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一份离婚协议书过来。”
虽然这也是个办法,但是他觉得纪总不太可能会同意,“纪总,未必肯答应吧?”
“同不同意是他的事,签不签是我的事,去拿吧。”
“是。”
夏明义离开后,木兮心底沉甸甸的失落感很快就让她脸上的平静维持不下去,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木兮便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是。”
两个保镖离开后,靠在枕头上的木兮,侧着脸,一只手搭在枕边,任由心中的情绪将自己吞噬。
从前,有啊浅在,有事还能跟啊浅说,可如今,啊浅在深哥那边,梁家又发生了那么多变故,她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她也不想跟啊浅说造成啊浅的心理负担,除了梁浅没有其她关系能好到让她说出这些话的朋友,以至于有什么事,她只能一个人憋着,甚至是连张嘴对空气说,她都害怕传出去让不该听到的人听到了。
就在木兮难受到紧握成拳的手贴在胸口的时候,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脚步声并未引起病房里的人注意。
“咛……呜……”一声控制不住低沉的哭泣声在响起的下一秒就停止住。
冰凉的手指抬起要抹去眼泪时,一只温热的手指贴在她的眼角,下一秒半张脸都被一只温暖的掌心捧住,有那么一瞬间,四周围都安静下来,她听见了一声特别沉重的呼吸声,那个熟悉的呼吸声吓的她眼泪都停止了,那泪眼朦胧的眼睛睁开时,出现的人,把她吓了一跳,“你,你……”
“丫头,你是不是总是趁着我不注意一个人偷偷抹眼泪呢?”在他面前,他很少会看到她哭泣的样子,看到的都是一个坚强自立的木兮,这样的她,让人心如刀割,都不知道该怎么心疼才好。
他怎么来了?为什么她都没听到他出现的声音?
指尖勾走女人眼角的泪水后,男人贴在女人下颚的手指压着女人的下唇边『摸』着,“丫头,我给你个东西,你答应我不哭了,好不好?”
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腾空出现带着温柔抚慰着她无助的灵魂,让她一时间傻愣愣看着他,连话都不会说了。
望着那双水汪汪『迷』糊的大眼睛,男人伸手『摸』向西装内袋,从里面掏出一枚随身携带已久的戒指,整个掌心包裹住木兮的左手,右手将戒指戴入木兮的无名指。
他量过无数次她的无名指,一遍又一遍量着,每一次都担心,尺寸不合适,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合适,但是这一次,却不知为何,好像戴进去有些困难,刚刚还一脸自信的男人,此时下意识低头看木兮的手指。
感觉到手指有异样的木兮,低头看了眼自己被纪澌钧握住的手,可能是被弄疼了,木兮将手抽回,伸手去『揉』自己的无名指,“你干……”『摸』到硬物的木兮,看了眼自己的无名指,发现多了一枚戒指。
突如其来的惊喜犹如一阵风吹散了她所有的负面情绪。
有时候,女人就是很容易满足,哪怕被虐的遍体鳞伤,但是男人只要一个举动,就足够让女人忘记伤痛脸上『露』出笑容。
本来还有些尴尬的纪澌钧,看到木兮笑了,心里的尴尬瞬间缓解,握住木兮的左手,在这个时候,本该有些甜言蜜语来证明自己对她的深情,可看到她眼角湿漉漉的下眼睫『毛』,纪澌钧便撅着唇,语气有些严肃说道:“好了,不准再哭了,再哭就不给你了。”
纪澌钧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了让她停止哭泣才送她这枚戒指?她还以为这枚戒指是求婚戒指,看来是她多想了,木兮一脸平静摘下戒指后,很是嫌弃对门丢过去。“我自己买得起,不用你给。”
没想到木兮生气了,望着被丢出去的戒指,纪澌钧立刻起身去找戒指。
靠在枕头上的木兮望着纪澌钧满屋子找戒指,一时弯腰,一时单膝跪地找的特别认真,见他对那枚戒指那么在乎,木兮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可是一想起自己手里那个镯子都是别人的,纪澌钧才那么在乎,木兮心里就发酸了。
说不定那枚戒指也是某个女人的所以他才那么在乎,心里酸溜溜的木兮没有搭理纪澌钧。
找了一会,才在病床脚找到戒指,纪澌钧拿起戒指后,吹了吹戒指边上站到的灰尘。...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