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只要与董洁在一起就觉得快乐,时刻都盯着董洁的大眼睛,自己当年就是为了这双眼睛来的,虽然见的机会不多,也比自己留社区干活再也见不到强。
有一天下午,刘易的汉显传呼机上出现了几个大字:「有事速来。
」这个传呼机还是刘秘书的呢,刘秘书新买了个直板手机,这个传呼机淘汰了,因为是公款买的,没敢送外人,闲着也是闲着,就借给了刘易,刘易天天别个传呼机晃来晃去,一个多月,愣是没人传过他一次,收到几条信息还都是找刘秘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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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也把传呼机的号码告诉了董洁,董洁听了很高兴,说终于找着一条拴狗链子,以后无论刘易走到哪,都能找着他,但也从来没传过他。
今天,刘易终于接到了这个传呼机的第一条有关于他的信息,却是这么个吓人捣怪的信息。
刘易一看这个信息后面的电话号码是董洁的,就发了会愣,「有事速来?你让我上哪去啊?去单位还是去家啊?要是单位就不会这么说了,在单位能出什么事?那么些人。
」但是家里就更难了,两个人交往快二年,总是董洁去刘易家,刘易却从来没去过董洁家,知道董洁是在外面租房子,还以为是合租什么的也不好意思问。
今日说速来,上哪找去?幸好刘易仍在单位,想了一想,还是抄起电话给董洁先通个电话吧。
手机响了好久,都要到时间了,那面才有人接,只听董洁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是刘易吧?」刘易忙说:「姐,是我。
」董洁又说出了一个地址手机就挂断了。
刘易听董洁的语气心想她一定是病了,否则不会在上班时间在家泡蘑菰而且声音不对。
刘易出门打了个车终于找到这个地址,原来也是一个老式楼的小区,连个大门都没有。
刘易心急火燎地跑到六楼董洁的家门前,刚要敲门,却发现门开好大个缝,根本就没锁。
刘易慢慢地打开门,看到了地上有董洁的皮鞋,知道定是董洁家了,大胆地走了进来,再看一圈,发现这是一个四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厅的老楼。
董洁不在厅里,刘易也不脱鞋,直走到卧室,未等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腥臊的味道,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睡衣背对着门坐在床上。
刘易一眼就认出是董洁,觉得不对劲,心里忽悠了一下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姐。
」董洁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刘易急忙走到屋里,转到董洁的面前,刘易一下子就呆住了。
只见董洁披着一件长袍睡衣痴呆着坐在床上,手里捏着手机,睡衣竟然没有合襟,里面没有穿内衣,赤裸着身体,胸部和大腿都在外面露着,两只眼睛哭的通红。
刘易看着董洁稍微有些下垂成熟饱满半球似的雪白rǔ_fáng愣了一会神,发现两个深紫色的rǔ_tóu好似水肿,大大的像个紫葡萄,而rǔ_fáng上有几道青痕,再看下身乌黑的yīn_máo杂乱,只是看不见yīn_chún,不知道啥样。
刘易是头一次见到董洁的yīn_bù,董洁yīn_máo浓密,乌黑成片,此时却像是打了发胶一样粘在一起一绺一绺的,明显是被操之后的模样,难道董洁又让人干了?刘易心里疼痛,忙上前将董洁的睡衣合上,边系腰带边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董洁的眼神聚了半天才定神看刘易,看清真的是刘易,一下扑进刘易的怀里放声大哭,嘴里呜噜呜噜的说个不清。
刘易劝了好半天才听清董洁说一句:「我被人qiáng_jiān了。
」「啊?谁这么大胆啊?我这么多机会都没下手,还有这种qín_shòu?」刘易心中怒火腾起一下又上来了,黑熊强暴夜又在眼前晃动。
刘易感觉到两眼怒火直冒,忙问:「又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又是?我怎么能用又是呢?那次是个梦啊?刘易更正了一遍问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董洁半天才说出道:「是王副市长。
」说完又哭。
王副市长?就是那个在党校培训会上讲话那个?不,是冒名顶替的那个?到底哪个是真的,也他妈的搞不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易追问道。
董洁又呜噜了半天,刘易听清了大意就是,昨天晚上妇联的干部陪王副市长喝酒,喝完之后又去唱歌,然后王副市长用车送她回家,非得要送到地方,结果借机进屋把她qiáng_jiān了。
情节相当的老套,却是所有的领导最惯用的手段。
王副市长,副市长,副市长也他妈的得罪不起啊。
这黑社会是qín_shòu也就算了,这市长难道也是qín_shòu?还是这董洁就是个红颜祸水?刘易又仔细地看了董洁一次,如果说去年董洁还是一个略带青涩的苹果,那现在就是一个红透了的进口大苹果,不仅是外形好看,还散发者果香,即使你闭着眼睛也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诱惑。
对这种苹果不仅仅是咬上一口的问题了,而是大口的全吃进肚里,还要舔舔嘴唇,感觉一下剩余的甜味,抽几下鼻子,吸尽最后的余香。
想到这里,刘易又转过头突然发现地上有几张擦过的纸巾,那种带着花边的压着花纹的高档棉纸,定晴再看,上面的污渍虽然已经干了,但上面仍然带有一条条的血渍,如果不是董洁来了月经,这血迹也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