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珍,老二是男是女?怎么没抱出来?”
阮丽珍擦了擦眼泪,说道:“老二是个女孩,今年六月份出生,现在刚满半岁,这个气候那敢抱出来见风?正在后院睡觉!”
马铖听阮丽
珍这么说大喜,他现在算上阮濬已经有了四个儿子,这个女儿还是第一个。
“好,乖女名字还没起吧?”
“父亲在世的时候已经给起好了,叫阮琼真!”
马铖答应过阮大铖老二也跟他姓,但是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下手这么快,名字都起好了。不过阮大铖毕竟是大学问家,这个名字起得就是比马铖强,如果让马铖来起,必定叫些什么花啊草的。
一个女儿,马铖也就不跟阮大铖计较,马铖说道:“好,既然他外公已经起了名字,那就叫阮琼真吧!”
马铖抱着阮濬来到大堂,这时阮大铖的棺椁已经下葬,大堂上只有灵位。马铖按照女婿的礼节,为阮大铖行了礼磕了头,然后问道:“岳丈生前的爵位是阮濬继承的吗?”
阮大铖当年是拥立朱伦奎上位的功臣之一,所以因功封为淮国公。现在阮大铖死了,这个爵位自然由阮濬来继承。
阮丽珍听马铖问起,叹了口气说道:“父亲仙逝后,朝廷派了内臣来慰问,钱财赏赐了一堆,但并没有提及爵位的事情,我一个女人家不便于抛头露面,曹台望你也知道什么德行,这个爵位到现在也没个准信。正好现在你回来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儿子继承这个爵位!”
马铖听完后点点头,阮濬是他的儿子,自然马铖不希望淮国公绝嗣。
“丽珍你放心,这件事包在夫君身上,明天我就入宫,让皇帝将爵位给咱儿子!”
马铖说完后看到阮丽珍身穿素白孝服,在加上清减不少,真是楚楚动人。马铖心中骚痒难耐,站起身拉着阮丽珍的手问道:“丽珍,这一年多辛苦你了,现在夫君回来了,一切事都包在夫君身上!”马铖说完手脚不老实,开始上下其手。
阮丽珍看到马铖求欢,心中大羞,现在阮大铖刚死,阮丽珍正在孝期,哪里有这个心思。阮丽珍用力推着马铖,想要将这个家伙推开,但是她哪里有马铖力气大,同时马铖手段高,几下就弄得阮丽珍气喘吁吁。
阮丽珍今年与马铖同岁,正值青春壮年,曹台望还不能人道,这一年多来也憋的够呛。现在被马铖弄出兴致,没办法只好说道:“这里不行,去后面!”
听阮丽珍这么说,马铖哈哈大笑,将阮丽珍抱起大步往后宅而去。府中的家人都知道他们俩什么关系,再加上现在马铖手眼通天,这些家人那里敢管?
马铖fēng_liú快活,就忘了自己的儿子阮濬还在边上。阮濬已经两岁,虽然马铖知道他是自己儿子,可是阮濬却并不这么想。阮濬出生开始就养在阮家,阮大铖为了女儿名声,没办法只好告诉阮濬,他的生身父亲是曹台望,所以阮濬这几年一直将曹台望视为生身父亲。
现在阮濬看到马铖与自己娘亲调笑,心中十分不满,看到马铖抱着娘亲离去,阮濬心中誓,将来长大后一定帮助父亲报这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