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皱着脸张嘴大叫,“流到嘴里面了——”
耶律斜轸冷冷的瞥了萧氏一眼,待将杨琪的鼻血止住,他将杨琪推给了云翘,“去洗洗。”
云翘带杨琪走后,萧氏故作镇定得要领着秋萍回恬娴阁。
“站住。”耶律斜轸接过吴管家递来的帕子,擦掉了手上的血迹,头也不抬,不紧不慢的问,“是哪只脚将琪琪绊倒的?”
秋萍整个人一抖,只觉遍体生寒,她向萧氏投去求助的目光。
萧氏冷声说:“秋萍刚才也说了,是那丫头走路不小心,自己摔倒的!”
“既然如此——”耶律斜轸目光一冷,将带着血的帕子攥到手里,“来人,将秋萍拖下去,把她的两只脚都给本王剁了!”
秋萍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大哭着求饶,“大王饶过奴婢吧,奴婢是无心的——”
“拖下去!”耶律斜轸丝毫不留情,待侍卫将秋萍从地上架起来,听到秋萍嘶声竭力的尖叫,他将帕子丢了过去,“把她的嘴堵上。”
侍卫捡起地上的帕子,揉成一团,强塞进了秋萍的嘴里。
秋萍被拖走后,耶律斜轸的目光冷冷扫过萧氏。
萧氏瑟缩了一下,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有些不敢相信,这个邪恶的男人就是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逼近她,“本王说过,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今**去圣上与皇后面前告状,丢的是谁的人,你可要好好记清楚。”
萧氏也没想到,就连皇上与皇后也站在耶律斜轸这一边。当耶律斜轸与她擦身而过,她禁不住屏住了呼吸,良久之后感觉不到压迫,她才大口大口得喘气。
耶律斜轸到底是在乎那个丫头,还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耶律斜轸回槃离居时,杨琪已经换好了衣裳。
看她鼻头上青了一块,他忍不住责备道:“又到处乱跑,你是不是连槃离居都不想出去了?”
杨琪张大眼睛,委屈不已,会摔倒又不是她的错。“你可是说过,只要在南府里,我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耶律斜轸招手,“过来,让本王看看。”在杨琪还没到跟前时,他便将杨琪捞住,仔细端详了一阵,见她鼻子并无大碍后才舒展了眉头,可是又忍不住啰嗦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有药也给你医不好。就这小伤,估计又得七八!?
杨琪捶了他一下,抱怨道:“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干爹了,罗里吧嗦的。”
“本王啰嗦,还不是为了你好!”耶律斜轸真想再把她的鼻子拧出血来,勾勾她的尖下巴,捏捏她软乎乎的耳垂。见她缩着脖子嘻嘻笑起来,他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再过不久,本王就要南下了。”
杨琪双眼一亮,激动道:“可以见着我干爹了?”
“本王可没说要带你去。”耶律斜轸故意摆出你求我的脸色。
杨琪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带我去啦,带我去嘛!我好想我干爹啊——”
耶律斜轸的神色黯了黯,沉吟了一下说道:“本王可以考虑带你去,不过不一定能见到你干爹,因为这一回要走水路。”
“那回来的时候呢?”杨琪抱上了耶律斜轸的腰,左右摇晃起来。
耶律斜轸道:“回来的计划还没定,这个要看情况。”
“我要去我要去,我想我干爹了。”
耶律斜轸被她缠得无奈,“本王这回是去办正事,又不是游山玩水。”
“正事、游山玩水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