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句川目光凌厉的扫到傅司言的身上,喝道:“你把我女儿和儿子怎么了!”
“傅司言,如果我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儿,我就是折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让你跟我有相同的经历痛苦!”
都什么时候了。
嘴巴还逞强。
逞强有什么用呢。
喷点口水出来,舒服了?
傅司言懒得继续下去那个话题,到是弯下腰,摁住了景句川的手臂。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慢慢靠近,景句川的愤怒和傅司言的漫不经心毫不客气的碰撞在一起。
“景先生,我看你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吧?就是把脑子给撞坏了而已。”
他额头上缠着一圈纱布。
“我还以为你会割腕的,没想到是直接撞柱子。疼不疼啊?”
景句川紧攥着拳头,皱了皱眉,额头上爆出粗筋。
“傅司言,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说话时,景句川的肩膀都在颤抖。
眸子里的恨意好像更深刻了一些。
傅司言一顿,偏过头,看向景句川。
嗯?
他不怒反笑,声音温柔些,“是啊,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还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助。”
傅司言眯着笑,可眼中的危险,却很容易就让景句川捕捉到。
“傅司言,你到底想怎样,你害的我儿女双双入狱,又害的我倾家荡产!”
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可话锋还是那么的偏激,让人没法儿接受。
傅司言每每听到他害的他害的,就哭笑不得。
“景先生。”
他先是叫了景句川一声。
故意挑起气氛的紧张感。
景句川咬牙切齿。
他再缓缓开口,“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你说我害你,我又哪里害你了?再者说,你儿女入狱,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傅司言摊开双手,那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让景句川更是生气了。
可偏偏,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又不能和他怎样,只能看着傅司言在自己面前演。
“景先生,我必须提醒你,是你女儿景弯自己报的警。我们也不过是遵守法律程序罢了!”
“其次,我今儿来,其实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您要找律师吗?”
傅司言双手撑在床尾上,饶有趣味的看着景句川。
景句川的眼眸瞬间又投到了傅司言的身上。
“傅司言!”
“景先生您别激动啊,我这次来,就是借律师给您的!”
“你看,你现在住院,儿女又进了大牢!那宋女士又不知去向,我们家蔚蓝啊,心软!”
“偏要我给你找个律师,好歹也帮你打打官司,您……怎么看?”
那人高冷的脸庞上带着邪魅而又有点玩世不恭的微笑,看起来,有些诡异。
这让景句川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司言只好站直了身子,接过叶七递过来的纸巾,擦着指尖。
每一节,每一处,都擦的无微不至,好似不擦就会留下什么致命的病菌一样。
“当然了,景先生是有骨气的人,我知道。”
“景先生既然不用律师,那就罢了!反正,这橄榄枝,我是抛出了。”
傅司言递给叶七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