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身主母亲陈氏那里,希宁借口要说悄悄话,让所有人离开。随后跟陈氏商量着购置田地。
陈氏一听,微微皱眉:“平贵在西凉有什么事吗?”
身为西凉王后,却到大唐购置田地,确实会怀疑是薛平贵在安排后路。
希宁在陈氏耳边轻语:“是女儿想要买,玳瓒公主霸道,女儿买点田地,万一将来有个好歹,回来后也有个什么傍身。”
原来如此,陈氏听后,眉头舒展开来,商量起买地的地点和多少来。
五万两银子,外加昭阳院里一些值钱的东西,足够买千亩良田。
过了几日,王充偷偷地将一盒地契交给了她,除了田地,还有江南繁华富庶地区的一个二进二出的院子。以王充的丞相人脉,才能那么快把所有事情办好,田地和院子的价格都相当不错。
准备好了一切,王充办了家宴,让长女、次女都带着丈夫回来吃顿饭。顺便给跟着希宁的十几个侍卫、三个宫女安排了二桌。
酒席快吃完时,侍卫们和宫女都不知不觉地昏昏沉沉睡着了。
希宁已经准备好行装,准备走。在江南,地租和手里剩下的一万五千两银子,足够她生下孩子,并且把他养大。
家人送她到大门口,一路上陈氏忍不住唠叨:“如果有事,那里有王家的庄子,直接过去住下便是。经常写信过来,你一个人在那里,凡事小心。”
希宁含笑道:“母亲尽管放心,女儿会小心的。”
陈氏让她挑选了几个丫鬟陪着过去,王充还派了十个家丁,请了镖局的人障人眼目,其实暗中派了十几个暗卫沿途保护。
送到门口,陈氏忍不住掉泪了,将一个花梨木盒子塞给了她:“你成亲时,也没带去什么嫁妆,这是那里三个铺子的房契,月租也补贴点家用。”
陈氏真是亲妈呀,希宁不客气地拿着了。
魏虎的夫人,王宝银也递上一个盒子:“三妹,多谢你在西凉救了老爷,这二万两银票不成敬意,你且要收下。”
“二姐莫要这样说,魏将军毕竟是我姐夫呀!”希宁客气了一番后,还是把银票给收下了。
大姐夫苏龙总感觉不妥:“三妹,你真的就这样走了?就不怕薛平贵不放心?”
希宁将一封信交给了苏龙:“大姐夫将这封信交给他,他自然就明白了。”
上了马车后,希宁抱着一堆的地契房契银票,感觉自己就象是个小富婆。薛平贵此时指不定在昭阳院睡了多少个“预备女官”呢!
这次无形是帮薛平贵拉拢了朝臣,削弱了玳瓒的势力,但不用感谢,五万两银子就算是报酬吧。
墨冥:“你就这样灰溜溜地溜走了?”
希宁:“那么多的钱,足够活二辈子了,大部分人都愿意这样灰溜溜地溜走。”
墨冥:“你偷懒又偷出新境界,什么人都没杀,跑了!”
希宁:“杀谁,杀了有用吗?再说我的能力也杀不了,还不如抱着钱跑。不要忘了,我肚子里还带着一个球,为了孩子积点德吧。”
墨冥:“我是无神主义,偷懒就是偷懒。”
懒得理会,就算是偷懒又如何?希宁闭上眼睛,不再搭理,而墨冥也没再多说什么。
在京城往江南的路上,书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了薛平贵手里。
此时薛平贵正焦头烂额,玲珑还不显怀,可孕吐反应来了。这经常的吐,很快让玳瓒知道了。
薛平贵赶紧请来太医确诊后,封了玲珑美人,挪到别院住。下命,免去玳瓒那里的请安,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此院。
可玳瓒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幸好玲珑在玳瓒身边呆过二年,吃喝处处小心。这不到三日,就找出四处谋害她肚子孩子的事。
玲珑在一旁摸着肚子掉泪,害怕孩子不保。而另一边玳瓒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作为王,需要开朝会、需要批奏折、需要烦心江山社稷。不可能天天呆在一个怀孕的美人身边。
正想着王宝钏省亲回来,能帮忙牵制住玳瓒。以王宝钏的王后身份和威望,应该多少能拖住玳瓒一点时间。信来了!
薛平贵拆开看了起来,贤德到傻帽的王宝钏,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越看越瞪大眼,最后手指揉了揉眼睛,没错,信上就这样写的,王宝钏不会来了!
“不好了,大王!”福总管慌慌张张冲了御书房,说是玲珑摔倒了,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许多染了色的绿豆,绿豆颜色和石板差不多,玲珑踩在上面就脚一崴,滑倒了,有点见红,太医正在想办法保住胎儿。
这叫什么事,薛平贵真是又气又恼,玳瓒就那么容不下其他嫔妃的孩子?
而此时又有人过来禀告了,说是太医请脉后,有4个“待选女官”怀孕了。
又来人了,玳瓒听说4个“待选女官”怀孕的事,当场发飙了,在锦绣宫里摔东西,请他过去。
过去干什么,哄哄玳瓒?这些事情没办法哄,越哄越闹得凶。
薛平贵气得一拍桌子:“行了,叫公主不要再闹了,否则的话,孤就回大唐,陪王后,这个王谁想当谁当去!”
王后已怀孕,在书信中写明,生怕身处在昭阳院,有可能不光是孩子,就连她的命都难保。所以她决定留在大唐,生儿育女,把孩子养大。至于他们,就看夫妻缘分吧。
所以薛平贵有了底气,大不了不干了。如果这个王当得那么憋屈,老子撂担子走人,回