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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白点点头,“今夜先委屈你,明日一早我想办法赎你。”
慕容白自己倒了一杯茶,远远的临窗坐着,点了蜡烛,去架子上寻了几本诗词随意翻看着打发时间。
天亮还早,门外还守着两个名为伺候实为监视的婆子和丫鬟。
宁宁灌了好几杯茶下去,神智终于清醒,细细打量起慕容白,心中生出几分歉意和不安,呆坐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给他的杯中续了茶水,问道;“恩公,不如你去休息吧,我不困了,我今夜在这桌上眯一会儿就行。”
慕容白微微一笑:“不妨事,我也不累。”视线再次转向手里的书。
宁宁自负美貌,从前走在外面哪个男人见着不多看几眼,眼前之人却花了一千两银子坐在这里看这无聊的诗词,连多看她一眼都嫌多余。除了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心中也多了一份好奇。
“那我们聊聊天解闷吧,聊着聊着天就亮了。”宁宁主动搬了椅子坐在他对面。
“嗯。”视线还停留在书上。
“恩人喜欢李义山的词?”
“第一次看,挺有趣的”慕容白合起书,眉头微蹙,“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这一句让我想起一个朋友。”
“可是心上人?”
“不知道。”慕容白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肯定是一个女子。”宁宁很肯定。
“不知道。”慕容白摇摇头,重新打开书,望着那几行字发呆。
宁宁从未见过如此温柔沉静如水的男子,跟表哥的狂放不羁完全不同,两人静默了许久,竟然找不到话题聊。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被骗到这里来么?”宁宁终于忍不住开口。
“哦......”慕容白如梦初醒“为什么?”
“我来找我表哥。”
“哦。”继续低头看书。
“......”
一个问的突兀一个答的更突兀。
宁宁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无力的闭上,专心看着摇曳的火烛发呆,然后趴在桌子上沉沉睡了。慕容白也不管她,自顾自的认真翻着书,心中泛起莫名的思念和感伤。
天刚透出一丝光亮,慕容白就起身开门,叫醒守在门口已经熟睡的婆子。
“慕容公子,您这么早起啊。”婆子慌忙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露出讨好的笑。
“我习惯早起,还有事。”慕容白给了她一锭银子。
“慕容公子真是温柔又体贴,哪个姑娘跟了您哟,真是大福气。”婆子赞叹,真斯文,这一夜春宵居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哪像那些饿狼。
“你去把老板叫来。”慕容白又给了她一角碎银子。
婆子一脚踹醒还在睡的丫鬟,飞快的出去了,不一会儿,衣衫不整睡眼朦胧的鸨儿过来了。
“慕容公子万福”鸨儿用团扇半遮着脸上残妆“这么早起,昨夜可还......”
“我要买下她,多少银子?”慕容白打断她的话。
鸨儿默默盘算着,正准备狮子大开口,修长白皙的手指将一张一千的银票递了过来。
“我是从外地来,不想多惹是非,一千两银子和拐卖良家妇女的罪名,你选一个。”慕容白冷冷的说。
鸨儿一呆,立刻换上笑脸,拿上银票,谄媚道:“慕容公子真会说笑,一千两都多了,多了,小丫头片子哪值这么多,多谢公子打赏,人您领回去,领回去。”
慕容白一言不发,进屋把还在睡梦中的宁宁拎了起来,也没有和还沉醉在温柔乡的东方璞打招呼,就出了花间楼。
随身来的波斯婢女花盈早已经备好了马车在外等候,看见慕容白带着一身丫鬟装束的宁宁出来,眼神不易觉察的冷了一冷。
马车直接回了蓟城城主的住处忠嘉府。
行到大门口,城主东方义安居然在门口等候。
不及下车,另一辆并行的马车也停了下来,车上先下来一个青衣小童正要扶车里的人下来,东方义安立刻上前亲自扶下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慕容白也带着宁宁随即下了车,大家相互见礼。
“这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医别云。”东方义安介绍道“这位是定远侯的义子慕容白,年轻有为,深的侯爷器重啊。”
宁宁心中又惊又喜,却也不敢作声,默默呆在慕容白身后尽量减少存在感。
东方义安满脸喜气,对两位贵宾拱手道:“两位都能不远千里参加在下的寿宴,真是万分荣幸。昨日由犬子招待慕容公子,不知道公子感觉如何?”
“甚好。”慕容白言简意赅的答道。
“好啦,好啦,东方老头儿,我可不是冲着你的寿辰来的,你少臭美,我是冲你府里的好吃好喝来的。”别云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的寒暄,凑到慕容白跟前,吸着鼻子使劲的像狗一样上下闻着。
花盈紧张的挡在主子身前,“休得无礼。”
慕容白拦开她,微笑的看着那个怪里怪气的老头,“不妨事。”
别云抽抽鼻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花盈,两眼放光,“哟,洋妞”一手扯了东方义安的袖子,“东方老头儿,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