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夏青笑了笑,“景永丰和那个女孩子差了二十几岁,你方才说年纪差距这么大,就是小孩子,所以那种亲密举动是无可厚非的,不需要上纲上线,那么对于一个七十岁的老大爷来说,辛主管四十五岁的年纪也是一个小孩子,跟自己的儿女一样,所以应该也无可厚非吧?”
“就是啊!”围观的人当中立刻就有一个阿姨一脸愤慨的接了话,“我们家老头子今年七十一了,你要是觉得无可厚非,我就把他叫过来!”
这一句话说出来,原本群情激奋的围观人群当中顿时就爆出了一阵哄笑,辛主管被笑得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嘴巴开开合合也没说出什么来。
“辛主管,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纪渊已经没有耐心再继续听那位辛主管颠倒黑白,他表情严肃的开口对她说,“你应该感到庆幸,根据我们手头已经掌握到的证据,如果不是景永丰现在已经成为了一起刑事案件的被害人,那么今天警方到你们这里来,你们需要面对的问题就更大也更严重了。”
辛主管脸上的涨红血色慢慢褪去,变得有些苍白,她方才的气势在夏青的一番质问之后,也变成了气短。
“二位……我承认之前出于影响方面的考虑,我们可能有适当的保留,但是……有什么你们再找我就是了,何必把事情搞得这么难看呢……现在幼教市场竞争激烈,压力很大,我们积累这么久的口碑也是很不容易的……”她苦着脸,尽量压低声音,用一种服软的口吻对夏青和纪渊说。
纪渊并不买账,扫一眼旁边围着的众家长:“当初种下什么因,现在就结出什么果,你们选择替景永丰遮掩粉饰的那个时候,就应该料到这一天了。”
夏青也对她点点头:“还是方才我们的那句话,你们还是很幸运的,景永丰的癖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他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妥,相信你们心里面也不是一点数都没有,如果不是他成了被害人,继续发展下去,很有可能你们就要以嫌疑人雇主的身份接受调查了。
根据我们掌握到的信息,景永丰可以说是在这个泥潭里面越陷越深,在出事之前已经隐隐有了想要越雷池的念头,如果真的让他有时间有机会从有贼心没贼胆发展到迈出罪恶的第一步,你觉得这和你们之前的包庇纵容毫无关系么?”
辛主管哑然,想到夏青说的那种可能性似乎是有些后怕,但是一看面前围着的那些家长,脸色又苦闷了几分,毕竟眼下他们的处境也乐观不到哪里去。
“现在这样的情况,你们就知足吧。”夏青看辛主管一脸懊恼的样子,对她的不觉悟感到好气又好笑,“现在你们需要面对的无非是解释、道歉或者退费,假如现在景永丰在你们的包庇下真的酿成大错,现在估计就要变成你急需我们留在你身旁,而不是恨不得赶我们走了!”
辛主管一想到夏青说的那种情况,想一想自己身处一群怒火中烧的家长中间,脸色又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