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佳动容:“洪溪,我还是很爱你的....可是我想来想去,我还是接受不了丈夫跟继子用我的钱。”
松洪溪内心暴躁:滚犊子,他都这么卖力了,这傻白甜怎么就油盐不进了呢。
松洪溪尴尬得一匹,自个给自个找了个台阶下,“不过控制一下松青的零花钱也是好的,他大手大脚,一点都不知道节制,也得好好的改改他这种毛病了,思苦忆甜,思苦忆甜....”
后面几个字颇有点咬牙切齿的不甘心。
舒明佳仰着头,高兴的回道:“你知道就好,就这么愉快的说好了,从明天开始家里的开销就由你负责了。”
“婆婆总说,你是一家之主...结婚这几年都是我不懂事,都阻拦你的发挥了,害你总被我爸爸哥哥们瞧不起、”
“发现问题,迅速改正问题...洪溪,我看好你哟。”
松洪溪:谁他妈跟你愉快的说好了?我不需要说好,不需要愉快...
松洪溪想要反驳,舒明佳脸色一变,皱着眉头任性的问道:“你真打算让我家里人看不起一辈子?”
松洪溪讪讪的勉强笑了笑:“没,没有的事。”
实际上他想的是,什么看不起看得起的,只要不缺钱就够了,反正傻妮子总不会让松家吃亏。
要说人为什么总喜欢生男孩,就是因为如此。
男人带着媳妇往家里搬,女人则是伙同丈夫把娘家的东西往外挪。
舒明佳哼哼两声,趾高气昂的迈起脚步走上楼梯,只留下一句令松洪溪屈辱难受的话,“哼,你知道就好。”
松洪溪皱着眉,站在原地发着呆,儿子松青伸着头,鬼鬼祟祟的往外瞅。
瞧见客厅里只剩下自己爸爸一人之后,他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一出来就摆着脸色不高兴,正大光明的给继母上眼药。
松青:“爸爸,你可不能再让阿姨把我银行卡冻结了啊,你是不知道今天刷卡的时候,我有多尴尬,本来我都说好了要请同学们吃饭的。”
“我看阿姨就是不喜欢我,以前的那些客气都是装的....”
松洪溪心里正烦着呢,儿子叽叽歪歪的在耳边念着不停,着实让他脑仁疼。
这边心气不顺,说话语气也挺不耐烦的,道:“你别总是跟你阿姨作对,对你阿姨客气些。”
这样的话让松青很是接受不了,性子一下就炸了,满脸的不敢置信,大声嚷嚷的道:“果然我妈说的没错,有后妈就有后爹了....我要跟爷奶去说,你为了那个女人对我一点都不好。”
就这么一句话,松青是不依不饶的,松洪溪头都大了。
要知道回了乡下的父母对松家的这根独苗苗有多看中,真要是被这小子在父母面前胡说八道的,不消停的老两口能立马给杀过来。
他是好不容易才将两个老人劝回乡下去的....
松洪溪不断的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怎么一贯听话爱他爱的不行的老婆一下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他绝对不会觉得对方是突然开窍了,被家里呵护得精贵的天真大小姐能懂个什么人间疾苦,一准是舒家的那些人背着他说了什么。
松洪溪一会咬牙一会皱眉,心里是恨死了舒家那些人。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他都跟舒明佳结婚好几年了,舒家都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
有钱人就是这么的冷漠自私又无情,都成了一家人,哪用得着分个彼此啊。
明佳都成了松家的媳妇了,舒家给她的,不就是给松家的嘛。
松洪溪脸上的表情,随着心里各种纷杂的念头转过,跟华彩缤纷筒一样,变化多端,五颜六色。
见到亲爸一直没理自己,被宠得有些霸道的松青暴躁的大吼一声,“爸,你真想让我给爷奶打电话啊...好吧,世上也就只有他们关心我了。”
回过神来的松洪溪被儿子的话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举起手来想要教训儿子,又下不了狠手。
唯一的一个儿子,他也是很疼爱的。
松洪溪:“你给我好好的消停下,最近别去招惹你明佳阿姨....”
边说着,松洪溪边从怀里掏出钱包,数了十张红色大钞递了过去。
松青斜着眼睛,不满的嘟囔道:“这点钱能干啥。”
他的手很迅速的越过松洪溪的,将钱包里剩下的一叠厚厚的红票子全抽了出去。然后一溜烟的功夫就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个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松洪溪。
钱包里足足有一万块钱呢,他一个月的工资呢。
要是以前他是一点都不将这点小钱放在眼里,反正自己老婆什么都帮他打点好了,银行卡里每月也会定时的打过来几笔丰厚的金额。
但在舒明佳抽风后,把他父母赶回乡下了不说,每个月的这笔钱也没了,外面应酬还需要各种开销,要不是有以前的私房钱撑着,在外面他都抬不起头做人。
现在私房钱也快要见底,臭小子还撸去他这么多,心脏可不就抽抽的疼嘛。
趴在三楼栏杆处,俯视着看着楼下的一切的舒明佳,面色懊恼难看。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突然就觉得松洪溪怎么就这么的丑陋呢,以前怎么会觉得他英俊潇洒的呢?
舒明佳再是天真单纯,也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熏陶出来的,这不,刚从感官上对丈夫感觉有些厌恶之后,立马就冷酷起来。
天真的冷漠才是最残忍的。
就如,她喜欢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万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