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跟着说“草,坤子,你还真能装蛋,还真他娘的能憋着!奎哥和兵子的走我们也都很难受,不光你自己难受”
洋子抽了口烟抬头看着我说道“他俩也不只是你的兄弟,跟我们也都磕过头拜过把子的,你这样,我们心里也难受”
我叹了口气望着哥几个说道“行了,哥几个,不矫情了,你们也知道的我这人就这样,缓缓就好了!”现在我需要睡觉来缓解,都别吵我了。
松松看着我乐了乐骂到“草,又装蛋是不!就你那战斗力还缓缓,再怎么缓也是那样。”接着哥几个都笑了。
我乐了乐然后骂到“一群煞笔,接着无视了哥几个”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奎哥和兵子的场景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坤子,打架时算上我俩”
“坤子,咱们还是不是兄弟”
“坤子,咱们要喝点酒增进感情”
“坤子,你这个煞笔,草拟大爷的”……
想着奎哥和兵子的这些往事,我笑了,不知不觉进入了梦香。郭奎我奎哥,耿兵我唯一的弟弟,从我的初中学生时代中正式落幕,从此未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