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姐,那我呢!我怎么办啊!”
菲西娅心神微颤,脸上都因为慌乱而变成猪肝色,得罪了白茉莉,又抱不上墨香菱这条大腿,让她的以后可怎么办呀!
“随便你咯,嘿嘿。”
墨香菱无所谓的娇声而笑,菲西娅这种残破雌性只有被她利用的份,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当然有多远滚多远。
“这…”
菲西娅即使被墨香菱戏耍也不敢发作,一双眼里散发出恶毒的光芒刺向白茉莉。
白茉莉低头誊写账目,并未察觉,只是她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个决定,菲西娅怕是不能再留了。
只是该如何向雌性们说明,还得仔细斟酌。
“房契你已收下,咱们两清了。”
林皓月道。
离开白茉莉的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他每日只能来到茉莉树下聊表相思之苦。
面对她的时候不得不装作铁石心肠,同墨香菱演戏麻痹部落里的所有人。
然而他的心是苦的,一直牢牢的系在白茉莉身上,酒栏的房契不是那么好拿的。
但是白茉莉想要,他就想尽办法说服刘语晖,甚至…
但愿有了爱儿酒栏你能活的更好。
林皓月冷峻的面庞上不带丝毫感情,长长的白发散落两侧,衬托起傲雪的容颜。
他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出个人魅力,让人忍不住靠近,沉迷。
“嗯。”
白茉莉轻声回应,她朝思暮想的兽夫就在眼前,却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她怕,她好害怕。
怕忍不住沉沦,怕忘记了伤痛,怕没有了自我,更怕再次受到伤害。
墨香菱每每与她争锋相对都是因为林皓月的缘故,而且林皓月也亲口说爱她。
那她白茉莉还有什么理由牵扯其中呢,可为什么一颗早已冰冷的心还会重新颤栗、悸动呢?
“皓月兽夫,咱们回家咯,这破地方我可不想再来啦。”
墨香菱拉过林皓月的胳膊,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离开。
“嗯。”
林皓月道。
他搂着墨香菱的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去。
唯独菲西娅的脸上露出不甘。
而白茉莉一直书写的手也突然停下,内心悲戚的望去。
“人都走远咯,林皓月可是墨小姐的兽夫,你啊,不过是被人抛弃的残破垃圾。”
菲西娅一肚子的怨气洒向白茉莉,她不敢招惹墨香菱,但可不怕白茉莉。
“菲西娅!你处处刁难茉莉姐姐做什么!”
“你现在站的地方可是归茉莉姐姐所有,既然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那你滚啊!”
“没错!滚出去!爱儿酒栏不需要你这种下作的雌性!”
站在白茉莉一边的雌性帮腔道。
“爱儿酒栏是白茉莉的不错,但我们可都是伊芙丽带出来的。”
“白茉莉才过来几天啊,咱们可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
“姐妹之情都不顾及,忘恩负义。”
“如果要菲西娅走的话,我也走,哼!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我也是,菲西娅要走,我也走。”
“我也是…”
与菲西娅一起的雌性们出言威胁,简直蛮不讲理,像是吃准了白茉莉似的,丝毫不惧。
“那你们一起走吧。”
白茉莉面无表情道。
既然她们想走,正好随了她的心意,都不用她开口,直接被她们自己说了出来,倒省去一桩麻烦事。
“你说什么!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是谁说过不会驱赶我们的!”
“你有什么权利驱赶我们!”
“我们都听伊芙丽的,伊芙丽才是爱儿酒栏的管事!”
“没错!”
跟着菲西娅的雌性们慌不择言,恐怕她们不会想到白茉莉也有如此强势的一面吧。
“茉莉姐姐,大家都是爱儿酒栏的姐妹,再给她们一次机会吧。”
小舞低着头向白茉莉求情,宛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模样。
平日里就属菲西娅她们最喜欢欺负小舞。
想不到在这个时候,竟是小舞替她们说话,心中说不出的滋味闪现而过。
小舞的话像是一道闪电突然砸在大家伙儿面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瞬间变安静。
雌性们不约而同的看向白茉莉,毕竟酒栏的话事人是她。
“茉莉,给个机会吧,谁没有做过错事呢,知错能改就行。”
伊芙丽道。
菲西娅她们都在爱儿酒栏里生活了好些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看着她们被赶走,她做不到。
“我曾说过不会随意驱赶你们离开,但如果再这样对我冷嘲热讽的,别怪我不客气,你们想离开就请自便,这次就算了。”
白茉莉言语温婉,但却落地有声。
原本以为能让菲西娅她们滚蛋的雌性们自是面露不悦,但是白茉莉都这么说了,自然不好反对。
菲西娅她们面露轻松,暗自感慨无需露宿街头。
但她们的心里还是很不服气,都是一样的残破雌性,凭什么白茉莉能独有一家酒栏。
早晚有一天她们得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受这份窝囊气。
她们的内心思想,白茉莉无从得知,此事过后她依旧在酒栏内忙碌着,穿梭在正厅与后厨之间。
夜晚来临,食客们陆续离座。
白茉莉把雌性们叫来,分配所得。
收获满满的雌性们无不面露欣喜,她们带着微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