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叶凌看着店外的招牌就知这是什么地方,还没进去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摇滚声。
要晚上来这她不好奇,可大白天的来这地方难免让人疑惑了。
“带你来看点有意思的事。”
傅禹寒瞥向叶凌,手搭在她肩上。
瘦弱得只剩皮包骨,真不知她这些年是吃什么过来的。
叶家的人没照顾好她么?
“傅总,自重。”
叶凌瞥向搂在她肩上的手,脸色一冷,警告。
“不这样,进不去。”
说着,楼这叶凌缓缓走入。
小道狭小,刚进去时一片昏暗可摇滚声却不断。
叶凌紧抓着傅禹寒,手心里满是汗。
黝黑的眸看着脚下的台阶,生怕摔倒。
地下室?
叶凌挑眉,她在h市生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酒吧。
白天营业的酒吧更是少之又少,傅禹寒怎么知道这种地方。
不容叶凌思考,眼已经被灯光刺得生疼。
刚才还一片黑可越往下走越亮。
里面宛如晚上的酒吧一样,人潮拥挤,灯红酒绿,摇滚乐队在台上弹奏着,场内的人跟着旋律扭动身体。
身体碰撞,紧贴一起。
男女混乱,灯光变幻着,看的叶凌头昏眼花。
她不习惯来这种地方,上次不过是不想让媒体们找到所以才藏在酒吧里,没想傅禹寒真有通天的本领能找到她。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叶凌挑眉,那些人从她身边走过时还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看的她很不舒服。
她是习惯被人看却不习惯这种色眯眯的视线。
像极了在狼群里,而她是猎物一样。
不适,强烈的不适。
“看戏。”
傅禹寒察觉出那些人正看着她跟叶凌,紧紧地将叶凌搂在怀中似跟众人宣布怀中这女人是他的猎物一样。
那些人见傅禹寒的动作早明两人是什么关系,既被傅禹寒截胡他们只能找下个猎物。而那些女人大多数将眼光停在傅禹寒身上,对她们来说傅禹寒就是唐僧肉。
傅禹寒拉着叶凌左转右转地,而在路上只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叶凌脸色瞬变,傅禹寒将叶凌推向墙身子压着她,双手按着叶凌的手,脸贴近叶凌脸前。
呼吸拂过叶凌脸庞,叶凌拧眉。
要不是双手被傅禹寒压着,她早一巴掌扇在傅禹寒脸上了。
“今天我请客,严总你尽管玩,要是玩得不过瘾那就是不给我面子呀。”
“苏总都放话了我怎么会跟苏总客气呢。”
两人从傅禹寒身边走过却没察觉到他,等两人走远,傅禹寒才松开手。
“苏培翊在这做什么?”
叶凌挑眉不解问。
“那一脚没把他踢成残废,真可惜。”
叶凌惋惜,要是苏培翊成了残废现在她也不用在这了。
刚才问带她来这的原因是什么,看到苏培翊后她懂了。
“等会补上就是了。”
傅禹寒从容说,嘴角弯起一笑。
那双鹰眸一眯便宛如狐狸般,拉着叶凌往苏培翊刚才走的方向去。
外面是酒场,转个弯却有一条走廊,走廊上灯光柔和不似外面那么刺眼。
越往里面走越是安静,叶凌没想一个地下室竟别有洞天。
而在门外的招牌上写着清吧,看着这里面杂乱的模样不像清吧也不想酒吧。
走廊左右两边还有一间一间小房子,门紧闭着,却像酒店那样挂着门牌号。
“有意思。”
叶凌夸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别具一格的清吧。
“更有意思的在后头。”
傅禹寒故作神秘说,叶凌企图从傅禹寒脸上看出什么来,可那张脸宛如结着冰,看不出喜怒哀乐。
“严总,这几个你看着不错吧。”
苏培翊敲着二郎腿坐着,嘴里叼着雪茄。
坐一旁的严总色眯眯地看着前面的女人,身材火辣连穿的都只遮住三点,锥子脸大眼睛,眼睛一眨就跟会说话一样。
这样的女人见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当然也有列外,比如坐在房间内看着摄像头的男人。
他认真地盯着摄像头,他们在房间内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入她耳中。
“这样做是犯法的,傅总,三思。”
“我冒着危险是为了谁,某人心知肚明。”
傅禹寒不要脸地说。
“我跟他的事不需要傅总插手,这仇我会自己报。”
叶凌逞强说,眼神认真。
傅禹寒捂着嘴笑了起来,叶凌皱眉。
“现在的你拿什么报仇?要是对他报仇,不如以后报答我更简单些。”
傅禹寒冷嘲,叶凌虽面子过不去可她无法反驳傅禹寒说的。
现在的她靠什么给自己报仇?她连她爸爸的死都没法查出来。
这一刻,叶凌讨厌自己的无能跟懦弱。
在叶凌发愣之际,屏幕内传来一阵聒噪的声,叶凌抬头往上屏幕上看。
只见严关林裤子脱开,一女人正替她解决,而一女人从房间外进来。
看上去四十多岁,卷发,脸上抹着浓妆,大半夜看起来倒不像个人反倒向鬼。
穿着虎皮裙套着肉色丝袜穿着高跟,虎皮的紧身衣将她肚子上的肉都缩成一团,更加显眼,而这种人一看就知不好惹。
原本还享受着的严关林在女人进来后脸色大变,吓得连眼睛都掉地上,连忙起身将在身边的女人推开,穿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