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宽点了点头,“师兄,你这说来说去到底想说什么?”
夏厚嘿嘿一笑,“我就感觉燚火门那帮人死的很冤,既然我们两个宗门都不会去干这种事情,那除了我们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将他们悄无声息的杀掉呢?打个比方,就算真的是太一宗的人干的,为什么就针对燚火门呢?之前他们还合作呢,要对付也应该是对付我们才对吧?”
牧宽听完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师兄你这话的意思指的是肯定是别人做的?”
“应该是的吧?”夏厚仍然不确定的说道。
听到这语气,牧宽直接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夏厚。
夏厚也是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笑道:“刚刚说的都是比方,比方,猜测而已,做不得数。”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直接跑了进来,紧张的说道:“师兄,太一宗的楚河祖秋来了。”
听到这两个名字,两人直接愣住了,互相对视了两眼。
“这?”牧宽结巴着说道。
夏厚看着牧宽说道:“见不?”
牧宽脸色变幻了两次,横下心来说道:“见!在我们这,还怕他!”
楚河和祖秋两人坐在大厅上,神色放松的在那里喝着茶,反观剑阁的那些弟子,皆是投来了审视忌惮的目光。
牧宽夏厚两人风风火火的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见两人直接质问道:“你们来干嘛?”
楚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道:“怎么?架子那么大?连来都不准我们来?”
牧宽顿时语塞,冷哼了一声,直接坐到了两人的对面,四人直接沉默了下来。
“今天怎么不出去找吕安了?”楚河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牧宽反问道:“你管的还真宽!昨天要不是你们准备不周,早就将他拿下了,都怪江琼来凑热闹,否则哪里还有你们什么事!”
楚河呵呵一笑,“确实,昨天被吕安跑了,我们确实有责任,不过我比较好奇,你们为什么会好端端的跑到凤栖楼?”
牧宽心里咯噔了一下,直接沉默了下来。
楚河等了一会,见两人都没有回答,继续问道:“而且不只是你们,竟然连江琼也跑到了凤栖楼,而且还都是大早上,难不成你们约好了?选了一个好日子好时辰,集体去开荤?”
“你管得着吗?我们剑阁做事难道还需要向你们报备?”牧宽不满的说道。
对于牧宽这个蛮横的态度,楚河淡淡一笑,并没有生气,“纯粹是好奇,再加上燚火门昨晚出事,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一下,你们昨天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牧宽直接冷笑了起来,“贼喊捉贼,现在你倒是怀疑起我们了?我们还在怀疑你们呢!你自己有疑问,那你去问江琼呀,跑来问我干什么?”
楚河眉头慢慢开始皱了起来,牧宽这幅态度让他感到了一丝不爽,“现在燚火门出事了,这可不是一个小事情,如果我们不好好沟通一下,指不定还会出现第二个。”
听到这话,牧宽整个人直接炸毛了,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楚河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外面都在疯传是你们太一宗干的,现在你跑到我的面前放狠话,你刚刚那句话是在威胁我吗?”
楚河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怒道:“你是不是白痴!如果真的是我做,昨天就把你们也一起做了!”
牧宽被楚河的反应给吓了一跳,直接后退了一步,脸色瞬间变幻了起来,“你...你...你唬我呢!”
“哼!唬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来唬你!”楚河不客气的说道。
看到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夏厚赶紧起身打了个圆场,“别急别急,有话好好说,来者是客,来者是客。”说着就将牧宽拉了回来,楚河也是重新坐了下来。
牧宽冷哼了一声,“说吧!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你们昨天为什么会突然同时出现在凤栖楼?”楚河问道。
牧宽摆了摆手,“第一,我们不是同时,是我们先到的。第二,去凤栖楼是因为那里有吕安的消息,第三,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跟着进来的。”
“就这样?”楚河皱眉反问道。
“不然呢?你认为还应该有什么?”牧宽的嗓门又大了起来。
楚河一下子沉默了,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四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谁都没有继续说话。
过了好久之后,楚河才再次出声问道:“你们的消息哪来的?”
牧宽和夏厚两人直接愣了一下,然后对视了一眼。
看到两人怪异的行为,楚河皱眉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夏厚笑嘻嘻的说道:“怎么说呢?这个消息来得比较偶然,是有人送过来的。”
“谁?”楚河直接问道。
夏厚摇了摇头,“这就不清楚了,前天夜里有人送了张纸过来,提到了凤栖楼,第二天我们就去碰碰运气,刚去没多久,江琼就跟过来了,一副他认定我们知道吕安在哪里一样。”
楚河听完之后,不知不觉的笑了起来,“这么说来,他应该也受到了消息,只不过他的目标是你们,你们的目标是凤栖楼。”
夏厚听了之后,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吧。”
“既然这样,那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谁给你们送消息的?他竟然会对吕安的行踪如此的清楚,而且还特意选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