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南不是吃味儿,可是对上这个老婆,他真是想说,你对别的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好多,你看一个莫扬还虎视眈眈着呢,再来一个郁默,他这身板可真是伤不起的呀。
“没什么,他着急着我的事情去山里找人去了。”裴靖南到底是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的。
要是郝贝知道自己这么一心一意的对待的丈夫,心里是这样想着自己的话,还不一定要难过成什么样呢!
郁默进山里,裴靖南的情况没有因此变好或者变坏,还是那样子,可是好像又有点不同,这个不同就在展翼身上,因为经常的看到展翼被打断鼻青脸肿的出来。
展翼这么给力的照顾着裴靖南,郝贝当然也不会闲着的。
拿到手动那一份裴雅医院的实时监控视频总算也是找到了一点疑点。
这个就要从裴雅夜里去厕所的这个时间上来说了。
郝贝看来n次之后才发现的,裴雅每天夜里以前是去一次厕所,去一次厕所的时间是五分钟左右。
可是忽然有一天去厕所的时间变成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可以说是去大号,可是医院里氏连裴雅每日大小便的次数都有记录的,所以那一个小时在厕所里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怕是只有裴雅知道了。
裴雅现在每天不吃药,精神就很好,只有一看到和药有关的,整个人就不对劲,不是尖叫就是打人,很是极端。
期间,郝贝又做过几次梦,梦到的都是裴雅。
梦醒后,看着裴雅就有点想哭,这事儿告诉别人,别人也不可能相信的,所以郝贝告诉了裴靖南。
裴靖南是无条件的相信着郝贝的,听郝贝说了这个事儿之后,蹙着眉头,让郝贝有什么想做到就去做。
所以当这天夜里,裴雅去厕所的时候,郝贝在厕所里就等着裴雅了,根据梦里的场景,郝贝的脸上是戴着一个化妆面具的。
伴随着裴雅的一声啊的尖叫声,裴靖南房间里的一台闭路电视上真实的呈现了卫生间里大画面。
裴雅当时就很听话,乖乖的去拿洗手台子上的白色小药瓶子,接了冷水,就着就把倒进水里的药个吃了。
“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裴雅说着就要跪下,是郝贝给拉住了,以至于裴雅后面的话也没有完全的说出来。
“小姨,是我。”可是不管郝贝怎么去说她是郝贝,裴雅都是呆呆的看着,就那样的看着,没一会儿之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边既然要做这个实验,肯定会有医生在家里预备着的,本来是给郁默打了电话的,可是郁默说在山里回不来,就叫了他以前的同事,是一位心理方面的专家介绍过来了。
此时这个专家是和裴靖南展翼在一起的。
专家就根据这个实验,就可以断定了,裴雅的动作熟练,显然是有人逼她吃药了,之于她为什么不愿意说?可能是为了保护对方,也就是说裴雅很可能认识对方的。
专家这边给出的答案很是让展翼震惊,可是裴靖南却在意料之中,郝贝的梦没有给别人说过,给裴靖南是说了的,也准确度说出来裴靖南做过的梦的,所以专家的解答,裴靖南觉得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的重点就在于,裴雅为什么不说,又为什么装疯,这个也是郝贝说的,郝贝说一个正常的疯子是会急了尿裤子的,不是急了找厕所。
这些裴靖南没有告诉过展翼,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老婆还有做别人的梦到这个特异功能,暂且就称作是特异功能吧,他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但是这无异于给妻子开脸外挂的,能知道一些他人急于隐藏又会在梦里出现的秘密。
那些隐藏于黑暗中的人或鬼,总是会在黎明的到来时或多或少的感到一丝丝的恐惧,一丝丝的不安。
正如远在京都的裴林一样,此时依然深夜,而他却是独坐于书房里,骨瓷杯里的茶水凉了,习惯性的喊人:“老王啊……”
刚喊了一句,自己顿住,一挥衣袖,桌子上那上好的骨瓷杯和一干文具等物统统都如被龙卷风袭击过过的一般,噼里啪啦的旧落了地。
二楼,原本安睡着点裴黎曦被耳麦里传来的这些躁动给吵醒了。
裴黎曦刚做起来,想把耳麦给摘了的,最近这些时间,公司里大事情极为不顺,裴林几乎都要崩溃了,每天夜里都要好一通的发火,不折腾的下人们一夜无眠,就不算完的。
可是就在裴黎曦刚要把耳麦摘下来时,一阵不同寻常的铃铃铃声想起了。
这是,不像是书房里的电话铃声。
裴黎曦耐着性子的去听,耳边出现了一阵的干扰音,就在他摘下耳麦,以为自己可能暴露了的时候,耳麦里又清晰度传来了书房里的动静。
是裴林的声音,模模糊糊掉没听太清,可是另一个声音,裴黎曦却是听到很清。
是个女子的声音,发音清晰,就是标准的普通话,好像是在听广播一样的清晰传来。
“你放过他吧,他是我儿子,他也和你一样的姓裴。”
“我知道苗少兰是你下的手,你到底是要怎么样才肯收手,你说的我都做了。”
苗少兰?
裴黎曦恨不得跑到楼下的书房里去问个清楚的,苗少兰他是知道的,毒盅这方面的民间专家,莫扬当初就是要去找她解毒,结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