冤枉我们,迫害我们的声望......”
“你不用解释了,哼,你的那些话我根本就不想听,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叛徒,你要想解释的话,先问问我手中的长枪愿不愿意听吧。”
颜良说到这里,手中长枪直接向着张郃刺了过去,这一枪又快又准,仅仅看这一枪也能够看得出来,颜良已经竭尽全力了。
只不过张郃却知道颜良的本事,毕竟他们之间之前太熟悉,张郃直接就判断出来颜良虽然使尽全力了,可是又因为刺的方位略有偏差,堪堪避过了张郃的要害,这足以说明颜良应对张郃手下留情了。
然而这也仅是前三回合才出现的状况,到了第四回合的时候,只见颜良哼道:“前三回合不杀你,那是念及昔日的情分,所以这三个回合我手下留情,昔日情义一笔勾销,第四回合我就不再手下留情了,小贼,受死吧!”
说完之后,颜良手中的长枪,果然发生了变化,气势即刻变得凌厉了起来,犹如惊龙狂舞,又如毒蛇吐信,招式凌厉狠辣,每一下都指向人的要害。
张郃没有想到颜良竟然变招这么快,一时之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在颜良的猛攻之下很快就落于下风,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而就在张合身旁的高览也是如此,他与张郃两个被颜良用一把枪同时袭击,可是因为提前没有防备,两个人竟然全都被压制的死死的,根本没有余力还击。
“哼,就这样的本事竟然也敢背叛,叛贼,吃我一枪!”颜良大声怒喝着,手中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高览。
高览的武艺本来就在河间四将中最差,他又知道颜良的武艺在河间四将中位列第二,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抵御的,所以心中更加慌乱,顿时就乱了方寸。
颜良见机会到来,顿时心中一喜,立刻毫不犹豫的刺了过去,这一枪又快又准,如果被他刺到的话,高览一定非死即伤。
张郃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慌乱之际连忙奋不顾身的进攻颜良,以期能够迫使颜良回救自己。
事实证明张郃果然是了解颜良的,在看到张郃的攻击之后,颜良可不敢怠慢,立刻舍了高览,招架张郃的猛攻。
高览的危机瞬间解除,可是张郃却陷入了更大的危机之中,因为高览死里逃生,愣了片刻,而这片刻的时间内就相当于是张郃独战颜良,而且还是在舍弃了自身防御、身处不利地位之下的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