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心里冒出好奇,很好奇在毕业后傅禹寒消失的半年到底去了哪。
餐厅内,柳诗瑶用勺子摇着咖啡,程博然也一副绅士的模样。
“没想到这几年里发生这么多事,那你现在…”
程博然关心问,柳诗瑶轻笑,似对自家破产的事毫不在意。
柳家会破产她比谁都清楚,都托她那宝贝弟弟的福,要不是她弟弟柳家怎么会沦落到这地步。
“我?我现在过得不错,有车有房地也不愁吃穿,倒是我们的程大学霸竟成了医生,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会继续读上去攻读博士硕士,到时去研究院里工作。”
柳诗瑶耸肩,轻描淡写说。
“我爸替我报考的职业,我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医生,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联系方式以后你没事可以找我。”
程博然从口袋里抽出名片递给柳诗瑶,柳诗瑶低头一看。
“以后我要有事难道就不能找你了吗?”
“我不是这意思,你随时可以来!”
程博然解释,只听柳诗瑶哈哈而笑。
“我就是逗逗你,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有趣,这可是市内最好的医院,能进这里做个几年,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到时程大医生可别装作不认识我。”
柳诗瑶一番话让程博然脸色泛红,连耳根子都红了几分。
“当然,我刚才叫你时还怕你不认识我呢。”
程博然咧嘴笑着,跟柳诗瑶谈话他心情舒畅不少,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尽。
傅家
叶凌看着香喷喷的饭菜,手拿着筷子,在傅禹寒把盘子放下那一刻叶凌快速地夹起菜,这手速比过年抢红包还快。
才一眨眼功夫盘内的菜已剩一半,而另一半在叶凌碗内。
“你是猪吗?”
傅禹寒看着叶凌忍不住问,身子看起来瘦小没想吃起来比谁都多。
“养猪不好吗?”
叶凌嘴含着饭菜含糊地说,傅禹寒脸上充满笑意。
叶凌见傅禹寒这么笑着她低头大口吃着。
“你不怕我下毒?”
傅禹寒看着叶凌这吃相连连摇头,还记得刚来他家时叶凌还一副抗拒的模样,甚至还说他会在饭菜里下毒。
“宁做饱死鬼也不做饿死鬼。”
叶凌狼吞虎咽说,丝毫没有大小姐的模样。
吃完,叶凌放下筷子时才发现傅禹寒没吃多少,而桌上的菜全让她扫光了。
她以前吃不下这么多东西,现在还真像头猪。
“洗碗。”
傅禹寒指着厨房,明显是对叶凌说的。
叶凌起身,端着碗筷往厨房内去,从开始不会洗碗到现在自觉,傅禹寒看着叶凌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情愉悦,起身往楼上走去。
他做饭叶凌洗碗,分工合作,这种感觉宛如妻子跟丈夫一样。
以前这里冷清清地,现在才让傅禹寒觉得有家的感觉,连一向空荡的冰箱里也挤满食物,连做饭菜只有他一人吃变成两人吃,这种事以前对他来说是幻想是奢侈,现在竟实现了。
想着,傅禹寒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笑。
经过叶凌房间时见房门没关,而在床边还摆放着画板,让傅禹寒有几分好奇。
站在叶凌房前许久,傅禹寒鬼使神差地推开门走进去。
只见纸上画着婚纱的设计稿,傅禹寒眼前一亮。
沉思许久,嘴角上的笑更灿烂了几分。
她终于不再被往事所束缚,傅禹寒伸手摸过设计稿,似能想到婚纱制成的模样。
“你别是个变态吧。”
叶凌洗完碗上楼,见傅禹寒闭眼手摸着她的设计稿有点嫌弃问。
傅禹寒睁开眼,冷眸看着叶凌。
“大半夜进女生房,而且还不问就进,这种情况可以走法律程序了。”
叶凌威胁,似对法律很熟一样。
“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傅禹寒冷眼看着叶凌,吐出的话却跟他的身份不符。
傅禹寒一本正经的模样却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让叶凌诧异,更让她想起那天在西桥大学的体育馆里…
叶凌手摸过嘴唇,傅禹寒双眸盯着叶凌的一举一动,见那粉嫩的唇时让他想起叶凌那小|唇柔软的模样。
“该死。”
傅禹寒撇头,视线从叶凌身上挪开,低声咒骂。
这一声咒骂让叶凌回过神。
“我这婚纱稿怎么样?”
“一般般。”
傅禹寒评价,叶凌冷哼一声却又对傅禹寒说了声谢谢。
“谢谢。”
“你该谢你自己。”
……
顾家,灯火通明,书房内顾昀庭翻出以前的资料,看着资料里夹杂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男人跟女人坐在椅子上而女人抱着个小孩。
小女孩穿着红白裙子,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得高兴。
“是她。”
顾昀庭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缓缓说。
天花板上的灯光微暗了些,照得顾昀庭那张脸上有些狰狞。
脑海中闪过几年前叶家宴会的事,手紧抓着照片。
叩叩
敲门声响起,顾昀庭回过神把照片塞入资料袋里又放进抽屉内。
敲门声突然停止,一女人推门而入。
金发,白皮肤,鼻梁高挺,那双蓝色眼更如星辰大海般。
穿着白色睡衣,手上拿着杯咖啡,用一口流利的中文问:“我就知道你在这。”
女人走到顾昀庭面前,把咖啡递给他。
“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
顾昀庭接过咖啡轻轻喝一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