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和白素贞完婚大礼,当天早上。
天空中飘起了蒙蒙细雨,把连日来的暑气一扫而空,虽然是天气有些阴郁起来,可是大家却反因这场凉爽的雨,而心情大好起来,而这时韩虎和陆峰到来。
许仙真是没想到,他师徒二人到来,对于许仙来说,也可谓一喜。
他二人到来,许仙欢迎之至,但是有一个人的到来,许仙是绝对不会欢迎的,这人自然是法海。
但是法海的脸皮太厚,他硬要来道喜不说,还说要当证婚人,这让许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但是今天是许仙大喜的日子,来者是客,许仙又能说什么呢,许仙不说什么,不代表他的人不会,至少杜仲先站出来反对,说:“你来干什么,你不好好在你的金山寺诵经,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你想还俗?”
法海道:“小施主何必呢,今日我法海来此,是想为许大人和白姑娘见证这一时刻的,我想以我护国大禅师的身份,给两位新人证婚,这并不辱没了你家师傅吧。”
“我师傅完婚,需要你来见证吗?你如果是来讨杯喜酒喝,那没话说,但是有别的想法,那你哪来就回哪儿吧。”
法海道:“看来小施主误会了我的好意啊。”
杜仲把嘴一撇,道:“你会有好意?”
法海道:“看来小施主对我法海误会很深啊。”
杜仲道:“那你到是干几件让人不误会的事啊。”
虽然没有更加激烈的冲突,可是两人这你一言我一语的,也是影响心情,随着外面雨慢慢停下来,天边露出一轮红日,慢慢地气温开始回升起来,正如眼下这二人争吵的样子,越来越有升温的意思,如果这样下去,以杜仲的脾气,非跟法海打起来不可。
现在许仙还要招呼其他客人,而白素贞是新娘子,当然不方面出面,最后许仙只好叫过秦江跟李振,让他们出面调停。
但是显然的法海不买这账,道:“怎么又派了手下人过来,难道我法海亲自前来,就不能派更有力度的人过来,是瞧不起我法海,还是瞧不起我这护国大禅师的名号?”
话是越说越僵,看得出来反正他法海是不嫌事情大,毕竟这是许仙大喜的日子,出了事情诲气的也是他许仙,所以那边厢法海根本就是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
秦江到底是压事儿的人,如果是杜仲的话,就凭法海这话,直接就跟他开干了。当然如果是王家兄弟的话,也是一样的效果,而秦江和李振并没有,让李振这里看好杜仲,千万别冲动,秦江过来叫许仙到私下,言明那边的情况,许仙哼了一声:“哼,看来法海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也知道今天这情况,我不敢把他怎么样,真是太气人了!”
秦江道:“队长,眼下这情况,看来是得怕一个身份高一些的人过去应付那法海了。”
许仙点头:“看来只能如此了,可是到底请谁过去,才能让法海消停下来呢?”
正在许仙的纠结的时候,从帝师方面远道而来的唐中立,笑着走了过来,道:“如果我这个新任相国的身份,也压不住他法海的话,相信也无人可以了。”
连唐中立都来参加许仙的婚礼,足可想像今天的场面,要何等的热闹。
如果法海来这里搅场,那么理所当然的,今天这个最重要的证婚人,非唐中立莫属,但是法海来了,让唐中立感到有些头疼,不管怎么说,他虽然只是有虚职的护国大禅师,可是到底这封号是出于帝圣的旨意。
而不明真相的人,一听到这个句号,就足以给虎住了,毕竟护国二字,很有分量,不知道的还以为法海的地位,却与相国不分伯仲。
而唐中立出面,法海终于不叫唤了,而是态度恭敬起来,施礼道:“见过相国大人。”
“不必多礼,法海禅师,你与许仙不管旧日有何宿冤,但是都不该今日来此滋事。”唐中立直接奔了正题,而这样的话,于今天的场景,也只有唐中立敢这样说。
法海道:“相国大人这么说,那就不对了,我法海今天只要为许大人做一个见证,虽然按理来说,应该是由相国大人主持,可是相国大人远道而来不说,亦有自己事情要办,而法海于这边来说,却是闲人,所以相国大人,真是误会了法海的心意啊。”
唐中立权衡一下,道:“禅师这样说,也不无道理,等我与那许仙招呼一声,一切就依禅师的建议。”
回到许仙那边,唐中立道:“许仙啊,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看那法海似不达目的,绝不会收手,况且只是让他做个见证而已,所以不如各退一步。”
许仙道:“既然相国大人这样说了,许仙敢不从命!”
就这样法海如愿地成了许仙的证婚人,这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成为证婚人的法海,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说得都是些祝福的话,既然法海没有再生事端,许仙也就依了唐中立所言,做出退步,毕竟大喜的日子,跟他法海计较个什么劲儿?
……
金山寺,戒色回去以后,有些不解。
“师傅,你既然相利用白素贞的身份,后面做文章,为何今天又肯为他们证婚,就不怕后面自己脱不了干系?”
法海道:“这你就不懂了,师傅完全后面可以扮演受害者,而且可以说成是他许仙求我证婚,虽然许仙没有亲自出面,但是他徒弟杜仲跟我对话时,谁看见了,就说许仙是派他徒弟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